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有些不敢相信親耳聽到的這些事,只不過聽着小地痞劉三的這些話語,讓他不得不在心裡揣測自己真的是錯了,尤其是他說的內褲事件更讓徐光感到臉上無光,總是覺得此時彷彿在腦袋上有一頂綠色的帽子扣在頭上。
當劉三說起他老婆丟失內褲的事,徐光聯想起以前過往的疑點,氣得渾身顫抖不說腦海裡總是揮之不去那天晚上的事情;尤其是現在想起才覺得事情、怕是真的就如同劉三所說的那樣,他老婆真的給他帶了綠帽子。
記得那是一個深秋的傍晚,從地裡剛回家的徐光還沒到家門口,就遠遠的看到自家常敞開的大門緊閉着,當時還納悶着爲什麼天剛下黑影就關門的徐光並不知道,此時他家的大門是緊閉的,家中另一扇只爲他開的門卻是正在給別人大開着...
“村裡有人叫徐光,三十多歲沒老婆。沒人說媒自己找,找了個老婆是溜溜(破鞋)。溜溜不嫌徐光、光,光光溜溜暖炕頭~~~”
徑直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的徐光,就被村裡一羣正在玩耍的孩子團團圍住,孩童嘰嘰喳喳的話語讓他有些心煩,一聲怒吼嚇跑了村中的小孩後,徐光想起孩童嘴裡剛纔唸叨的這幾句話就很是後悔當初自己的決定。
要不是當初自己因爲她患有心臟病,也不至於悔婚,要是不悔婚就沒有後來的晦氣事,但凡和自己相親的姑娘總是在過幾天后就反悔,說是有個紅衣女人晚上總會出現在牀跟哭着說她和徐光的事。
也正是因爲如此,年過三十的徐光一直就沒人給說過媒,只好自己找了個名聲不是很好的寡婦,好在寡婦跟了他以後也有所收斂,踏實的過起了日子;只是從此村裡就流傳了這麼一段話。
已經聽慣、看慣逐漸默認了的徐光,這時只想趕緊躲回家裡,只是敲了敲門也不見老婆出來開門,就在他納悶的時候聽到自家側院一道悶聲響起,接着就看到一個人影奪路而逃,正想着追趕的時候,門開了。
一身懶散氣息,臉上有些潮紅的小寡婦打開門看了眼老實巴交的徐光,心裡一陣煩躁,沒好氣的說:“甭看了,家裡進賊了。”
“進賊?!家裡錢沒事吧?丟沒丟啥別的東西啊。”徐光一聽這話頓時急紅了眼,一個勁的說道着:“你怎麼不喊啊,相親鄰居的誰還不搭手幫忙抓賊。”
“鄉親鄰居?你沒聽見這些人背地裡都說些什麼!”小寡婦白了徐光一眼,潑婦似的雙手叉腰罵道:“錢、錢!就知道你那幾百塊錢,你怎麼就不問問老孃我有沒有事!”
其實以前小寡婦倒也不是這般脾氣,只是自從跟了徐光後,在某些方面得不到滿足的同時也就變得對徐光有些抱怨,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股抱怨逐漸的發展成爲怨恨,乃至連性格都有些轉變。
“哼!中看不用的銀槍蠟頭,沒用的東西,找你老孃悔死了,還不如黃瓜靠得住!”
徐光早就習慣了小寡婦這樣,不言不語的朝着屋裡走去,尋思着查看、查看有沒有少東西,只是當他剛走過小寡婦身旁時,她的一句話直接讓險種壓抑許久的徐光暴怒不已,一把抄起小寡婦就往屋裡奔去。
一腳把門踹開的徐光不管不顧小寡婦的嘶叫怒吼,眼中噴火一樣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隨着幾聲衣服撕裂的聲音,眨眼間,光滑如玉渾身白嫩的小寡婦就出現在徐光眼前,深吸一口氣的徐光如同猛虎下山一樣,直撲而上。
跳脫的小白兔、平坦的小腹如平原一般,更是吸引着徐光的則是那一處猶如沾滿了露珠光滑的芳草深處,沉腰用力的同時徐光直搗芳草深處,突如其來的順滑讓很是激動的他愣了愣,接着就聽到小寡婦焦急的催促聲。
“死鬼,用那麼大的勁兒,想弄死我啊,哦~啊~”
徐光愣神的時候,想着剛纔小寡婦對於他的鄙視和嘲笑,牙齒一咬,身下狠狠地聳動起來,就如同一個電動馬達一樣,快速的抽動着。
“弄死你,就是要弄死你!”
“啊、哦,嗯!啊、快、快,不行了我、啊。嗯?”
“你個死鬼!這麼快就不行了,去死吧你!...”
徐光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看着身上衣衫全無、保養得很是不錯的小寡婦,眼中滿是痛苦的神色,似是自責又是不甘的猛捶了下腦袋。
“使勁捶,死了纔好呢,老孃我再找人,省的跟着你這個廢物,不行我的找根黃瓜去~~”小寡婦氣惱的朝着徐光罵了兩句,提上褲子就往廚房走去。
徐光自知有愧,也沒得脾氣,眼看着小寡婦提上褲子、卻沒穿內褲就朝屋外走去,隨口問了一句:“你內褲呢,雖說是在家裡也得穿吧。”
“丟了,被剛纔的賊偷走了!”小寡婦想起剛纔徐光的‘速度’氣不打一出來,一看見他就來氣,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原本徐光就是隨口問問,誰知道她卻給了這麼一個答覆,隨即臉色有些難看的說:“怎麼?這賊還偷到你身上來了?!”
“你傻啊!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啊、我問你徐光光,我自從跟了你以後有那點對不起你,倒是你徐光光,什麼也沒有,還真是光光的!好歹身體行也就算了,誰承想你還是個廢物,現在你居然還懷疑我,你、你,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啊...”小寡婦這是表現的就像個怨婦一樣,雙手拍打着地,哭聲連連的說道着。
徐光也不想鬧這麼大的誤會,趕緊哄兩句後,說道:“你以前的事就算了,自從到桃落村給你家當上門女婿,這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你說出了那點事,別的那裡我不有着你啊。剛纔是我的不對,你也別想歪了,我不是那意思..”
“其實是我下午躺在屋裡睡覺,把內褲拿去洗了,後來才知道應該是被那個賊給順走了。”小寡婦一聽徐光的這句話後,忙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臉不紅、氣不喘的編着謊話說。
徐光聽到後,忙安慰着說了句:“哎呀、你看看,我這人總是疑神疑鬼的,總是胡思亂想,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咱們還得好好過日子啊。”
一番好生的勸說下小寡婦,纔算是安靜下來;只是晚上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徐光、卻是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剛進去那會也太溼了點、就算是這個暫且不說,還有就是內褲居然是這樣丟的;想着想着有些疑惑和睏意的徐光就深沉的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