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章 昇華的兄弟矛盾
“你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讓你去做上門女婿”秦浩宇冒出更加令她吐血的話,雙手捂臉,扯着嗓音叫到:“以後再也不要說我莫小狸認識你們倆白癡”
兩人眉梢一抽,更加肆意的對上了,結果小騷包手腳並用,兩人臉紅脖子粗的比劃着,莫小狸頓時驚悚了,原來秦浩宇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可終究撐不過疲憊,慢慢的沉睡過去
片刻便聞到他均勻的呼吸,兩人也停下了爭吵:“走了沒?”小騷包細聲的問着,身子卻窩在莫小狸懷裡一動不動
“嗯”秦浩宇幾乎從喉嚨裡發出一個字,小騷包撇嘴,這男人真小氣
之後便閉上眼睛睡覺,累死他了,結果人家卻知恩不圖報
秦浩宇用耳尖掌握着外面的狀況,見那腳步聲已遠,也便安然的閉了眼瞼
翌日一早,小騷包率先從莫小狸的懷裡醒來,但卻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睡眠的時間不長,但莫小狸的睡姿卻是不敢恭維,此刻正仰面躺着,一隻腳擱在秦浩宇的肚皮上,一隻則橫在他短小的上,小騷包頓覺得真個下半身都麻了u71d。
見兩人呼吸均勻正睡得香,他懂事的沒去吵醒他們,稍微挪動了下小身軀,將自己從莫小狸那象腿下解救出來,皺着眉,繼續睡
然青笙一早起來,瞅了眼身旁赤/裸的女人,嘴角勾起意思嗜血的邪笑,女人的皮膚光滑如奶般的白皙,而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他留下後歡愛過的痕跡,青青紫紫好不耀眼,體內的某處似乎蠢蠢欲動,但他卻是第一次忍住了
“寶貝兒能夠得到朕的寵/幸這輩子你也滿足了”大手在那如雪的肌膚上流連忘返着,隨即無情的起身,穿戴整齊,將那風鈴從牀頭摘下來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他以爲這只是一個幌子,差點就把它給毀了,此刻,就讓朕見證你的實力吧
繫着風鈴的頂端有個小小而透明的玻璃樽,裡面正蠕蠕動着一條通體綠色的小蟲子,然青笙兩眼放着光,終於醒來了
這東西是在好小的時候無意間得到的,並懷着好奇的去找人將這裡面的蟲子取出來,奈何父王身邊俄老公公一向偏與他,一次偶然中知道這,於是便給他講起了關於血蠱的傳說
聽完後他卻不敢去打開它,生怕它會藏進自己的體內啃噬,於是,他想盡一切辦法千方百計的尋找着這養血蠱的方法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次打獵中,他不小心與衆人走散了,卻在一滿是白骨的山洞得到了關於血蠱的全部,這本該是遺失已久的,也是人們聞風喪膽的血腥故事,而這被封印了的蠱母卻需要更多的同伴來喚醒他
那一次,大難不死,他便開始研究這血蠱,最後狠心在蠱母的身上劃上一道小口子,然後取它一滴血,正好那密室又是無人能去的禁地,於是他便將計就計,在裡面種些有毒的花草,再加上他於蛇教的關係極好,而且對蛇也有不少的研究
於是便藉着蛇的毒姓開始用那滴寶貴的血培養蠱蟲,也許是他運氣好,這一試便成功了,眼看着被培養出來的血蠱越來越多,但它們的母體卻是不曾醒來,只有她才能控制它們的一切行動,而他只要控制着唯一的母蠱便行
只上一起。她將那玻璃樽打開,那條蟲子像是久居不見陽光般躍滕起來,從那端口爬出,因爲久未吸血,顯得有些瘦弱,然青笙如獲至寶,手捻起他,三年前,他就憑着那書上的記載將自己的血滴在了它的傷口上,也就是說他們的血液是混合在一起的,它也不會吸他的血,就如同吸自己的血一般,況且,現在他可是它唯一的主人
“小寶貝,來好好表現給朕看看”它像是誘惑般將它放在那女子身上游了一圈,久未入食的蟲子似乎聞到了它最喜歡的味道,扭動着身軀像是掙扎着要下去
它可是二十年前魔教稱霸武林的大戰神,魔教之中的人見蟲如見教主,卻是毀在了一個女人身上,所以,要這江山,就得視女人如衣服,穿完了便丟
他不是沒愛過,可是硬生生在它爲成形之前將那份感情詭殺掉了,利用自己的權利將塔們一家送上了斷頭臺,那一刻,他便對自己說,自古帝王便無心,而他卻要做那個最無心無情的帝王
眸光冷冽的看了眼牀上的女子,然後將手裡的寶貝兒一方,那蟲子便扭動着自己的身軀尋找着願口,不到片刻,便在她的手腕處進入,連一點痕跡都不曾看到
然青笙嗜血一笑,優雅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袍子,拉開門簾:“速度梳洗,朕還要去上朝”對着一地的下人命令道
“輒”有宮女馬上
的爲他梳洗起來,這宮裡沒有什麼高貴的貴妃,也沒有皇后,只要有心,有樣貌,哪怕是一洗衣浣的低/賤丫頭也能爬上她他的龍牀
雖說他視女人如衣服,但出手絕不吝色,只要不要太過分,什麼榮華富貴那是眨眼可得的
她便是洗衣浣熬出來的小宮女,但卻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古老的銅鏡前,然青笙眉頭微皺,透過銅鏡注視着後面小宮女的神情,不禁勾脣一笑
很快,一切梳洗完畢,那小宮女正準備轉身,然青笙卻是大手一勾,那輕如燕的嬌小身軀便順勢倒在了他懷裡:“嘖嘖果然有幾分姿色”手撫上她白淨且精緻的臉蛋,不由贊口而出
女子臉上劃過羞澀:“謝皇上誇獎,奴/婢乃是三生有幸才能服侍皇上,絕對不敢有半點其他想法”隨即楚楚可憐的垂着眸恭敬的說道
“每一個還未爬上朕的龍牀的女人都這麼說,那麼等你爬上牀看還能這麼說不?”然青笙低頭在她俏臉上吹着氣,打手隔着衣物在她柔軟的上一捏:“真怕你這小東西承受不住”眸裡有着戲謔,隨即將她扶起身,自己則邁步而離去
“皇上你的身體還未好......”身後的太監手握浮塵,擔心的道
“無礙這點傷勢不打緊”然青笙則是無情的甩着龍袍,加快了步伐,他可使等着回去看好戲呢況且,還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那等着
那太監低頭貓着腰,眼前只有他明黃的衣袂一閃一閃的晃動
朝堂,所有大臣均爲這戰事而擔憂着,並爭得面紅耳赤,幾乎這富麗堂皇的朝堂成了街市的買菜場,喧譁吵鬧一片:“皇上駕到”然而,隨着一聲尖細的傳喚,一切尚在嘴裡的話都停止了
聽聞這皇上被刺身受重傷,但卻又不讓人探訪,此時真假難辨,但卻着幾天來皇上一直都不曾上朝,他們是早也來,晚也來,可沒有一次見到了這龍顏,此刻這一聲喧,有人喜,有人憂......
“臣等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有事則奏,無事下朝”此刻的然青笙臉色有些蒼白,明眼人一看不是受了傷料酒是大病了一場,而他們在觀察這高高在上的皇帝時,這位年輕不被認可的皇帝卻也在犀利的觀察着他們
“臣有事要奏”這時,一留着八字鬍的老者上前,受傷捧着參本
“說”然青笙一撫光潔的下巴,威嚴的道出一字
“目前我/朝與聖天的關係危在旦夕,還請皇上下令多調些兵馬鎮守邊城,以免外患趁機入內盜取內部消息,倒時就怕他們理應外和,就算我們準備得再充足也不抵敵人摸清底細來的厲害啊”
“有理准奏”
“臣有奏”
“準”
“準”
“準......”
直到下朝,衆人都如沉浸在夢中,今天的皇上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平時要是他們隨意提點意見只要他一有不滿意便打發雷霆,他們可是冒着被斬首的危險去奏本的
這皇帝的脾氣陰晴不定,登基以來沒有一次不責罰人不乏脾氣的,難道是這一次刺/殺使他醒悟了?
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倒要感謝那個刺/客,衆人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紛紛離開
然青笙則冷眼起身,現在他沒什麼後顧之憂了,打戰,呵呵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勝
在朝陽殿卻碰到了正趕回來的然逸笙,然逸笙邪了他一眼,便當作空氣般離去
他竟然告狀到父皇那裡去了,害他被父王訓了整整大半個夜,還命人看緊他,讓他好好回宮面壁思過
想着,他便一肚子火,要不是無心去管理着江山,哪有他的今天,可他卻倒過來反咬他一口,雖然兄弟感情不是很深,但至少也沒什麼過節,似乎在他繼位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想方設法的陷/害他,設計他,看他出醜,使因爲他的存在威脅到了他的皇位了嗎?
可他態度以及堅硬的表明了不與他爭:然青笙千萬別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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