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實力纔是最主要的。(敬軒雖然失去了一隻左臂,但是不要忘記,敬軒乃是先天道體,最爲逆天的修煉道體。
失去左臂,不完全是壞事。以前,敬軒因爲自己是先天道體,所以沒有怎麼特意的去修煉。可是現在不同了,敬軒明白在這個地方沒有實力你什麼都不是。畢竟兩世爲人,敬軒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心。
本來還有些稚氣的他,成長了許多。以前因爲從小就在山裡長大,因此而對外界一無所知。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失去了左臂,讓敬軒喚醒了記憶,讓他擁有了兩世的記憶。
現在他不再是那個稚氣的敬軒,此時他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人心,不是什麼人都是好人,人各有念,沒有人可以猜到別人的心在想什麼,所以不可能從外表去評論一個人的好壞。這世間沒有一個人是上來就善良或是邪惡的,他總有那麼一刻是想做壞事或是做好事。就像雙魚圖,兩隻魚,一黑一白,白中有黑,黑中有白。這就很好的證明了世間沒有絕對善良或是絕對邪惡的。
以前他是一個十萬個爲什麼!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知道別人知道的,還知道別人不知道的。從今天起,敬軒將會成長。
有了教訓,敬軒更加的努力了。以前拿來睡懶覺的時間,敬軒早早的起來修煉了。無時無刻不在修煉,兩天來破曉時刻都在敬軒身旁,見證敬軒的辛勤。
只是這樣一來破曉到時有些不習慣,他還是比較喜歡那個活潑開朗的敬軒,而不是現在那個爲了修煉而修煉的人。
“弒神決,第二式,幻影劍舞!”只見敬軒身形一閃,空中留下他的殘影,瞬間向四周散去。“咻!”又瞬間收回,彙集在敬軒身前的大樹身周,盤旋在大樹四周。
“咻!咻!咻!唰唰!”無數把劍斬向大樹,瞬間,敬軒的身影又回到了原地。
“喝!”敬軒一聲輕喝,弒神劍回鞘。
“爲什麼?怎麼會是這樣?爲什麼差距這麼大?”自從少了一隻手臂後,敬軒更本無法發揮出以前的三成實力。這是怎麼回事?
“敬軒,你休息一下吧!都連續兩天了,就算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我想想啊!每天看着你自責,你知道我心中是什麼感覺嗎?”破曉再一次看見敬軒自責,兩天來,敬軒沒有一刻休息過,一直在研究法決。看着敬軒如此破曉心那個疼啊!
“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開朗活潑的敬軒了,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我不要這樣的你!!!”破曉搖着敬軒的肩膀大聲說道。
敬軒緩緩擡起頭,看了一眼破曉,敬軒嘴角抽動了一下。“我是什麼樣關你什麼事?你……不是她!”冷冷的說了一句話,敬軒緩緩的向遠方走去,漸漸消失在了遠天。
“不關我事?呵,我不是,我不是她?我不她?呵,我不是她!!!啊!”破曉看着敬軒遠去的身影,口中喃喃道。
心中大聲的吶喊着,爲什麼?她是誰?
他變了,爲什麼?
“不,一定有什麼事情。”破曉想了想,敬軒是不會這樣對她的,一定是敬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東彪大哥一定知道一些什麼。對!我去找東彪大哥。‘’想到這裡,破曉就跑去找東彪。
破曉離開了那裡,這時一棵大樹後面一個身影出現。“丫頭,你不會明白的,我心中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了!希望你不要恨我。”看着破曉離去的背影,敬軒無奈道。
……
“大哥,大哥,你在嗎?”破曉直接就跑到了東彪的房間。
“哎喲丫頭。什麼事情啊!我還在睡覺呢!”這時只見東彪一搖一晃的走出來開門,看見破曉東彪說道。
“大哥,你知道敬軒到底是怎麼了嗎?他現在對我很冷漠,不理不睬的,他變了。”破曉也沒有等東彪醒來就拖着他,來到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說道。
“哎喲他小子怎麼了我怎麼知道。我要睡覺啦!”說着東彪打了一個哈哈就又要回房睡覺。
“你一定知道着什麼,你就說說嘛!大哥”破曉撒嬌道。
“哎喲我……唉呀!要知道什麼你自己去問他去。不該說的我也不說,他不說我就不能多嘴。要是他想說也輪不到我咯!我困了!要睡了”伸了一個懶腰,東彪又要往回走。
但是破曉抓住了他的手,說道:“這麼說大哥你確實知道一些什麼咯?大哥,你就告訴我吧!我要是去問敬軒他是不會告訴我的。”
看着破曉苦苦哀求,東彪又不忍心,可是敬軒的秘密確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這可如何是好?
“丫頭啊!別的我不多說,但是我想說敬軒已經再容不下別的女人了。至於原因我就不好說了,你好自爲之吧!”東彪也沒有辦法啊!如果不說敬軒心中已經有了別人,破曉是不會死心的。可是這樣對她的傷害會不會太大了?
“已經有別的女人了?怎麼可能,他才十三丶四歲啊!怎麼可能會有……”失魂的破曉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可能的,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說着破曉裡面離開了。
“呵,丫頭!你有何必呢?唉睡覺去!”伸了一個懶腰,東彪回屋去了。
……
“敬軒!敬軒!……”破曉來到了敬軒修煉的地方,看見敬軒還是那樣不要命的練習着。
“你來幹什麼?”看到破曉,敬軒收起弒神劍,淡淡的說道。
“敬軒,你有什麼事瞞着我是不是?”破曉問道。
“沒有!”還是那樣淡淡的,敬軒緩緩的說道。
……
“一定有什麼的,你快告訴我啊!”沒有理睬敬軒那種冷淡,破曉說道。
“信不信由你,走開!不要擋到我練劍。”說着,敬軒手中多出了一把木劍。揮舞着《弒神決》的功法套路,雖然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但是與拿仙劍幾乎沒有差別。
一招一式的演練着弒神劍決,一旁的破曉勸阻道:“這樣練對你身體沒有好處的,你就休息一下吧!順便告訴我爲什麼你生我的氣?”
“走開啊!不要攔着我。小心我傷到你!”敬軒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是那樣的練習着弒神劍決。此時已然是大半夜了。從東彪那裡出來的時候天就已經灰濛濛了,現在已經是深夜。
明亮的月兒照耀着大地,白銀的光色灑滿了大地,使得這片土地如披了一層銀被。
敬軒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的帥氣,只是一滴一滴的汗水從他的臉龐落下。四周嘰嘰喳喳的昆蟲的叫聲響起了。
“夜了,回去吧!”收起木劍,敬軒對破曉淡淡的說道。
看着敬軒滿是大汗的臉頰,破曉從手袖中拿出一塊手帕遞到敬軒面前。
敬軒有些遲疑,但是最終還是收下了。把手帕放好,敬軒揮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破曉漠然道:“夜深了,你回去吧!”說完敬軒又拿出木劍開始練習。
“你呢?還是打算不休息嗎?”看着敬軒的舉動,和昨天一模一樣。不過在昨天,敬軒還會理睬她,只是現在敬軒只顧着練習,更本就沒有注意過她。
“我馬上就會回去。”停頓了一下,敬軒說道。
“昨天你不是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後來呢?你就不能爲大家想想嗎?時時刻刻爲你擔憂的親人,你只是拒之不擠嗎?”皓月當空,破曉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昨天敬軒也是這麼說的。
聞言,敬軒停了下來。木劍再次回到了木鞘裡。
“走吧!”看了一眼破曉,敬軒漠然道。
“我們可以心換心嗎?”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正在前行的敬軒停了下來。
“我沒有什麼可以讓你知道的。夜都這麼深了,我們應該回去了。”頭也沒有回,敬軒就那樣離開了。
“心換心也不行嗎?”看下敬軒遠去的背影,破曉輕聲道。
跟上敬軒,破曉就又在敬軒的身後,雙方可以清晰的聽到對方的聲音,在這皓月下,兩個人就這麼走下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只是輕輕的腳步聲,破曉隨着敬軒走而走,隨着敬軒停而停。
視線微微向後傾斜,敬軒看到了破曉喘噓的樣子,在這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頰的小汗珠。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雖然修真者根本就沒有走累的說法,但是剛纔破曉並沒有運起靈力,而是就普通的徒步跟着敬軒走來的。此時已經大汗淋漓了。
看了看敬軒,破曉嘴角微微一笑。終於還是成功了。
“好吧,這裡風景不錯,反正離我們的住所還有一段路程,我們就休息一會兒吧!看見了嗎?那邊那塊大石頭是多好的觀月臺啊!”說着破曉的手指着一棵大樹旁的一塊石頭。
在大樹的遮掩下形成了一塊小小的陰地,月亮把大樹的樣子印在了石塊上。
剛剛走上去,破曉就直接躺在了石塊上。“啊!真舒服”破曉**道。
“這丫頭,真是淘氣。”敬軒站在大樹旁,看着破曉的模樣,輕聲道。
一會兒,破曉坐了起來。看着敬軒,不時一陣風吹過,敬軒的左臂手袖隨風而動,敬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眼中多出了些許的憂愁。
“不用想這麼多了,李爺爺不是說了嗎?你的手可以復原的。”破曉似乎看出了敬軒在想什麼,說道。
看着勸阻自己的破曉,敬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
“看,那顆星星多漂亮啊!”見敬軒還是有些憂愁,破曉指着遠方的天空說道。
敬軒走過去做了下來,同時拿出了酒壺。
遙望着遠方的天際敬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心中想到:“遠方的親人,你們還好嗎?我一定會回來的,你們一定要等着我啊!”敬軒心中吶喊着,轉眼間敬軒來到這裡已經六年了,離開了六年,那裡變成了什麼樣呢?爸爸媽媽是否還好呢?
等着吧!我李木豐一定會回來的!
“嘿,幹啥呢?又在想什麼?”破曉的手在敬軒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沒什麼,我們該走了。”說着敬軒跳下來。
“走了麼?就不能再聊一會兒嗎?”無法阻止敬軒做什麼,破曉也只能說一下了。
“我們之間又有什麼可以聊的呢?”敬軒緩緩的回頭,淡淡的說道。
只是破曉卻是一睜。他,竟然會這樣說?爲什麼?
“難道我們之間真的無話可說了嗎?你難道還是不願意和我說你心中藏的是什麼嗎?”破曉輕聲道。
跟上敬軒,破曉就又在敬軒的身後,雙方可以清晰的聽到對方的聲音,在這皓月下,兩個人就這麼走下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只是輕輕的腳步聲,破曉隨着敬軒走而走,隨着敬軒停而停。
視線微微向後傾斜,敬軒看到了破曉喘噓的樣子,在這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頰的小汗珠。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雖然修真者根本就沒有走累的說法,但是剛纔破曉並沒有運起靈力,而是就普通的徒步跟着敬軒走來的。此時已經大汗淋漓了。
看了看敬軒,破曉嘴角微微一笑。終於還是成功了。
“好吧,這裡風景不錯,反正離我們的住所還有一段路程,我們就休息一會兒吧!看見了嗎?那邊那塊大石頭是多好的觀月臺啊!”說着破曉的手指着一棵大樹旁的一塊石頭。
在大樹的遮掩下形成了一塊小小的陰地,月亮把大樹的樣子印在了石塊上。
剛剛走上去,破曉就直接躺在了石塊上。“啊!真舒服”破曉**道。
“這丫頭,真是淘氣。”敬軒站在大樹旁,看着破曉的模樣,輕聲道。
一會兒,破曉坐了起來。看着敬軒,不時一陣風吹過,敬軒的左臂手袖隨風而動,敬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眼中多出了些許的憂愁。
“不用想這麼多了,李爺爺不是說了嗎?你的手可以復原的。”破曉似乎看出了敬軒在想什麼,說道。
看着勸阻自己的破曉,敬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
“看,那顆星星多漂亮啊!”見敬軒還是有些憂愁,破曉指着遠方的天空說道。
敬軒走過去做了下來,同時拿出了酒壺。
遙望着遠方的天際敬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心中想到:“遠方的親人,你們還好嗎?我一定會回來的,你們一定要等着我啊!”敬軒心中吶喊着,轉眼間敬軒來到這裡已經六年了,離開了六年,那裡變成了什麼樣呢?爸爸媽媽是否還好呢?
等着吧!我李木豐一定會回來的!
“嘿,幹啥呢?又在想什麼?”破曉的手在敬軒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沒什麼,我們該走了。”說着敬軒跳下來。
“走了麼?就不能再聊一會兒嗎?”無法阻止敬軒做什麼,破曉也只能說一下了。
“我們之間又有什麼可以聊的呢?”敬軒緩緩的回頭,淡淡的說道。
只是破曉卻是一睜。他,竟然會這樣說?爲什麼?
“難道我們之間真的無話可說了嗎?你難道還是不願意和我說你心中藏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