徐大奎頓時傻眼,真要殺他嗎?
蘇飛揚先是一愣,旋即明白林寒意思,衝手下使個眼神,後者上前掐住徐大奎的脖子,他奮力掙扎,雙臂被蘇飛揚另兩個手下給死死抓住。.\nCOM
再出不來氣,就要憋死了,面對死亡時,徐大奎終於害怕,“說……我說……”。
蘇飛揚也是適可而止,打了個響指,手下這才放開徐大奎。
“最好珍惜你最後的機會,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對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林寒想一掌拍死他。
“你是林寒?”徐大奎見過他的照片,見識到他的狠,更加確信。
林寒點了點頭,問:“殺死祝小榮受誰指使?”
“柳智鋒。”徐大奎答道。
林寒又讓他講述一遍作案過程,與冷若水描述的非常吻合,繼續問:“殺人是死罪,既然爲柳智鋒賣命,說下你倆關係?”
在林寒追問下,有問必答,找不出任何破綻。
徐大奎原是北方柳家保鏢,因犯錯被開除,不過,柳智鋒暗中招募在手下,一直爲他所用,另外,還問出一個重要信息,那個狙擊手就是他。
林寒問他從樓上往下放繩索的人是誰,他表示不知道,還說柳智峰生性多疑,表面看似狂妄,做事卻非常謹慎,包括安排任務,除了執行者外,沒人知道是誰,何況,不是棘手問題,基本上不給他分派任務。
爲證明自己沒說謊,還交代出狙擊槍藏匿地點,蘇飛揚當即打電話讓人去找。
在柳智鋒脖子上劃一刀的人仍然是個謎,林寒又問了些有關套路貸的事,與柳曼麗沒有牽連。
徐大奎知道的有限,林寒不放心又使用攝心符詢問一遍,卻問出更大問題,被他殺的人不少於五個,都是受柳智鋒指使。
這種人對社會危害極大,不能留在世上。
林寒本想直接處決他,但想到牽扯到冷若水及其他血案,不能讓他這樣死去,決定整理好口供交給冷若水,這絕對是大功一件。
套路貸與柳曼麗似乎沒有關係,那麼,只能從冷若水被陷害案入手,那個時候,柳智鋒應該在醫院治療,指使者除柳曼麗外,不可能是別人。
下一步,是抓柳曼麗審問還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林寒有些猶豫,不過,蘇飛揚比較有經驗,認爲只要有機會直接綁走,等她露出狐狸尾巴,要等到驢年馬月。
林寒心中有所決定,從船上離開後回了華龍別墅,而火舞另有任務。
舒舒服服衝個涼水澡,開着電視,躺在沙發上看手機,他時刻在關注着蝦苗情況,楊保運每天都會發視頻向他彙報,白天沒時間,只有晚上閒下來翻看。
林寒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已是晚上九點多,他在等月影電話。
無聊地打開顫音,看到薛柳兒正在邊跳邊唱,直播間粉絲高達十萬,留言,禮物刷屏。
這樣看還是有些魅力的,如果有資本包裝,大紅大紫是早晚的事,甚至問鼎一姐。
突然,生起一個戲耍他的心思,他把顫音暱稱改成了鑑寶師,發去私信:“小姐姐,可以請你吃飯嗎?”
哪知不久後收到回覆:抱歉,沒時間。
什麼意思?刷禮物的話是不是就有時間了?林寒當即問道。
那你先刷十萬。
薛柳兒眼裡只有錢,如果去開房呢?
那邊再次回覆,有種砸一百萬可以考慮。
林寒輕輕搖頭,一百萬就陪男人睡?難怪,換成其她女孩,也經不住這麼大誘惑。
不知爲何,莫名地想試探下薛柳兒的底線。
毫不猶豫地充值刷了一百萬,火箭被霸屏了幾分鐘,評論區沸騰,薛柳兒也被震懵,歌聲嚴重走調,不得已關掉音樂,呆呆地盯着屏幕看。
“哇塞,土豪啊。”
“刷的至少有三十萬了吧?”
“你眼瘸啊,不下於五十萬,真正的大佬,我也想搞直播。”
火箭閃着光芒,一個接一個騰飛,短短時間內,直播間粉絲高達三十萬,還在瘋狂暴漲,都想來見識下打賞的土豪是何方神聖。
直到火箭停止兩分鐘,薛柳兒和直播間粉絲才反應過來,瞬間,鋪天蓋地的消息不停地翻滾,都是在討論鑑寶師的有關話題,猜測他的身份和動機。
薛柳兒也沒法淡定了,“感謝鑑寶師大哥的禮物,謝謝。”
她眼神閃爍,面頰桃紅。
林寒嘴角微揚,發去私信:“遵守你的承諾,今夜十二點,愛琴海大酒店,不見不散!”
他放下手機,輕輕揉着太陽穴,不知薛柳兒會不會應約。
別說是他,哪怕一些女明星,一百萬陪一晚,應該不難找到。
過了好大一會,林寒接收薛柳兒回的私信,表示可以把刷禮物的錢退給他,陪他過夜是不可能的事。
林寒微微眯起眼睛,回道再加一百萬呢?
薛柳兒依然拒絕,不是錢的事,無論多少錢,都不會出賣自己。
刪除信息後,林寒退出顫音,做人要有底線,尤其是女人,說明薛柳兒不是那種隨便女人,至少她比辛綵鳳強。
叮鈴鈴,手機響起,是月影打來的,接聽之後,開着法拉利離開別墅。
帝豪酒吧頂層,林寒剛一出現,月影閃身而出。
林寒看了眼監控,月影低聲道:“已經被我動過,不用擔心被拍到。”
二人來到一房間門前,月影偏了下頭。
門外怎麼沒保鏢?林寒微微皺眉,怎麼進去?如果強行撞門,勢必驚動其他人。
但見月影拿出一張房卡,放在房門感應區上,房門應聲而開。
林寒全神戒備,閃身而入,月影留在門外負責警戒。
林寒輕輕關上門,屋裡充斥着濃濃的清香,並且夾雜着酒精氣味。
客房非常寬敞,空蕩蕩的沒人,不過,嘩啦啦的水流聲從浴室傳來,透過磨砂玻璃,能夠看到一條前凸後翹的身影,來的不是時候,毫無疑問,柳曼麗正在洗澡。
他快速查看了其他房間,屋裡就她一人,旗袍被凌亂地扔在沙發上,高跟鞋歪倒一旁。
林寒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悠哉地等着女人出來。
足足等了十多分鐘,浴室的門打開,一個女人圍着白色浴巾,甩着溼漉漉的秀髮走出,赤着蓮藕般的腳丫子。
“出來了?”林寒望向女人,肌若凝滯,皮膚較好,鎖骨下露出一大片雪白,浴巾都快撐開了。
啊?
女人一聲驚呼,急忙摁住浴巾,見是林寒,眼中閃過一抹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