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總在不知不覺間過去。(沒有享受夠的幸福就這樣結束了。天矇矇亮,蘇伊莫揉了揉眼見。發現在即貌似有躺在敬軒的胸前。也只能說敬軒確實是一個木呆子。蘇伊莫這樣躺在他的身上,他竟然還能淡定。現在還在夢鄉之中。蘇伊莫沒有打擾他。而是,靜靜的看着他。窒息的回想着昨天敬軒和她講的。敬軒沒有騙她,雖然還是不懂敬軒說的:“我是李敬軒,也是李木豐。”但是蘇伊莫知道,敬軒的過去其實很精彩,但是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會如此的喪心病狂,竟仍然對一個孩子自爆。真是不可理喻。還好敬軒還活着,不然這要是有什麼不測,那一個天才不就這樣喪失了?
萬幸,只能這麼說了。看着敬軒的一絲絲白髮越來越多,蘇伊莫真爲他擔心。沒有想到經脈盡斷之後陽壽消耗的這麼快。只是兩天的時間,敬軒的白頭髮又多了許多。
蘇伊莫真的不知道這樣快樂的日子還能有幾天,所以她想爲敬軒找到《易脛經》,早日讓敬軒回到那個威震四方的敬軒。可是現在莫言沒有醒來,自己對於《易脛經》又沒有一絲的消息,這要從何找起?即使她有着“逆靈天賦”,但是在這種大海撈針的情況下,她的天賦就也沒有什麼作用了。他可以等莫言醒來,可是敬軒等不了。
“嗯?天亮啦。咦?你已經醒啦。”敬軒醒來伸了個懶腰,擦了擦嘴邊流下的口水。低頭才發現自己懷裡的小美人已經醒了。自己這個懶腰伸的有點過了。不過還好,蘇伊莫早就醒了,不然自己這麼一伸就打擾到美女睡覺了。罪過、罪過。
你十年不睡可以,但是不能打擾美女休息一分一秒的時間。這不知道是什麼人說的,但是敬軒相信這句話是對的。
“好了,擦擦你的口水。真是的,我看你啊要帶一個口水墊才行了。和一個小孩子一樣。”蘇伊莫起來看着敬軒說道。
“還說呢,一個大美女躺在我懷裡。我又不能動,不流口水就怪了。走吧,今天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聖都這個地方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了。今天我們就到周邊的城市去逛逛。聽說離這裡較近的“古武城”蠻好玩的。但是因爲是林家管轄的。所以我們到了那裡要小心一點。”敬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然後絮絮叨叨的和蘇伊莫講述着今天的去處。蘇伊莫也米有說什麼,其實她想去爲敬軒尋找《易脛經》,但是更想陪着敬軒度過美好的時光。
“古武城”這個地方她再熟悉不過了,曾經她還在那裡大鬧了一場,與林家的四劫散仙戰鬥,雖然那時候是莫言在幫她。不過出手的是蘇伊莫。
不知道現在到了那裡會不會還有人記得她。應該沒有了吧,將近十年了。應該沒有人會記得她了。但是還是要小心,因爲她現在已經違反了當初的約定。因爲她動了真情,也就是說現在她輸了。那她就要嫁給林楓了。
還真是麻煩,算了。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候再說吧,反正現在蘇伊莫的天賦在外人看來已經失去了。在家族中已經沒有什麼地位了。還有就是,十年過去了。想必林楓自己也找到了其他的人。應該不會和自己計較這麼多吧。如果真是那樣,哼。我蘇伊莫可不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用上禁術她相信自己可以對抗元嬰中期一下修爲的修士。蘇家、林家雖然不會缺少元嬰期修士,但是又怎麼會再一次費勁在自己的身上呢?上一次失去一個四劫散仙已經讓林家與蘇家僵持。要不是蘇文強怕軟,蘇家與林家可能早就大戰一場了。
到時候幫林家還是幫她還說不定呢。既然想通了,那就走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兵來土掩水來將擋就是了。
“走是可以,但是我們應該先幫助李叔完成了麪館的專修吧。答應了人家怎麼可以反悔呢?走過去洗洗,完事兒之後就去找李叔。”拉着敬軒的手,他們來到了小溪邊。可以看得出來,這條小溪和昨天的小溪是同一條。但是他們就是找不到昨天的地方。
把身上弄乾淨了,敬軒和蘇伊莫來到了李叔的麪館。此時已經是早晨,李叔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了。也有很多人來幫助他,當然很多都是昨天在這裡的那些人。所有舊的東西都搬了出來了。打掃、刷漆、安放...
大家各有各的活幹,雖然這沒有工錢可以拿。但是大家還是很賣力。不覺得辛苦,因爲大家都知道李叔對他們的好。努力工作一會兒能夠吃到李老闆的一碗麪他們就很滿足了。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樸實。不管有多麼的苦,他們依然能在這苦中微笑,這是他們的本事。也是貧困人的本是。更是失落者應有的本事。
敬軒也加入了其中,經脈盡斷帶來的不便敬軒就似沒有一般。大的弄不動那我就弄小的。加入了其中之後敬軒才發現原來忙的時候也可以這麼快樂。看着大家的笑容如此的燦爛,他很欣慰。也懂得了一些道理。
“就連他們這樣在修真界沒有一絲地位的人都可以這麼快樂的生活,那我這個只是失去左臂經脈盡斷的人又有什麼理由不去與他們一樣快樂的生活呢?沉淪?那太可笑了。你沉淪的時候沒有人會同情你,沒有人會在意你。那爲什麼不做回自己。即使不能成爲一個偉大的修士,那也要做最快樂的自己。師傅,我明白了。我不應該繼續的沉淪下去了。因爲我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即使經脈盡斷我也並不是一無是處。我不是廢人。”敬軒心中突然出現這樣的感悟,都要感謝這些淳樸善良的人們。
敬軒沒有說什麼,只是對着一旁刷碗的蘇伊莫微微的一笑,然後又加入了忙碌當中。
“你明白就好。”蘇伊莫心中很安慰,因爲剛纔叫敬軒的微笑讓她知道了許多東西。她看到了許多她想看到的東西。
“大哥,我們都尋了兩個月了。這聖都我們幾乎都快要翻遍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敬軒啊。”
“唉,可能敬軒已經離開了聖都了。現在他經脈盡斷,想要隱藏起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這還真是麻煩。也不知道靈木前輩他們那裡怎麼樣了。再找一天我就換到其他城市找他吧。小二,切一壺茶。”
“好嘞!”小二應聲而答。兩個年輕人坐了下來。
二人,一男一女。女者背上揹着一把紫色仙劍。身着藍紫色的道袍。似有一點俠女的樣子。男者,手持羽扇,身着藍白色道袍。似有一點富家公子的味道。單從外表上看,這二人應有二十歲左右。其實他們只有十五六歲。因爲他們不是別人,他們就是東彪和破曉。尋了兩個月,聖都每個角落他們都走過,只要看見是一隻手的人他們總是走上去問。可惜了,兩月以來,遇到的獨臂之人不下百位,但是還是沒有找到敬軒。
尋遍天下也要找到敬軒,這是不容置疑的。曾經敬軒對破曉有一段時間很冷漠。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又好了。中間肯定又是東彪在拉線。可惡的蜀山劍派,我定饒不了你們。
“大哥,比說我們是不是用的方法不對啊?上次我們問到了敬軒的下落可是後來到了那裡之後敬軒就不在了。敬軒現在是普通人,我們這麼找一定很困難。我們似乎忘了一點,我們人手太少。就算我們打聽到了敬軒的下落,可是等我們到他那裡之後他又走了。這就麻煩了。”靜下來想了想,破曉總覺得他們這樣無厘頭的找敬軒的話真的很難找到他的。現在是應該反思一下了。
“倒也是,但是我們就只有這麼多人。怎麼辦呢?我們總不能隨便找一個人來幫我們吧。”東彪其實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但是呢因爲他們就這麼點人,想要多出點人手那也辦不到。
除非...
“他的父母。”
“他的父母。”
破曉東彪同聲而出。
“但是我們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哪裡,而且如果他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會不會瘋狂。如果他的父母一怒之下殺上了蜀山劍派,那就麻煩了。”
“我知道他的母親在哪裡,但是我們確實要考慮一下告訴了他們之後要怎麼勸他們不去尋仇。”東彪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這時進來了一男一女,中年,看上去是一對夫婦。
男者,揹負一把大刀,手中似乎拿着一張紙。而女者看上去就不像一個修士。身上沒有帶什麼武器,但是破曉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來自於她身上的靈氣波動。
“嵐,我想這告示上說的應該不是敬兒。我們敬兒哪裡是什麼獨臂俠啊。可能是同名吧。”那對夫婦走過東彪二人身邊,婦女輕聲的對那個男的說道。破曉看見了男的手上拿的那張紙。可不就是天榜大賽停賽的那張告示嗎?很久以前的了,應該也有兩個月了。破曉隱約記得那上面寫的是:天榜大賽,天才的賽場。獨臂俠李敬軒與蜀山弟子胡飛大戰。實力相當,最後不知爲何胡飛竟然自爆與獨臂俠李敬軒同歸於盡。合體期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但是獨臂俠李敬軒竟然沒有死,最後被神秘修士靈木帶走了,比武場也因此戰導致嚴重的損壞,顧停賽六月。六月之後,天榜從新啓動。到時候再來一睹天才們的風采吧!
“難道...”
“是的,他們應該就是敬軒的父母了。想來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兒了。只是不能確認而已。看來不讓他們知道也不行了。”東彪看出來了,因爲他見過敬軒的母親,也就是他與敬軒第一次相遇時見到的。雖然現在敬軒的母親有些變化了,但是東彪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唉,要是真是敬軒的話,蜀山劍派。哼哼,滅了你。”男子第一次開口,但是確實這麼的霸氣。東彪一箱,果然不妙。要是敬軒的老爹知道了,那不是真的要奔到蜀山劍派了?該怎麼辦?
“不管那麼多了,前幾天得到消息。原來父親已經飛昇了。這就更加讓我擔心了。要是父親在的話沒有人敢這麼做。但是父親不在了,敬軒一個人闖蕩。肯定很困難。當務之急我們就是要找到那個叫靈木的人。這才能知道敬軒是不是還好。如果真的到了讓我報仇的地步,蜀山劍派就不能留。”婦女看上去很溫和,但是當她說出“如果真的到了讓我報仇的地步,蜀山劍派就不能留。”這句話的時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不就蜀山劍派嘛,我李家還不放在眼裡。如果不可留,那就不留。我們先吃點東西吧。”敬軒的老爹說道。
“李家...”??“我知道他的母親在哪裡,但是我們確實要考慮一下告訴了他們之後要怎麼勸他們不去尋仇。”東彪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這時進來了一男一女,中年,看上去是一對夫婦。
男者,揹負一把大刀,手中似乎拿着一張紙。而女者看上去就不像一個修士。身上沒有帶什麼武器,但是破曉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來自於她身上的靈氣波動。
“嵐,我想這告示上說的應該不是敬兒。我們敬兒哪裡是什麼獨臂俠啊。可能是同名吧。”那對夫婦走過東彪二人身邊,婦女輕聲的對那個男的說道。破曉看見了男的手上拿的那張紙。可不就是天榜大賽停賽的那張告示嗎?很久以前的了,應該也有兩個月了。破曉隱約記得那上面寫的是:天榜大賽,天才的賽場。獨臂俠李敬軒與蜀山弟子胡飛大戰。實力相當,最後不知爲何胡飛竟然自爆與獨臂俠李敬軒同歸於盡。合體期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但是獨臂俠李敬軒竟然沒有死,最後被神秘修士靈木帶走了,比武場也因此戰導致嚴重的損壞,顧停賽六月。六月之後,天榜從新啓動。到時候再來一睹天才們的風采吧!
“難道...”
“是的,他們應該就是敬軒的父母了。想來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兒了。只是不能確認而已。看來不讓他們知道也不行了。”東彪看出來了,因爲他見過敬軒的母親,也就是他與敬軒第一次相遇時見到的。雖然現在敬軒的母親有些變化了,但是東彪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唉,要是真是敬軒的話,蜀山劍派。哼哼,滅了你。”男子第一次開口,但是確實這麼的霸氣。東彪一箱,果然不妙。要是敬軒的老爹知道了,那不是真的要奔到蜀山劍派了?該怎麼辦?
“不管那麼多了,前幾天得到消息。原來父親已經飛昇了。這就更加讓我擔心了。要是父親在的話沒有人敢這麼做。但是父親不在了,敬軒一個人闖蕩。肯定很困難。當務之急我們就是要找到那個叫靈木的人。這才能知道敬軒是不是還好。如果真的到了讓我報仇的地步,蜀山劍派就不能留。”婦女看上去很溫和,但是當她說出“如果真的到了讓我報仇的地步,蜀山劍派就不能留。”這句話的時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不就蜀山劍派嘛,我李家還不放在眼裡。如果不可留,那就不留。我們先吃點東西吧。”敬軒的老爹說道。
“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