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我們這五歲以內的沒有,五歲半的倒是有一個不知道可不可以?”她可不想招惹安全局的人,既然人家是來****的還是趕緊送給他們一個孩子打發他們走,現在的鄧露完全沒有剛纔那股子和孩子產生的感情。
“這樣啊!呵呵那就麻煩等院長了,我能對孤兒院做的只有這些了,還希望鄧院長不要將此事說出去。”說着從地上拿起一個灰色的密碼箱子,從箱子的大小上就能看出來箱子裡面大約能有多少萬。
“喲,這怎麼好意思,薛先生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就幫你收養一個小孩子至於那這麼多錢來賄賂我嗎?在說這也是我的工作啊,其實鄧露想多了,薛紀平拿錢給她是不想讓她出去到處亂傳安全局局長的夫人竟然不能生育,讓人瞧不起當然話薛紀平是不能這麼說的。
“你也別推脫了你養活一大幫孩子也不容易,鄧院長這個錢你就拿着,這個是我的地址,你想好了的話可以按着上面的地址來找我。”薛紀平笑着和鄧露握了握手相視笑了笑,然後挎着坐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內人的手走出了會客廳,“呼~”鄧露手中攥着一張寫着地址的字條長長吐了一口氣,然後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鎮定自如的走出了會客廳,其實她的心裡已經亂成線了,既想着怎麼和李青山說這件事,又想怎麼和李青海說,李青山是李青海的弟弟給人家的弟弟送人怎麼也得給他哥哥說一聲。
正在食堂吃飯的李青山還在和葉子墨有說有笑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家賣了,李青海也在旁邊眯着眼着看着這對活寶,當然眯着眼睛是笑的睜不開了。
剛吃完飯的孩子們很自覺的出去和夥伴玩耍,中午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照在在樹下乘涼孩子的臉上顯得有些刺眼,東方孤兒院那時候已經蓋了二層的小樓,那時的小樓能彰顯出一個地方的實力與魅力。
二層小樓後樓的長排座椅上一前兩後坐着一女兩男,女的芳齡三十有餘兩個男的平均六歲,大家有猜到了吧!女的是鄧露男的是李青海和李青山,剛吃完飯的李青山被院長急急忙忙的叫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咳咳,我直說吧!青山有人要收養你。”鄧露鎮定自如的對着一臉迷茫的兩個孩子道,李青山一直在傻笑當聽到自己要被人收養的時候還是在笑,沒有說話沒有問爲什麼,在孤兒院的每個孩子都應該會想到自己最後的歸屬,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和自己一起走,比如說李青海?
良久李青山的笑容漸漸凝固然後轉用天真無邪的笑容問“阿姨,那我哥和我一起走嗎?”從小李青山就在哥哥李青海的呵護中長大,沒有見過大風大浪也沒有體驗過骨肉分離的痛苦,還記得以前青山問哥哥自己的媽媽和爸爸去哪裡了?哥哥回答是他倆把我們丟了,不要我們了。
當時的李青山就開始恨自己的父母,那時候還小根本就不明白有些事情是大人不得不選擇的,所以從小到大李青山一直依賴着哥哥。
“青山聽話乖啊!對方就要一個孩子所以說你自己去就可以啦!”鄧露儘量平伏自己帶有傷心的心情用和藹的語氣勸道。
“青山聽話,你去吧興許到那之後你以後還能上學呢!你不是一直都想上學和同學玩嘛?聽話啊。”一旁坐着的李青海也勸着自己的弟弟,哪個哥哥想和自己的弟弟分開,但是不分開的話對弟弟以後也許會是一種傷害,後悔都來不及了。
“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李青山梗咽的盯着李青海的眼睛認真的道,希望從哥哥的眼睛裡面能看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怎麼可能討厭你呢?哥哥說過以後不管你怎麼樣哥哥都會保護你,你難道不相信你哥嗎?”李青海摟着弟弟李青山的肩似乎想起了什麼對着在一旁看着這對兄弟情深深似海的鄧露微笑着道“老師我在勸勸我弟,晚上給你答案好嗎?”
老師看着這對兄弟想起了和自己失散多年姐姐“好吧!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說完擡起身走進二層小樓。
蹲在某個大樓角落的李明監事着東方孤兒院裡的一舉一動,李明所說的那個地方就是孤兒院。
不一會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一個頭戴面具的人,從面具上看不出來此人的年紀,“老闆派我來協助你並不是聽你的號令,你要記清楚這一點,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面具男用冰冷的語氣當作見面問候語,這種冰冷的語氣不是任何一個殺手都能模仿出來的。
此人正是有美國黑手黨一手培養起來的冰冷殺人機器,代號“眼鏡蛇”眼鏡蛇直屬美國黑手黨,黑手黨正是墨門旗下的黑道組織,而李明前段時間見的組織都目正是墨門的高層人員。
“呵呵,你說笑了我們都是給老闆辦事的沒有什麼號令不號令的,這次老闆將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我還希望我們能一起努力,爭取早日將此事完成,這也了了老闆的一個心願。”李明笑臉解釋心裡暗道:“你是什麼玩意?一個殺手排名最後的東西也敢這麼說你大爺我。”
李明還是小看眼鏡蛇的實力,能在全世界百萬甚至千萬名之中排到前七的一個手指就能滅了你。“哼最好是這樣。”說着轉身又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之中。隨着眼鏡蛇的消失剛纔冰冷的感覺也全然不見,“老闆交給自己弄五千名兒童送給老闆的任務已經完成一多半了,現在李明手裡已經有超過三千名兒童,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這所名叫東方孤兒院裡的孩子超過千名,只要能一舉拿下這所孤兒院距離五千名兒童那已經是不久的將來了。”李明還是小看眼鏡蛇的實力,能在全世界百萬甚至千萬名之中排到前七的一個手指就能滅了你。“哼最好是這樣。”說着轉身又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之中。隨着眼鏡蛇的消失剛纔冰冷的感覺也全然不見,“老闆交給自己弄五千名兒童送給老闆的任務已經完成一多半了,現在李明手裡已經有超過三千名兒童,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發現這所名叫東方孤兒院裡的孩子超過千名,只要能一舉拿下這所孤兒院距離五千名兒童那已經是不久的將來了。”
“青山你不要生老師和哥哥的氣,既然你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你就應該想過自己的將來,或許他們這樣做也是爲了你好,想開點。”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葉子墨一臉笑容耐心勸道着自己的冤家對頭。
“是啊,青山你走吧!只要你把我當是你哥的話你就走,等想我們的時候回來看看就好,我們又不是鳥也飛不走。”李青海在旁邊打着哈哈開玩笑道。
“子墨,哥我答應你,等我想你們的時候我會常回來看你們的,希望到時候你們還能記得有我這個弟弟,當然還有子墨我走了以後我哥就拜託給你了,他要是出什麼事等我回來第一個不會放過你。”李青山眼睛通紅眼角還掛着晶瑩剔透的淚珠。
這淚珠彷彿是世間最純潔最純真的水,這顆淚水裡麪包含着太多的感情和親情,長輩離去愛人分手也莫過於這種傷痛。
午後的陽光將二層樓的陰影拉得長長斜斜的,太陽已經從東方繞到了西方準備洗洗睡覺,東方的天空還隱約能看見半個月亮,月亮的表面坑坑窪窪和人生有很多相似,人生的道路也是不平坦的一不小心就會誤入歧途,這次的道別也許是兩個兄弟最後的見面。
往後的日子誰也猜不准誰也預測不到,哪怕是瑪雅人也有預言錯誤的時候,時間隨着歲月而改變,歲月也會隨着時光飛逝人生的道路往往有很多的不如意可是不如意又能改變什麼。
兩人好不容易將李青山勸通找來鄧露,“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好了,我還想能在這吃一頓晚飯呢!”鄧露轉移開話題怕再次傷害到李青山。
“老師,我不吃了,現在就出發吧!讓我看看以後我的新家,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李青山說完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樓後朝着宿舍奔跑,陽光灑在李青山的臉上。臉角的淚珠嘩嘩流下怎麼也隱藏不住,一個只有五歲半的孩子面對親情的糾紛註定會被烙上刻苦銘心的印記。
路上的行人不算太多,午後的太陽是一天內最毒的時候,一般都躲在家裡等這段時間過去之後再出來買菜做飯什麼的。
鄧露揹着一個看起來就很沉的揹包,揹包裡面裝的都是李青山的玩具、衣服等等一些生活的用品,“我說青山有必要帶這麼多東西嗎?”鄧露走着走險些點摔倒,一手支撐着腰一手拿着那張字條。
李青山不言語,從孤兒院出來到現在還沒有說一句話,鄧露懷疑這孩子因爲和哥哥分離變傻了,哎~不去想身旁的小跟班一邊研究這張字條上寫的字是什麼,一邊研究現在自己在什麼位置。
因爲不做教師久了有些字不怎麼記得了,但是仔細想一想還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