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花魁一番商議,神識交流之後又是一陣交頭接耳,甚至把那襲人也拉入其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陳閒就依稀感覺是四位花魁在說服襲人要將他送入虎口,襲人十分猶豫糾結掙扎,死活不肯。
這時,陳閒站了出來,勇敢的走到五個女人中間,在這五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面上掃過,一臉凜然正氣的道:“我願意!”
“你願意什麼啊?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襲人捏着拳頭,咬牙道。
“我願意去se誘那位花魁之王啊!雖然我的肉體可能被她玷污,但我的靈魂還是那麼一塵不染,襲人你不會嫌棄我吧?”陳閒此刻彷彿是一位即將上刑場的囚犯,眼神無比堅定,視死如歸,在和情人告別一般。
“聽見沒,襲人,我早說了,這個陳閒公子不但有才氣,還有骨氣,捨棄小我,完成大我,現在你沒話可說了吧。”冷月牙嘿嘿笑道。
“他才氣也許有,但是骨氣肯定沒有,要有也只有痞氣和寶氣。”襲人見陳閒主動請纓,恨得直咬牙,忍不住一陣譏諷。
“嗯,也許還有一些傻氣。”陳閒也不惱火,自嘲了一番,心中卻開始幻想這位凌駕在四位花魁之上的花王是何等人間絕色,若能一親芳澤,似乎自己不怎麼吃虧啊。
四位花魁不知道見過多少好色男人的嘴臉,陳閒這番飄飄然的模樣,落入四位花魁的眼中自然清楚這個少年腦海中只怕都是情與欲,什麼凜然正氣,都是狗屁。
何況四大花魁這一方又如何和正氣沾邊,也是情yu之人,這地方也是情yu之地,談正氣都是自欺欺人的一個笑話,偏偏陳閒總是把這天地間的浩然正氣掛在嘴邊,道貌岸然,卻一肚子壞水,尤其那色迷迷的雙眼,從來沒有停止過掃射,在四大花魁的胸臀之間來回晃悠,尤其是還搖頭晃腦,彷彿其樂無窮。
四大花魁心中已經有些開始鄙夷陳閒這個才子了,即便是知道陳閒有真才實學的香雪兒,也有些感慨,無論陳閒如何才高八斗,也終究是一個男人,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既然你真的想幫我們,去se誘那位花魁之王,那麼可要好好幫我們綢繆一番,你如何才能讓她垂青於你,不但召見你,還與你共赴巫山。”紫嫣對着陳閒一陣媚笑,但陳閒一想這美女是一隻毛茸茸的狐狸,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綢繆,怎麼綢繆,你們對這花魁之王的一切都諱莫如深,說來聽聽嘛,還有你襲人,你找我來,不會也是爲了對付這位花魁之王吧?”陳閒感覺這五個女子似乎是一條船上的人,在對付那花魁之王一事上,出奇的和諧。
四位花魁齊齊將目光投向了襲人,似乎在詢問襲人的意見,讓陳閒也不禁有些詫異。
這四位花魁修煉的道法或者玄功,只怕都有些邪門,她們四人還竟然都與襲人感情極好,幾乎是以襲人馬首是瞻了,這其中只怕有些蹊蹺,甚至有一段不爲人知的辛秘。
襲人見四位花魁都目光如炬,落在自己臉上,別說是心中有些不堪重負,便是面頰也有些生痛,只得屈服,嘟嘴道:“你們四個傢伙都決定了,還故意讓我再重複一次,我能不同意嗎?雖然這個傢伙是我的男人。不過爲了姐妹們,我決定讓他犧
牲一切,包括他的色相了,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好了,襲人,不就是男人嗎?這個世界最多的是什麼?就是男人,你看鸞鳳樓中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應有盡有。”小草如此安慰道。
“胡說八道,本公子是獨一無二的!”陳閒哪裡被這般輕視過,當下便反駁道。
“嗯,每個男人在牀上都說自己是獨一無二,結果三下兩下就敗下陣來,不堪一擊,男人,還能是女人的對手?”冷月牙一臉笑意的看了看陳閒,然後伸出了小指,蔑視之意,溢於言表。
陳閒一想,自己再如何神勇無敵,在牀上只怕還真玩不過女人,尤其面前這四位花魁只怕是御男無數,身經百戰,自己若貿然應戰,只怕是銷魂蝕骨還算了,就怕被啃得連渣滓都不剩,直接精盡人亡,那可就不划算了,當下便只能裝出一副不屑答話的模樣,鼻孔朝天。
“好了,我的男人已經奉獻出來了,你們就別瘋言瘋語了,小心惹惱了我的男人,他跑了,你們的大計就徹底泡湯了。”襲人見冷月牙如此刁難陳閒,也有些不滿。
“好吧,不說這位公子了,看把我們家襲人心疼的,都快掉淚了。”冷月牙笑道。
陳閒感覺有些無語,在這五個女人面前,自己的風流倜儻,文采斐然甚至那穿越而來油然而生的那股王八之氣完全沒有辦法顯露出來,讓這四大花魁臣服簡直是絕無可能,若這四大花魁都不服自己,那位花魁之王又如何會被自己迷惑,還有出賣色相的機會嗎?
“長話短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想得到什麼,那花魁之王又如何統御你們,她又擁有什麼,讓你們如此垂涎三尺?”陳閒也不想在囉嗦了,開門見山,直奔主題的問道。
五女一陣沉默,最後卻是紫嫣出來答話,狐媚的看了陳閒一眼,看得陳閒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恨不得將其摟入懷中,肆意輕薄一番,才過把癮。
“想當年,我們四大花魁明爭暗鬥,爲的便是成爲鸞鳳樓的第一花魁之位,如此便可以獲得最大的收益,無論是金銀財寶還是那些天材地寶等等,成爲樓主之外的最大贏家,只是一直沒分出個高下來,卻因爲一個神秘女子的突然到來而改變了一切,悄無聲息的成爲了花魁之王,等閒賓客都沒有聽說過她的存在,偶然有見過她的貴賓,也只是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便甘願獻上全部的財富,最匪夷所思的據我們瞭解,那些貴賓沒有被蠱惑或者心智迷失,完全是心甘情願的獻上一切,短短一個多月,她的收入便是我們四人一年的總和。我們四大花魁如何服氣,自然聯手對抗她,結果陰差陽錯,襲人郡主女扮男裝到了這鸞鳳樓,和我們結爲好友,卻意外的被那花魁之王召見伺候了數個時辰,還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紫嫣說到這裡,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讓陳閒遐想一番。
陳閒自然不會那般有着風花雪月般的遐想,腦海中猛的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忍不住驚道:“這花魁之王,不會……不會是個男的吧!”
襲人和四大花魁的眼神一下就變了,看怪物一樣的看着陳閒。
“不會真讓我說中了吧,這花魁之王是個男子,難怪稱自己爲王,不去,打死我都不去se誘一個
男人,還可能被他侵犯,失身,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到這裡,陳閒拔腿就準備開溜,逃之夭夭。
襲人笑道:“跑什麼,膽小鬼,那花魁之王自然是一妙齡少女,還是絕色尤物,怎麼可能會是男子,你這腦袋裡想的什麼,什麼歪念頭都有,若花魁之王是個男子,還用得着你出手,四大花魁輪番上陣,都把他直接榨乾,精盡人亡。”
“說的也是,是男人的確輪不到我出手。”陳閒這才鬆了口氣,跨出門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
“看把才子嚇得,失魂落魄,萬一把他嚇傻了,怎麼成爲可口的誘餌。”小草嘻嘻笑道。
“這麼俊俏的傻子,其實玩起來更加有意思,想讓傻子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也許她就喜歡泄慾的工具,尤其是傻子發起傻來還可能會吟詩作賦,想一想都讓人忍俊不禁,做到一半,傻子突然說,等一下,然後開始吟詩,而可憐的她就在**到來前直接被晾在了一邊,只怕殺人的心都有。”冷月牙的想象力已經讓陳閒都有些驚訝,這位花魁是不是平日沒有客人就胡思亂想,這番話簡直說到陳閒心坎裡去了,沒準自己真變成那等不解風情的傻子,那就徹底悲劇了。
“好了,這位花魁之王究竟有什麼秘密,被襲人你發現呢?”陳閒將目光投向襲人,感覺這五位女子中,只有襲人比較正常,其他四位花魁簡直就是妖魔鬼怪,就是漂亮一點而已。
襲人看了看四位花魁,又看了看陳閒,然後正色道:“這位花魁之王,我發現她隨身攜帶了一個寶貝,這寶貝還不是一般的法器或者法寶,也不是什麼神兵利器,聽她稱呼這個寶貝叫做乾坤袋,袋裡有乾坤,不但能將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裝進去,而且我親眼見到她將一個人給吞噬入袋,而這一乾坤袋,原來不是什麼法寶,而是這花魁之王擁有的一個小千世界,她每日行蹤飄渺不定,其實不過是在這一小千世界中征戰修煉,若能將這一乾坤袋搶來,我們一行人結伴前往那小千世界中歷練,實力必然大增,其中也少了不了男人你的好處。”
“小千世界,乾坤袋?”陳閒頓時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四大花魁與襲人看上了那花魁之王的隨身一寶貝乾坤袋,而這一乾坤袋竟然就是一個小千世界。
思忖着自己的天蠶幻武境還好是血脈所化之小千世界,除了同樣擁有天蠶血脈的玄士,別人都無法進入,而這一天蠶幻武境已經快被自己麾下的戰將們徹底佔據了,那時自己等於徹底掌控了這一方小千世界,甚至於自己在這一世界中不但是至尊,還可能呼風喚雨,如同神祇一般,俯視小千世界的衆生。
“哦,事成之後,我有什麼好處?”陳閒笑眯眯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我們四大花魁,好好的伺候你一番,讓你欲仙欲死,如何?”紫嫣一臉狐媚笑意,勾魂攝魄的道。
“哦,聽起來這報酬很豐厚啊,可惜,你們只是花魁,我說過,我只玩花魁,但是玩歸玩,你們伺候我就當作給我的報酬,未免有些淺薄可笑了。”陳閒頭一昂,一聲冷哼。
四大花魁一愣,沒想到這陳閒如此囂張,竟然真把她們當作青樓女子了,當下都將目光投向了襲人,眼神中似乎都閃爍着厲芒,兇光畢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