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赴約與懊悔。
“嗯,好,晚上見。”蘇子清微笑的答應着。
Eric還沒有離開多久,蕭莫開完後回來。
他見到蘇子清面帶笑意,似乎心情十分愉快,跟着自己的心情開心起來,他將手裡的文件放下問着:“什麼事?這麼開心?”
蘇子清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顏如花的問道:“有嗎?”
蕭莫挑眉,脣角上揚問道:“沒有嗎?”
“好啦好啦。”蘇子清走到蕭莫的身邊,將手裡剛泡好的咖啡放到他的身邊說:“剛剛Eric來過,說今晚Uther想請我們吃飯。”
蕭莫皺眉,子清剛好一點,Uther就迫不及待的要說出這件事情嗎?
蘇子清看着蕭莫有些爲難的神色,剛剛好一些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下去:“怎麼了?不行嗎?”
蕭莫見到子清面容上也帶着擔憂的神色,實在不想做出令她不愉快的決定,他出身問道:“子清,你真的很想去嗎?”
蘇子清肯定了點了點頭。
蕭莫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們晚上就過去吧。”
僅僅這樣一句話,就讓原本擔憂的臉上重新佈滿了笑容。
蘇子清剛想說什麼,察覺到手機響了,她看了看,臉上露出了猶豫。
蕭莫看着她,眼裡的冷冽一閃而過,他微笑着問:“怎麼了?誰打來的?爲什麼不接呢?”
蘇子清按下拒聽之後,擡起頭,對着蕭莫笑了笑:“沒有啊,一個不認識的人打來的,沒有必要接。”
“這樣啊。”蕭莫說着,他如墨色的眼眸卻不放過蘇子清一個細微變化。
他知道她在掩飾,但如果真的向她所說,是個不認識的人的話,那也很好。
子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纔好。
許信平頹然的放下手裡的電話,看着前面的白色搪瓷杯出神。
一個打扮十分搶眼的女人來到許信平的對面坐下。
她身着紅色緊身裙子,穿着白色坎肩,眼帶金色絲邊墨鏡,帶着濃重的妝容,一頭栗色的頭髮更顯她的女人味。
她將肩上的包放下,從包裡拿出帶有Elizabeth Arden標誌的粉餅盒,對着裡面的鏡子,整理自己的妝容,同時出聲問道:“怎麼樣?蘇子清她還是沒有接電話嗎?”
許信平處於一種濃濃的失落感之中,他搖了搖頭,對於蘇子清,他現在萬分的後悔,他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不積極點,這樣在她身邊陪伴的人就是他,而不是蕭莫了,都是因爲自己的猶豫而錯過了所愛!
“啪——”的一聲,葉君茜將盒子合上,她看着許信平有些頹廢的樣子,墨鏡下的眼裡充滿着譏諷與不屑:“你繼續打着她的電話,如果你想要重新得到她的話,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許信平擡頭看着葉君茜,眼裡有着明確的躲閃:“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而已。”
葉君茜譏諷的一笑:“你要是想要確定她過得好不好,大可問問蕭莫,何必要打電話給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呢?”
“我……”許信平語塞,他何必這樣欺騙自己,明明就已經想她快要發瘋,卻什麼都不能做。
“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消息,蘇子清她流產了。”葉君茜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她看着許信平驚訝的表情說:“聯繫上了,記得通知我。”
說完,葉君茜踩着她的高跟鞋,高傲的離開。
咖啡館裡,只剩下許信平一人,他還處於震驚的當衆,子清她流產了,蕭莫終究還是沒有照顧好她!許信平眼裡出現憤怒,卻稍縱即逝,又恢復成已往謙謙君子的那個許信平了。
旁晚,Uther坐在客廳裡,他表面上正定自若的看着前方,但是握住茶杯的手,卻透露出他緊張的心情。
他向門口看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失望的轉過頭。
站在Eric看到這樣的Uther,不禁啞然失笑。在商界呼風喚雨的Uther也會有緊張的時候。
他走向前去,微笑的喚道:“Uther。”
Uther見Eric來了,如同見到救星一般,他問了已經問過不下於五六次的問題:“子清她今晚回來嗎?”
Eric也不厭其煩的回答:“會的,子清說她回來的,你就放心吧!”
Uther看看時間,在看看門口沒有任何人的影子,他面露擔心的神色:“那爲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到?”
說話間,蕭莫的笑聲傳來:“Uther,我們這不是來了嘛!”
Eric見到來人,笑着對蕭莫抱怨:“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就快要被Uther問題煩死了!老是得回答一樣的問題,真無聊!”
蘇子清笑着說:“估計是Uther對你不放心吧!”
Eric大叫委屈:“我辦事,他哪兒能不放心啊!”
蕭莫連忙落井下石,調侃道:“那你意思就是Uther老了,是個老糊塗了?”
“好啊!”Eric被蕭莫和蘇子清說的語塞,他指着他們兩個笑罵道:“好你們兩夫妻,這樣擠兌我啊!”
蘇子清“撲哧”一聲,再也忍不住,便笑出聲來。
蕭莫也面帶微笑拍了拍Eric的肩膀。
Uther看着眼前,年輕人相處的這麼愉快,心裡突然間覺得自己一下子蒼老了好多,這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
他站起來,面上帶着說不出的滿足與笑意:“來,來,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邊吃邊聊!”
蘇子清看了看蕭莫,再看了看Uther,禮貌的微笑:“那就打擾了。”
吃飯間,彷彿就是男人的特定時間,從商業要是談論到國際間的局勢,三個男人猶如相見恨晚一般談天說地的,十分愉快。
而蘇子清見滿桌子的菜都比較符合自己的口味,也沒有人打擾,自己也吃的開心,落得個輕鬆自在。
Uther見到蘇子清在一邊樂呵呵的吃着面前的菜,眼裡的溫柔無限,他試探性的問道:“哎,對了,子清,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你提過關於你父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