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姓天

原來你姓天

黑衣人們手忙腳亂地拔劍閃身,企圖防禦或者逃跑,卻在起了念頭的瞬間都僵住了,大半人木然低頭看向小腹,丹田處已經成了一個洞,殘留着並不明顯的青色光芒,正汩汩地冒着血。

觀看的紀霜霜和黃亦寒驚駭地看着屋頂上的一幕,幾十個高手,被一擊秒殺,還是統一地被穿透了丹田,她……她怎麼做到的?又是何時出手的,他們竟然沒有看到?

半空中風起風落,林問歌眯着眼睛揮揮手,幾十個黑衣人的屍體瞬間化作塵埃,就這麼消散了。她感受了一下空中逐漸四散的風元素,深覺剛纔那一手還是不夠完美,沒有飛劍就是不方便,不過,多加演練的話,還是能用的,至少在她煉出一把滿意的飛劍之前。

“姑娘,剛剛你……怎麼做到的?”紀霜霜望向處理了那麼多人,還一身清爽的女子落了地,連忙問道。

林問歌揮了下手,笑了:“就這麼做到的。”她是仙靈根,五行基本法術都能用,像風、雷、冰這樣自五行中變異來的元素,與其相應的法術她也能用,其中使得最順手的就是風元素了,只是這些都是修真上的,和他們這些習武的也解釋不清,索性就不說了吧!

主要是沒異能,他們知道了也用不了啊!

“啊?”連嶽思遷,都和其他兩人一樣呆了一下,三人齊齊揮了下手,卻什麼都沒發生,到底這個“就這麼做到的”是哪樣啊?

本來還以爲會激戰,誰曾想這麼簡單就完了,四人重新回屋坐下,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嫂子,你可要回天之大陸?”嶽思遷看向紀霜霜。

“天之大陸?”黃亦寒驚訝地掃過他們,表示出了他的不解,林問歌只好低聲給他簡單解釋了一下。

“當然要回去,我要去報仇!”紀霜霜砸着桌子道。

“我也要去,我要爲嫣兒報仇!”黃亦寒連忙開口,眼中又露出了沉痛和悲傷。

嶽思遷的視線轉向了林問歌,就見她點頭出聲:“紀嬸嬸放心,這事我定會相助,只是……紀嬸嬸你真的精神不好?”

黃亦寒聞言看她,愛妻已去,他定要照顧好岳母和女兒,今日岳母並無異樣,莫不是一直在裝瘋?

紀霜霜在他們關切的目光中心神一暖,想了想道:“我也不太明白,似乎從那塊令牌進入我身體後,就開始出現這種狀況了,現在恍惚的時候越來越多,可能終有一天……”

要說這事……她也很擔心,但那該死的令牌怎麼也取不出來,她都快絕望了,沒想到會遇到嶽二弟和姑娘,看來是天不亡她啊!

嶽思遷擰起眉頭:“這麼說,你不是假裝的?可這又是怎麼回事?令牌怎會讓人神智不清呢?”

“我明白了,”林問歌面露恍然,“紀嬸嬸,若是因爲家主令的話,那我就有辦法了,不過,按我的辦法來,那令牌就會認你爲主……其實,就算不這麼做,它也已經認你爲主了。”

家主令的事並不簡單,這涉及到家主令的來歷和許多其他秘密,林問歌也是一知半解,幸好這是紀家的家主令,如果是其他家的,她的法子就行不通了。

“認主?家主令?”紀霜霜吃驚不已,“怎麼會這樣?令牌還是活的不成?”

她的疑問林問歌沒有解答,決定按她的辦法免去紀霜霜時不時發瘋的症狀後,他們就準備返回黃家,紀家派來的高手已全部斃命,可以說,懸掛在紀霜霜頭頂幾年的劍終於消失了,不管未來如何報仇,至少現在他們可以大鬆口氣了。

黃亦寒心生挫敗,他忽然發現,從前以爲了解的,現在不過是個皮毛,甚至他都無法確定,今日得知的這些,究竟是好是壞?坤元大陸以東竟還有一片大很多倍的大陸,他的妻子……就是那片大陸上的人?

傅家、紀家又是什麼樣的家族,他能給愛妻報仇嗎?能嗎?

嶽思遷呼吸一緊,垂首不再開口,他知道姑娘這是生氣了,十幾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姑娘對有關曾經的人和事生氣,這是不是代表着……姑娘終於肯面對了?

重回黃家,已是數日後的事了,紀霜霜和黃主母一見面就抱頭痛哭了一場,惹的好不容易穩定情緒的黃亦寒又紅了眼眶。所幸還有黃亦羽和蓉蓉、小穹,勸了又勸才止了淚,衆人再度拜了傅嫣,方能共聚一堂好好說話。

“親家,我已決定要去報仇,日後怕是……蓉蓉還小,就託付給親家照顧了。”紀霜霜看向黃主母,擦掉了眼角的淚,目現堅決道。

“親家說的哪裡話,蓉蓉是我黃家血脈,何談什麼託付不託付?”黃主母嗔怪道,她是個很端莊的人,不是那種將精明顯露於外的當家主母,可任誰一看,都不敢小看她。

林問歌默然不語,內心裡有些佩服黃家主母,中年喪夫,還能在兒子尚未成年前守住家業,在這強者爲尊的世界裡,可算極爲不易了。如今兒媳去了,又是她強忍悲傷,在黃亦寒心神大亂之時操持一切,實在是個超乎尋常的堅強女人。

“林小姐,敢問如何去往天之大陸?”黃亦寒忽然出聲道。

“對了,林小姐此來黃家,不知是有何事?這些天一直未問,倒是我們疏忽了。”黃主母歉意一笑,目光溫和地開口。

林問歌也爽快,直接說出了來意:“實不相瞞,此來黃家乃是爲了求取一物,沒料到來的不是時候,所以,我便未曾開口。”

“求取一物?”黃亦寒蹙眉,面露不解之色。

黃主母看了眼紀霜霜和在座的兩個兒子,沉吟片刻後道:“不知是何物,引得林小姐親自前來?若是力所能及,我黃家自然不會吝嗇。”

林問歌的身份她也知道,說起來,當今天下怕沒幾個人不知道的,之前酉國蜃都的動靜着實不小,想不知道都難。

嶽思遷注意到了黃主母的那個眼神,明白這個承諾代表的意義,只要不是太爲難,想必黃家都不會拒絕,就是不知他們所求的東西,是不是讓黃家爲難的了。

“我求得是……瓏玉!”林問歌斂笑道。

此話一出,屋內一片寂靜。

黃亦寒兄弟對視一眼,均看向了黃主母,卻見她以手撫額,正在擰眉沉思,顯然這個他們沒聽說過的東西確實在黃家。

“瓏玉?那是什麼?”紀霜霜頭頂問號,打破了一室沉寂。

“嫂子,瓏玉你沒聽過,九曲玲瓏鎖你當知道吧?瓏玉就是九曲玲瓏鎖的一部分。”嶽思遷解釋道。

“九曲玲瓏鎖?”紀霜霜猛地站起來,掩不住激動地看向林問歌,“姑娘是在找去往天之大陸的鑰匙?”

不理會兩個兒子拉着紀霜霜解惑,黃主母眸光一利,指節有節奏地敲擊着手邊的桌子:“林小姐,可否告知你是從何處得知九曲玲瓏鎖之事的?”

林問歌泰然輕笑,只簡單地說了一句話:“我本姓天。”

不過四個字,卻讓黃主母卸去重重懷疑和防備,反而一臉恍然,她收斂氣勢,頻頻點頭道:“這就難怪了,原來你姓天,這就難怪了!”

說完這話,她笑着起身,伸手引路:“能說出‘天’這個姓氏,想來就不是歹人了,瓏玉自然能交給你,反正那東西對我黃家毫無用處,放着也就是佔個地方罷了。”

一衆人在黃主母的帶領下,向着黃家宅院的深處而去。

“娘,瓏玉是什麼?九曲玲瓏鎖又是什麼?我和哥怎麼從來沒聽過?”黃亦羽問。

黃主母道:“這是每代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便是長老們都不清楚,我原本打算等你哥哥繼任家主之位後再說的。”

“原來如此。”黃亦寒瞭然點頭。

一行人穿過亭臺樓閣,終於到了黃家的宗祠,他們雖然毫無阻攔地進去了,可林問歌和嶽思遷都感覺到了幾十個高手的氣息,最低的也是武宗六品,可見即使黃家沒落了,底蘊亦不可小視。

紀霜霜在不久後同樣感覺到了,面上雖不顯,暗地裡仍是提高了警惕,隨時準備着逃跑,這些年她實在是被追殺得練出來了。

宗祠內的環境,黃亦寒兄弟並不陌生,眼看着要踏入供奉着列組列宗牌位的主樓,他們的神情都肅穆了許多,感染得林問歌他們也端正了表情。

黃主母帶着兩個兒子上了香,這才轉動那古樸的香爐,從移開香爐後露出的暗閣裡取出個巴掌大的錦盒,遞給了林問歌:“瓏玉在此,林小姐請收好。”衆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錦盒上了。

天夢珺隱晦的憂慮地皇血脈陰家殺向天於言佈陣之法有簡單複雜之分吩咐宰人一種實力殺向天於言嚴母慈父顯眼的丹劫所謂聲東擊西盡情去馴獸吧陰嘯塵沒死?敢情他想反了?非一般的藥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喜事差點變喪事人獸戀?好強大的勢壓哪家兵器定製生意敢情他想反了?半點不顯得虛幻我回來了你好弱啊!天地不仁婀娜花這裡有個茅草屋臨別贈禮奶奶的血女王範兒有點無奈雲起原來姓陰?探尋秘境追着雲起的北君沐冰、雷動笑顏如花給爹爹出氣勝利會師陰家的守護家族殺氣不再閃躲退縮與衆不同五個開塔的高手最關鍵的時候還是陸地上踏實些光明正大震懾他只是心疼她林問歌的心亂了獸潮武皇巔峰屍體和血跡煉丹會前夕我根本不是林問的女兒缺的是靈氣積累又見家主令誰在尾隨?人質得救求情?難言的骨氣凝魂草一乾二淨藥材難尋莫名其妙五個開塔的高手意思再明白不過他的態度守護家族的新貴衝擊波召喚師戰之始徹底放心無法想象到底該如何是好不曾出手林問歌的心亂了沒人敢指責自得之色武帝境界她一直都是被保護的那個蘇柔陽家人不容他們反抗山中有個洞婀娜花孤身一人武帝境界美救英雄?齊聚北斗山我們不認識這貨是公是母沒有恨意不符合美學爲何偏偏選了他?莫非她姓陽?顯眼的丹劫那一道金光就當是一次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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