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之下,漆黑一片,只有兩米範圍跳動着火光。
白猿伸手將鏡子取了出來,可是另人驚訝的事情發生可,只見在鏡子下面放着一塊玉簡,並且還有一根金色的棒子,棒子很小,只有筷子般大小。
白猿一併將其取了出來,滿臉的疑惑,那種召喚的力量正是來自於那塊玉簡,此時拿在手中,白猿愈發的感覺那種召喚更加的清晰。
兩人一獸都疑惑不解,這三樣東西與想象中的神兵都完全不符合,難道那些推測都錯了?
楚陽深深的鄒起了眉頭,就在這時,忽然傳出了“隆隆”之音。
楚震江頓時臉色一變:“快走,要塌了!”
楚陽一驚,回神一看,只見地面裂開,潭壁更是落下滾滾青石,碎石屑簌簌而下,在水中帶起一片水泡。
“快走!”
楚震江一手拉起楚陽,另一隻手拉起白猿,瞬間消失在寒潭之底,急速對着上方浮去。
山谷中,正在等待楚陽的馨蘭猛的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倒,滿臉的震驚:“怎麼回事?”
鬼伯瞬間抱起馨蘭,化爲黑氣,消失在原地,只見在他們消失之後,一塊巨石猛的砸了下來,如果馨蘭剛纔還在此地,肯定危險了。
整個山谷劇烈的動搖了起來,彷彿來了大地震一般,以寒潭爲點,如波紋一般對着外邊震盪開去,山崩地裂,青石滾滾而落,煙塵四起,彷彿末日來臨一般。
寒潭之中,楚震江將速度提到了極限,即使是在水中,也不可否認聖級神變之境武者的速度,楚震江已經化成了一條光線,周身閃爍着淡藍色的光芒,眨眼間便是竄出百丈有餘。
遇到落下來的山石直接撞碎開來,沒有絲毫耽誤,寒潭之下,迅速的坍塌,其塌陷的速度比起楚震江移動的速度竟是絲毫不慢。彷彿是在追趕前面的那人。
隨着下面的坍塌,水位不斷長高,水溢出了寒潭,流到了地面之上,迅速的凝結成冰。
楚震江在這時時徹底的將速度完全的爆發了出來,帶起一層真空的氣浪,頭上的的水全部被其高速度移動給擠成了水劍,臉散去都來不及。身後塌陷的石壁宛如一條蒼龍一般,張開猙獰大口,對着他們咬來。
楚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要稍微滿上一籌,便是要被埋在那萬丈之深的寒潭之下,就算是是通靈之境的聖級武者也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死神的鐮刀放到了衆人的脖子上之時,尚未完全塌陷的寒潭猛然一聲爆響,百米有餘的一道水劍直衝九霄,接着三道黑影瞬間竄出,凌空飛去,眨眼便是消失在山谷之中。
山崩地陷,寒潭瞬間被巨石封死,山谷四壁也是不斷的塌陷,山峰傾斜,塌入這千丈深谷,頓時填平一大塊地方,塵土漫天,遮天蔽月,原本就是暗淡的天色隨着山谷的坍塌,迷迷濛濛。
山崖之上,楚陽回頭一看,只見迷濛中無數的大石滾滾而落,這一眼不見底的深谷,竟然在這頃刻間被填滿了一半,楚陽已經可以看到下面的那番毀滅景象了。
突然,楚陽大叫一聲不好,臉色瞬間鉅變,被楚震江拉着的手臂,猛的一震,就欲將其震開。
楚震江大喝:“幹什麼?”
楚陽急道:“馨蘭還在下面!”
“哼!沒出息的東西,你下去也是找死!”楚震江怒哼一聲,頓時把楚陽抓的更緊了,同時速度更是加快了一籌,對着楚元城飛去。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整個虎跳崖徹底的塌陷了,此地再也沒有了險峰,而是變成了一塊大平原,原本陡峭高聳的虎跳崖已經徹底的沒入了深谷之中。
一路飛馳,楚震江終於將兩個難纏的傢伙給帶回了楚家大院。
夏天的深夜還是很涼爽的,藉着淡淡的星光,只見楚陽滿臉的悲痛,低着頭對着內院走去。
楚震江看着如此摸樣的楚陽連連搖頭,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他也年輕過,而且也因那時年輕而犯下大錯。
白猿手中緊緊的攥着玉簡,銅鏡,和那根金色的小棒。看着低頭離去的楚陽,他似乎也很是不高興,瞪了一眼楚震江,追楚陽去了。
楚震江被瞪的莫名其妙,自己求人反倒變成壞人了,這算哪門子事嗎?
不理會他們,楚震江自己離開了。
一進內院,楚陽不由一怔,只見院中上上下下佔有數十人,圍成一個圈,似乎在談論着什麼。
楚陽奇怪。心道:“大半夜的不睡覺,難不成都有夜啼!”
他現在心情不好,砍誰都不順眼,一顆小石子墊到腳了,他也要大罵一聲。
“咦?三個回來了!”正在最外圍的楚童,突然驚喜的喊道。
“陽哥哥!”
這一聲喊的楚陽頓時止步,只有一人會這麼喊她,那就是馨蘭。
只見那圍着的人羣一震騷動,接着一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破開人羣,直奔楚陽本來。
嘴角一撇,楚陽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看着那衝出人羣的女子,楚陽張開了懷抱。
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生怕在失去了對方。
“陽哥哥,我好擔心你。”馨蘭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哭的甚是惹人憐惜。
“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楚陽也很是激動,說話都有些顫抖。
“哈哈!”
追着楚陽來的白猿眼睛不由一亮,看到馨蘭沒死,頓時高興了起來,他雖然沒有人類那般複雜的感情,可是他們向來都遵守一個‘忠’字。
“我的兄弟以爲你被埋在山谷裡了,還要下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先回來了,真不夠意思。”白猿是替楚陽高興,可是對於馨蘭先回來,他卻有些不滿,他的腦筋可不會轉彎,只能想到一點,卻想不到第二點。
馨蘭頓時急得臉都紅了,滿心的理由,可是卻不知如何說,一時間尷尬的站在了那裡。
“呵呵,什麼都別說了,陽兒你們幾個跟我到大殿。”楚宏看着有些尷尬的局面,連忙出聲緩解了馨蘭的尷尬。
其他人聽到此話,紛紛離去,楚浩等幾個二代子弟紛紛給楚陽盼了個鬼臉。
楚宏拍拍的兒子的肩膀說道:“好啦,馨蘭是個好丫頭,不虧待了人家,早點回去睡覺吧。”
“嘿嘿,爹,這還要你說!”楚陽咧嘴笑出一口小白牙。
“還貧嘴!“楚宏一瞪眼,說道。
“是爹,我休息去了。”楚陽頓時一低頭,拉着馨蘭對着西廂房跑去。
白猿‘哈哈’一聲,跟着楚陽去了。
“陽哥哥,我真的不是落下你,貪生的。”馨蘭還是有些不安的解釋道。
“呵呵”楚陽將馨蘭攬進懷中,邊走便說道:“你怎麼會介意的白猿兄的話,我都明白,真的,相信我!”
看着楚陽真誠的眼神,馨蘭將頭靠在了楚陽的肩上,嘴角帶和甜蜜的微笑,她相信他,就是這麼簡單。
第二日,一大早,楚陽便是被召到了大殿。
大殿之中,楚震江身居高位,左右兩排座坐着五人,楚陽的到來頓時將衆人的目光引了過去。
“座吧!”楚震江說道。
楚陽點點頭,座到最末位的位置,不由的多看了對面的兩位一眼,因爲那二人他竟不認識。
同時那二人也由端詳起了楚陽,如此年紀,老祖宗卻是讓他來參加此次的會議,看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也不簡單。
楚震江對楚宏一點頭,楚宏頓時會意,來到楚陽身前說道:“三弟,季兄,這是小兒楚陽。”
頓時那二人恍然大悟,微笑着點頭。
“陽兒,那位是你三叔,另一位是聖虎軍的將軍季辰。”楚宏又對着楚陽介紹道。
“陽兒見過,三叔,季叔叔。”楚陽連忙客氣的行李。
“哈哈,好了,一家人都別客氣了。”楚震江哈哈一笑,說道。
幾人一聽,頓時知道老祖宗有話要說了,當下做回座位,認真的聽了起來。
“三軍到位,便要出師。所以對於攻打燕京說說你們的看法吧。”楚震江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
楚陽對於軍事可謂屁也不懂,當下揉了揉鼻翼,坐在那聽別人說。
楚展起身,洪聲說道:“老祖宗,我們兵力不足秦漢的三分之二,所以並不適合總攻,我認爲應該分路進軍。”
楚震江頓時來了興趣:“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