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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天氣說變就變,原本還是晴空萬里的天空,漸漸的黑了下來,不知道哪裡飄來的一大片烏雲,將楚元城籠罩進了灰暗之中。
大殿之中,陡然變色的天氣也是惹起了屋中衆人的注意,看來一場大風雨即將來臨,徹底洗禮這片大地。
“接着說。”楚震江發話道。
“燕京城處在秦漢帝國的東部,既然進攻,那麼就應該以團圍之勢,徹底將其封鎖,這樣既可以困住裡面的軍隊,也可以使得外面的軍隊無法進城,進行保護。”
“看來不錯,具體點。”楚震江似乎有些明白了。
“燕京北邊環山,不宜大部隊進軍,南面是三江大平原,我認爲這裡可以進行大部隊的交戰,所以應該由聖虎軍由該路進行攻擊,西面是洛蘭大森林,這裡不適合羣戰,所以應該由三個組中的獵豹組與天鷹組進軍,東面是大海,正好由虎鯊組由海登陸,至於北部我認爲就由在三個組中選出的三千精英去打戰衛軍。”
楚展當下將作戰的進軍錄下一一列舉了出來,並且說出了自己的建議,以及適合的軍隊。
楚震江暗暗點頭,這也不失爲一種以弱勝強的好打法,“你們怎麼認爲。”
衆人搖頭,都是沒有意義,楚月笙看了衆人一眼,站起來說道:“我看二叔的打法有漏洞。”
楚展眉頭一鄒,“哦?”
“二叔剛纔說,南面大平原適合大軍作戰,不錯,平原的確適合大軍的總攻,可是大平原也沒有阻擋之處,如果兩軍作戰,敵方側面來個突襲,我軍可就損失慘重了。”楚月笙分析之後,當下對着衆人說出了一個大漏洞。
“月笙說的對,這點二叔到是不從想到。”楚展也是一驚,如果側面進攻,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肯定會手忙腳亂,在這種情況下,聖虎軍在兩方的夾擊之下,全軍覆沒也不無可能。
“月笙說的有理,你認爲該怎麼做。”楚震江細細一想,也是心有餘悸,當下問向了楚月笙。
“燕京北邊環山,我們不一易攻,同樣,他們也不會在那守,所以那三千精英不如放到大平原做戰衛軍部隊,然後我聖虎軍在從後趕上,大殺四方。”楚月笙眼睛一轉,便是想出瞭解決之道。
“好!就這麼辦。”楚震江兩眼一亮,拍椅而起。
“衆將聽令,左翼軍獵豹組和天鷹組八萬人,走西面洛蘭森林進攻,楚展任元帥之職。中路軍由聖虎軍進行總攻,在三江大平原會戰。季辰任元帥。右翼軍虎鯊組兩萬人由東海登陸,直接進軍燕京。三千精英由楚陽率領,配合中路聖虎軍。楚陽任戰衛軍將之職。”楚震江號令發完,同時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塊腰牌。
楚陽有點發蒙,看着手上的腰牌,一個金色的‘將’字篆刻其上。他心道:“我連兵都沒當過,老祖宗是怎麼想的,竟然讓我當起了將軍。”
衆人聽後,都無意義,只是對於楚陽擔任戰衛軍將軍有些詫異,楚月笙最是詫異,原本他以爲會讓他來當戰衛軍將軍。既然老祖宗都以發過號令,他也不在多說。
“你們去整理三軍,半個月之後,七月十四,就是開戰之日。”楚震江威嚴霸氣,一揮手說道。
“是!”衆人離開大殿,楚陽也是跟着人羣對着門口走去。
“楚陽,你留下來。”楚震江突然說道。
“哦。”楚陽正由一肚子的話要問呢,當下轉身走了回來。
“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讓你當戰衛軍將之職嗎?”楚震江問道。
“楚陽不知。”楚陽正想問這個問題,沒想到老祖宗先問了出來,當下連忙說道。
“你想踏入聖級武者的行列嗎?”楚震江又問道。
楚陽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怎麼可能不想,但是還是不由滿臉的驚訝,看着楚震江說不出話來。
“每位聖級武者都有一番際遇,聖級這個屏障不是光靠修煉就能進入的,需要感悟,這個感悟可以是生死,也可以是對某一系元素的更加透徹,簡單的說就是明悟一種道,只有悟到了一條你自己的道纔可以踏入聖級,你明白了嗎?”楚震江踏入聖級的秘密。
“不太明白。”楚陽老實說道。
“呵呵,上次我與你試手之後,感覺你的功力雄渾異常,綿綿不絕,已經是九級武者的巔峰之境了,我之所以讓你當戰衛軍將,其一,以你的實力,可以讓戰衛軍更加的強大,其二我希望你能在戰場上有所領悟,踏入聖級。”楚震江微微一笑,解答了楚陽的疑惑。
楚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老祖宗,楚陽怕帶不好這支隊伍。”楚陽心理沒底,當下老實交代。
“又不需要你部署軍隊,你只要讓這三千軍人起到該有的作用就可以了。”楚震江說道。
“好!楚陽一定不負老祖宗所望。”心中瞬間打定主意,楚陽鬥志滿滿的說道。
“恩,不愧我楚家子孫!”楚震江看着楚陽點頭。
“你明天也去熟悉下那三千軍人,只有熟悉了他們,他們也熟悉了你,彷若一人,這是帶兵之道,你慢慢的就會明白了,好了,你也下去吧。”楚震江對楚陽教誨道。
“恩,楚陽告退。”楚陽行了一禮,轉身離開大殿。
看着消失在門口的楚陽,楚震江心道:“如此之高的天賦,就算我死了,楚家也可以屹立五百年不倒了。”
一出門,楚陽便是對馨蘭的屋子跑去,能帶領三千人,楚陽打從心裡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他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的愛人,馨蘭。
“陽哥哥,你跑這麼急做什麼。”馨蘭看着火急火燎跑來的楚陽,笑着問道。
“呵呵,馨蘭,我要帶兵打仗了。”楚陽喜道。
“什麼!”馨蘭頓時張大了小嘴。
“這麼了?”楚陽看着馨蘭的表情疑惑的說道。
“陽哥哥,打仗很危險的,你還笑嘻嘻的。”馨蘭埋怨的說道。
“呵呵,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臥在這一室之內,有所爲,有所不爲,你不想讓自己的丈夫做有爲之人嗎?”楚陽呵呵一笑,對着馨蘭說道。
“可是,戰場上刀劍無眼,太危險了。”馨蘭關心的說道。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我就要如戰場領悟,達到聖級武者。”聖級武者的衝擊力早就在楚陽腦中定型了,野鬼與白猿的戰鬥,血如鋒的雷行霹靂,楚震江的霸氣勝天,這些都在激勵着他達到更高的境界,同時對聖級的歌王愈加的強烈。
“什麼時候走?”馨蘭見勸說無用,也就不在多說,愛一個人就要支持他,即使他做的是錯的,也要支持。
“七月十四。馨蘭,可能不這段時間不能陪你了。”楚陽歉意的說道。
“沒事,馨蘭願意。”馨蘭抱住楚陽,輕輕地依偎在其懷中。
不知是白猿是故意的,還是存心的,就在小兩口溫存之時,白猿很不和時宜的出現在了門口。
“哈哈!”
白猿算是打個招呼了,它這招呼總是讓人誤會,馨蘭連忙鬆開楚陽,進入了裡屋,連話都未和白猿說一句。
楚陽呵呵一笑:“白猿兄,有事?”
白猿表情忽然變得前所未有的鄭重,將一塊玉簡哪了出來。
楚陽認得此玉簡正是昨夜在寒潭之下取的那塊,還爲此將整個虎跳崖夷爲平地。
“怎麼了?”楚陽問道。
“我來自另一片空間。”白猿緩緩說道。
“啊!”楚陽大驚,眼睛頓時直了。
忽然想起,野鬼曾經說過,鬥戰大陸是一片戰場,是那些能夠上天入地之人的戰場,他們來自不同的空間。
“難道那些傳說是真的?”楚陽心中不由驚道,野鬼說的時候,他都把那當笑話來聽的。
“白猿兄,你不是開玩笑吧?”楚陽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自己看。”白猿將手中的玉簡遞給了楚陽。
楚陽接過,那日他也沒有細看,現在仔細一看,只見玉簡四四方方,上面雕刻着許多似乎是動物摸樣的團,深深淺淺,奇形怪狀,同時一股神秘的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