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靜一靜!經研究決定,爲每個死去的修士賠償兩萬下品靈石,重傷的修士賠償五千下品靈石。這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七大宗合力舉辦這天榜大賽,也不是沒有死過人。如果說還有誰要鬧事,哼!我峨眉派雖然全是女弟子,但是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你們可以到七大宗任何門派還有天舞大拍賣行領取,額度相同。”
這話從靜緣師太口中說出來,頓時讓人大跌眼鏡。
沒想到平常一臉和藹的靜緣師太竟然會如此的威武。
不過她都這麼說了,還有誰敢說什麼。再說人家七大宗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了。如果他們還是在糾纏下去,逼急了他們,可能他們會一點也不陪。還有就是這也不完全是七大宗的事,人家一開始就說會賠償,他們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也就這樣,即使還有一些人感覺不平,但是高額的靈石讓很多人放棄了所謂的“親情”。
三萬下品靈石,絕對是能夠讓一些散修家庭生活好幾年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先通知一下,由於這次比試破壞太大,維修要一定的時間。所以,經研究決定天榜大賽延賽一年。沒有準備好的修士可以繼續準備。如果年限到了的,但是參賽了的修士,即使年限超過我們大賽以爲你減少一年。也就是說即使你超過了三十歲也可以再戰一年。‘青雲子爲大家解釋道。
頓時,大家都似乎忘記了剛纔的事,延後一年,那就可以再修練一年。多一年的準備,肯定不一樣。對於今年就已經是二十九歲的修士來說,這就更好了,有再戰一年的機會啊!
所以,就是這樣的誘惑,似的所有人都忘記了這個賽制是從古至今從未改過的,但是今天改了。似乎他們也沒有覺得不合理。
靈木帶着敬軒來到了自己的洞府,聖都聖山的後一面。
便開始用“除塵術”爲其把身上的東西洗淨,而在到了洞府之後,石遷和趙齊也很快就到了。
石遷看着躺在石牀上的敬軒,他很自責,因爲是他沒有保護好敬軒才導致他發生這樣的狀況。
而自責之餘,把那個重傷敬軒的那個傢伙記着了,如果可以,真想把那個傢伙碎屍萬段。
而趙齊更多的是驚訝,因爲敬軒在這合體期自爆中活了出來,而且,似乎生命跡象還很強。
把敬軒的手放在牀旁,爲其把脈。
“他,此時...”
“他怎麼了?”石遷、靈木同時問道。
“他,此時經脈盡段,無法自己復原。我必須把他的外傷治療好才能爲其修復經脈。此藥爲我自創的金瘡藥,對外傷有很大的幫助。還有這個,是對內傷有效果的丹藥,你給他服下。我要去配藥。”說着趙齊手中多出了兩個瓶子,交給了靈木他便急衝衝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東彪帶着破曉進來了,正巧剛纔聽到了他們的交談,破曉知道敬軒竟然經脈盡段了。瞬間就爆怒了,大呼一聲:“可惡的蜀山劍派!”然後就暈下去了。
趙齊趕忙把她扶起來,對東彪說道:“她沒事,只是因爲過度疲勞,精神過度緊張導致暫時的昏迷。你把她照顧好了,我先走了。”說着把破曉交給東彪就離開了。
“蜀山劍派!哼,不沒你,我誓不爲人!”東彪緊緊地握着手,暗道。
靈木想方設法,終於把藥爲了進去。但卻沒有什麼明顯效果,靈木見狀。把靈氣輸到敬軒體內,爲他消化了靈丹,終於經過靈木的無線努力,靈丹完全被吸收了。而此時敬軒身上的丹藥竟然神奇般的癒合了!
但是身上還是滿是血跡,石遷看着靈木做的一切,竟然流出了淚水。靈木,原來他和李龍是那麼的好。就算李龍此時飛昇仙界了,但是靈木卻沒有忘記照顧敬軒,在今天那個場面靈木義無反顧的第一個衝了上去,即使被陳峰封印了他還是沒有放棄。這是多大的恩情,只是要多好的友誼啊!
但是,石遷看着靈木一點一點的爲敬軒消化丹藥。他無力的問了自己。
難道他以後都要這樣嗎?難道連消化也要人幫助嗎?
哼!如果是這樣,蜀山劍派。我石遷定然讓你滿山風雨。
此時東彪看着昏迷的破曉,他心中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的傷心。不知道他爲什麼總是希望破曉安好就好,如果可以,他甚至會爲破曉擋下所有的傷害。
‘靈道友,不若把敬兒身上的血跡洗去吧!‘靈木聽了,思考了一下道:“這樣吧,現在敬軒的外傷基本就好的差不多了。而趙藥師的藥一時間也不會配好,我洞府旁五十丈有一個溫泉,靈氣充沛。讓敬軒在那裡泡一下可能會對他的傷有好處。”說着就把躺在石牀上的敬軒抱了起來,出了洞府。
東彪道:“前輩,敬軒就交給我吧!”
“你?算了吧。你去幫助趙藥師配丹藥,然後照顧好那小妮子。”說着抱着敬軒來到了一個山谷中,四周岩石環繞。其間有一數十丈深,百來丈寬的小湖。
此時正在勃勃生機的冒着水汽,不時還會有一些大水泡冒出來。這便是靈木說的溫泉。靈木把敬軒交給石遷,仔細的打探了一下這溫泉的深淺。數息之後,靈木找到了一個較淺的位置,上面有一塊較滑的石板,靈木示意石遷把敬軒放在他所選的的地方。
便開始了清洗。
看着敬軒滿身的血跡,再看看黑乎乎的身體,幾乎就看不出來這竟然是一個人。石遷和靈木一言不發,從洞府到這裡直到現在,他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心中各有所想,靈木更多的是內疚,在李龍飛昇時他曾答應好好保護敬軒,可是如今敬軒被人傷的連臉都看不清楚。這怎麼讓他向飛昇的李龍交代啊!心中自然就有了對離去故友還有敬軒感到慚愧。
而石遷則是直接的自責,敬軒身爲他的弟子,爲師的他卻也是隻是無奈,卻無能爲力。心中自責自然難免。
“嘩嘩譁!嘩嘩譁!~~~”
一把一把水往敬軒身上洗去,不管怎樣沖洗,卻還是那塊黑黑的木炭。
“啊!!!蜀山劍派,哼!我石遷定然讓你腥風血雨!”憤怒的石遷頓時站了起來。眼中的怒火無法掩飾,他是真的對上蜀山劍派了!
“你幹嘛?蜀山劍派是你說闖就闖的嗎?現在敬軒昏迷不醒,你想等他醒來看到的只是你的屍體是嗎?陳峰我還不知道麼?我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你冷靜一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欠我們的我們總會拿回來的。”抓住要遠去的石遷,靈木說道。
“可是,經脈盡段。我們眼中的天才還會在嗎?如果是這樣,我拼了老命也要闖上蜀山,他陳峰很厲害,我就不信一把仙器還請不動一位三劫散仙。哼!”石遷說的那麼的堅定,確實啊,有誰還能比他們煉器師和煉丹師更加的有資本?
“可是你以爲這樣就是對敬軒好嗎?也不過是徒勞罷了。敬軒不可能會經脈盡段的,只要有趙齊在,他不會有事的,我們應該相信他。好了,他們也快弄好了,我們應該送敬兒過去了。”洗好了,他們就帶敬軒回來了。
回到了洞府,便開始了醫療工作。
“哼,蜀山劍派,你們最好祈禱敬兒沒事,否則你們自求多福!”說話間,靈木手中多出了一把飛劍,可不就是李龍的紫龍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