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不遠處的一處營地,龍脈秘境出征隊伍,千人云集!
數萬顆的靈晶,於四周佈下了大規模的聚靈陣,一千人,盡數於此修煉。
上萬瓶的丹藥,按照修爲以及選拔出的分級,對每個人進行不同的分配,儘可能讓更優秀的隊員短時間內渡過轉靈期,踏入真靈境!
就連真靈境的精英們,也在瘋狂吸收天地元氣,促進體內的真氣進一步的蛻變。
無數神兵利器已經分發下去,按照需求,供給各人。
另外,戰馬,妖獸靈寵等,也按照需求發放。
真靈境之人,基本都領取到了適合的妖獸,氣海境九重的隊員中,軍隊出身的絕大部分領取了妖獸,學員並沒有。
軍隊出身的年齡基本在二十三四歲,以後的極限充其量就是真靈境一變,大部分只能停留在氣海境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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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學員裡,他們當中絕大多數未來都會突破真靈境,此時認主一隻四階以下的靈寵妖獸,無異於浪費一個靈寵名額,並不划算。
六大學府學員聚集之地,數名修煉累了的學員對着不遠處的幾人指指點點。
“楊雲聰自從來到這裡以後已經不吃不喝修煉了兩天了!一連吞了十三瓶轉靈丹,已經抵達了轉靈期的極致,馬上就要凝聚完整靈體,突破真靈境!”
“真是瘋狂,不知是什麼原因?”
“聽說他全家人都被殺啦!從老到小,一個沒留!”
“噝……真是恐怖,究竟是何人所爲?”
“不清楚。”
“除了楊雲聰,其他很多人也隱隱有突破真靈境的跡象,像九王子,趙建勳……哎,我們每人消耗了也有不少修煉資源了,但連轉靈期也沒進去。”
“綜合排名前三十的每人都領取到了至少十瓶轉靈丹,估計這幾日全都能突破到真靈境。”
“不一定,還有一個人,我覺得他肯定懸。”
“誰?”
“方天畫唄!他才氣海境七重。”
“說到方天畫,也就怪了。他只有昨天來了一次,領取了靈兵和戰馬,然後去了真靈境隊員們所在的地方,不知問了些什麼東西,反正臉色十分不好看,之後便走了!”
或在修煉或在閒侃中的隊員們並沒有發覺,就在外面的冰天雪地中,佈滿積雪的大樹之上,一直有兩雙眼睛窺視着他們。
兩人靜靜地看着這些學員,使用秘法竊聽着他們的談話,身形和漫天飛雪幾乎融爲了一體。
“他們討論的方天畫究竟是何人?以氣海境七重的修爲拿下了他們的氣海境個人對抗第一名!”
“殿下,方天畫此人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金門城天罰的唯一倖存者,不是說修爲盡廢了嗎?”
“此人有些意思,待他再度露面,一定要好好探尋一番。另外,今晚我們去王宮一趟。”
“這……太危險了吧!”
“趙宏老兒自己也不過是真靈境六變修爲,還是一把朽木了,你我皆是真靈境五變修爲,打不過也跑得過!”
在衆人於聚靈陣中努力修煉提升的時候,方天畫正一邊吞服丹藥,在體內強行煉化,一邊騎着良品戰馬,衝出了王都。
進入龍脈秘境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
昨日,在大營之中,方天畫見到了昔日的真靈境戰友們。
得知方天畫重獲修爲,並以氣海境七重取得了六大學府大比第一,他們一個個都十分震驚。
一時間,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有人由衷高興,有人臉色難看無比。
但方天畫並不關心他們的情緒——只想知道,昔日如兄長般待他的馮玉究竟怎麼了?
大家一致搖頭說不知。
方天畫繼續追問,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之下,各人所知的零碎片段逐漸拼接起來後,方天畫大致曉得,馮玉是收到了署名是自己的一封信以後突然獨自外出,之後失蹤的!
“這下,十四飛鷹追殺我的原因也很清楚了…可能,他們以爲我裡通外敵,誘殺了馮玉…可惡,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其實,自己的心中已有定論,做出這等事情的,除了那股勢力外,再無他人。
可無論什麼事情都是必須證明的,更何況,自己也要向馮玉的麾下們澄清自己的清白,讓他們將矛頭對準那股勢力。
方天畫決定去馮玉原本的駐地一探究竟。
神駿的戰馬奔馳起來奇快無
比,四蹄如飛,一日之間可行進五千裡的路程。
一勾彎月斜掛在山梢之時,方天畫已經抵達了昔日馮玉軍營附近。
這裡的雪比王都更厚,所幸戰馬品質優良,踏雪無痕,不至於像尋常馬匹一般陷入雪中。
“不知道你原來叫什麼,那我就叫你無痕吧!”
方天畫拍了下馬頭,戰馬晃了晃腦袋長嘶一聲,表現出十分歡快的樣子,似乎對這個新名字極爲滿意。
就是這一聲長嘶,驚動了軍營中的大部隊。
“誰?”
一羣黑壓壓的士兵頓時衝出,手指兵器嚴陣以待,更有無數弓箭手架起弩箭隨時準備將面前的入侵者打成刺蝟。
“是我,方天畫!”
方天畫連忙勒馬停住,下馬抱拳。
“方天畫?”爲首的那名偏將面露疑惑,“你真的是方天畫?”
“是。”
方天畫慨然應道。
“好,既然你是……射!”
偏將隻手一揮,頓時箭如蝗雨!
啪啪啪!
方天畫一邊抽出碎星擊飛射向自己和無痕的飛箭,一邊喝道:“各位兄弟,請勿對我大動干戈,我有話要講明!”
弓箭手們似有遲疑,偏將卻雙眼紅腫着吼道:“不要聽這等小人的言語,十四飛鷹至今未歸,恐怕也是遭了他的毒手!射死這個國賊!”
嗖嗖嗖!
無數弓箭射來地更加迅疾。
方天畫眼見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便催馬而躍,手中碎星長槍換爲拿到不久的赤血青龍戟,在空中狂暴一揮。
轟!
強橫的風勢頓時席捲下一大片箭矢,與此同時,無痕俯衝而下,赤血青龍的戟刃架在了偏將的脖頸上。
“聽我講完話語再動手不遲!馮玉如我長兄,我如何能夠害他?”
方天畫的聲音如同雷震,席捲了整個軍營,周遭的樹木都因這巨大的聲音震下了不少積雪。
偏將打了個手勢,示意弓箭手們繼續瞄準方天畫和他自己,一旦出現狀況,不惜玉石俱焚。
見到對方如此不信任自己,方天畫只得苦笑道:“你們且聽我細細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