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零年的春節來的很早,除夕將至各地都紛紛飄起了雪花,各家各戶掛起了燈籠貼上了新的春聯,整個中國都洋溢在慶祝節日的喜氣氣氛之中。
北京東方孤兒院也不例外,管理員忙着上街買新鮮的蔬菜和肉類準備晚上給孩子們包餃子,有人高興就註定有人傷心,孤兒院食堂的某個角落裡。
東方孤兒院院長鄧露一臉祥和微笑手裡拉着韓鵬霖白白胖胖的小手,對面站着兩位老夫婦,一身灰色中山裝的老人慈祥的的順撫着韓鵬霖的頭髮笑道:“鄧老師,我和我愛人都這麼大了不準備在要孩子了所以就來你這領養一個孩子,你放心我和我愛人一定會好好對他的,也是希望等我倆老了走不動的時候能陪我們安度晚年。”
鄧露也一臉笑容,只不過笑容裡面帶着一些疲憊“韓鵬霖是我們這裡面年齡比較大也比較聽話的孩子了,小的時候被他的親生父母丟在大街上,那時還是冬天呢,當我見到他躺在雪堆裡的時候我感覺可憐就把他帶了回來。”
鄧露心中也有些不捨,畢竟看着他長大的是人都應該生出了感情,緊緊捂着柔嫩的小手心裡有多麼的不捨也只能放手不能耽誤孩子的一生,“小鵬以後到了爺爺奶奶那裡一定要多幫爺爺奶奶乾點活,要聽爺爺奶奶的話不要老是氣他們,爺爺奶奶歲數大了出去溜達的時候你一定要扶着。”
韓鵬霖呆呆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淚水直在兩隻眼睛裡面打轉好像在猶豫到底是出來還是不出來。
“時間也不早了,鄧老師那我們就先走了。”一身洗的掉色的布衫滿頭白黑色頭髮相交的老婦看着韓鵬霖越看越好看是越看越順眼,感覺眼前這個孩子就是自己親身的一樣。
“好吧!那林先生和林夫人慢走。”鄧露嘴上說着該說的客套話心裡卻在暗自流淚,小心翼翼的將手中那件精美的小手交給林夫人,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高高揮手,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聲的喊了一句:“小鵬有空的話要記得回來看阿姨!”
遠處的韓鵬霖身體一僵,本以爲鄧露是因爲討厭自己想趕緊給自己趕出孤兒院沒想到院長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把一切的傷心和不愉快全都拋在了腦後轉過頭使勁的點了點頭。
鄧露早在沒有創建這所孤兒院的時候是做教師工作的,和一個在研究所工作的結爲夫妻,兩位愛人恩恩愛愛可是蒼天嫉妒聲聲的將兩人陰陽兩離,一次突如其來的意外奪去了鄧露丈夫的生命,事後鄧露大哭了三天三夜在這三天三夜裡面滴水未進。
也正是在這三天三夜鄧露腹中的孩子也離開了人世,當鄧露知道自己腹中胎兒沒了的時候她沒有流眼淚,這次她表現得比較堅強,也許是剛哭完沒有淚水了吧!
在醫院的病牀上鄧露一次又一次的昏睡過去,整天兩眼無神旁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在五天後鄧露不顧醫院和家人的反對毅然準備出院。
結果就在出院的第二天做出了一個改變她這一生命運的選擇開辦孤兒院?天天早出晚歸四處奔波尋求**的貸款和社會人士的支持,在緊張籌劃一個月之後東方孤兒院向世界宣佈就此成立了,因爲丈夫和孩子的離世這也就成就了一代女強。
結果就在出院的第二天做出了一個改變她這一生命運的選擇開辦孤兒院?天天早出晚歸四處奔波尋求**的貸款和社會人士的支持,在緊張籌劃一個月之後東方孤兒院向世界宣佈就此成立了,因爲丈夫和孩子的離世這也就成就了一代女強。
迴歸主題送走韓鵬霖之後鄧露又自己一個人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想了很多比如說現在的孤兒院成員以後怎麼辦,孤兒院以後往哪個方面發展等等。。。現在真是吃飯的時間食堂內的打飯窗口排隊站着手拿餐盒的男女。
“哎,哥看來又有一個朋友離開了我們。”年僅五歲半的李青山一臉愁容對着身旁站着高出自己半頭的哥哥李青海道。
“小屁孩,知道什麼,趕緊吃你碗裡的飯得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和李青海他們一起吃飯的葉子墨笑着罵道。李青海、李青山是兄弟倆,葉子墨是一名女生和他們兄弟倆的關係相處的不錯。
“切,就你大?比我大一歲就老愛管我,看看我哥人家比你還大都沒有管我呢!”李青山晃着自己那個小腦袋一臉不服氣的看着葉子墨,旁邊本想看戲的李青海暗歎躺着也中槍。
“好了你倆,一天到晚吵個沒完沒了的也不嫌鬧心,你們不嫌鬧心我都嫌鬧心了,我說我們還是想一想吃完到哪去玩吧!”李青海咧嘴一笑不準備讓李青山和葉子墨在繼續爭吵下去,就算他們沒吵累自己都聽累了。
兩人不在言語自顧自的往嘴裡扒飯,吃的是粗糧這個年代有飯吃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有人會計較粗糧好不好吃。
鄧露看着食堂吃飯的孩子沒不自覺的想到自己的孩子,聽以前幫自己把過脈的老中醫說自己獨自裡面壞的是一個男孩,要是生下來會不會也像他們那樣聽話、可愛,想着想着就看覺鼻子發酸眼圈裡面淚水在打轉。
不想讓孩子們多想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食堂,望着藍天希望眼淚自己消失,孤兒院裡的孩子比家裡的孩子要懂事的早,他們孤單、他們寂寞,他們會更早的走進社會,纔會更早的適應這個社會。
“鄧院長,會客大廳有人找你。”一名身穿藍色工作服的女人打斷正在想入飛飛的鄧露。“哦,我知道了。”鄧露簡單的回了一句就離開了,平時鄧露和手下的員工不怎麼交流,留給員工的印象總是冰冷的,但是對孩子可就不一樣了,鄧露自從丈夫和孩子時候總是覺得身邊每個人都在算計自己,當發現的時候想改掉這種毛病可是已經改不過來了。
會客大廳就是一個屋子裡面正中間擺放着幾把紅色的木頭椅子,椅子對面擺放着一個辦公桌,總體來說辦公桌的材料還比那種椅子的材料要好得多。
當鄧露來到會客廳門口的時候看見門口筆直的站着兩名身穿黑色中山裝頭戴墨鏡手背在身後,怎麼看怎麼像黑社會大哥保鏢似的。鄧露微微一愣。
兩個黑衣大漢見有人來了兩人手交叉擺出一個叉,擺明了今天是不讓你進了,臉上帶着無比的囂張,“我說你們是什麼人,我的孤兒院怎麼能讓你們這羣人進來,走…趕緊給我走,我的孤兒院不歡迎你們。”鄧露放出女強人的氣勢那叫一個霸道啊,嚇得兩名大漢冷汗直流。
正在這關鍵的時候會客廳大門打開了,從裡面又走出兩名身穿中山裝手中端着一把最新研究的AK,鄧露腦袋嗡嗡直響,第一直覺就是搶劫…第二就是劫色…鄧露這個恨啊這個無語啊,安慰自己“沒事的,冷靜、冷靜……丫丫的你等我回去的,剛纔是誰告訴我會客廳有找我的人的,看我回去不把你抄了的。”可惜後悔歸後悔現在也跑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不起鄧小姐,我們老闆在裡面等着你呢!請你不要生氣請~”先出來的那名大漢做了個請的手勢微微鞠躬好像在賠罪。
鄧露一不做二不休邁開兩腿就進也不管身後的大漢有多麼兇猛,也不管前面有多危險,剛纔出來的兩名大漢看着鄧露消失在門後隨手將門關上對着門外的兩名大漢道:“你們明天不用來了。”
話說鄧露進入房中正中間的木頭椅子上做着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可以說長得很精神一眼看去年齡在四十左右中年人,中年人旁邊坐着一身光彩奪豔的衣服頭髮盤了起來,在但是不是每個婦女都會這麼打扮自己的由此可見來人的身份不一般。
“你好,我叫薛紀平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內人。”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聽見關門聲就知道鄧露已經進來了,還沒等鄧露開口準備現行介紹自己,“對剛纔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希望您原諒。”說着還準備對鄧露鞠一躬。
鄧露哪敢接受一個國家幹部的鞠躬忙擺手示意不用“不知道您屈尊來我們寒舍有何貴幹啊!”雖然嘴上說沒事但是人人都知道女人是個愛記仇的動物~(不是我說的,你們也什麼都沒看見…..)鄧露不停的問自己哪裡犯錯了,竟然會把安全局的人招來。
“呵呵,我和我內人想在你們這裡領養一個孩子,最好是在五歲以內的,我內人身體有毛病生不了孩子。。。”往後的話沒有說下去,這是換成是誰誰都會感覺到不好意思的,薛紀平身旁的婦女低着頭好像害怕見到人。
“哦!這樣啊!我們這五歲以內的沒有,五歲半的倒是有一個不知道可不可以?”她可不想招惹安全局的人,既然人家是來****的還是趕緊送給他們一個孩子打發他們走,現在的鄧露完全沒有剛纔那股子和孩子產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