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你是要把我從玄聖燁那救出來呢,沒想到又把我往火坑裡推,那算了,今天就當我沒來過,我走了。”南宮雪稚咬了咬下脣,起身就往外走。
她還真是的,多傻多天真呀,這老頭溫柔地看了她幾眼,她就認爲他會幫她。
也不想想,能夠做到丞相的位置,還不是老狐狸一個,外表當然都是假惺惺的了。
不過他和小皇帝合夥對付玄聖燁,她可着實沒想到。
思及此,她又停下了腳步,回頭說道,“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也不會幫着玄聖燁對付你,你們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就別想着拖我下水了。”
說完,她轉身開門離去。
南宮爵的眸子危險的眯起,神色間閃過一絲狠戾。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這個當爹的拿她這個女兒做炮灰。
南宮雪稚又氣沖沖地回到了房間,一路上初蝶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
走到房間門口,她才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平復下來,開門進了屋。
“去這麼久?”玄聖燁仍坐在那裡喝茶,見她進來,擡頭問道。
“拉肚子不行哦?”南宮雪稚沒好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進了內廳,“噗通”一聲趴到牀上,生悶氣。
玄聖燁也跟了進去,站在牀前看着她,笑着問道,“怎麼了?誰又惹到你了?”
“走開,不要跟我說話。”南宮雪稚將臉埋進臂彎裡,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想離開怎麼了?爲什麼就那麼難呀?爲什麼這些事都讓她碰到?
玄聖燁偏不走開,反而在牀邊坐了下來,輕而易舉地將她撈到了懷裡,挑着她的下巴,鳳眸含笑,“稚兒不妨說出來,燁哥哥也好替你報仇呀。”
南宮雪稚一把打掉玄聖燁的手,冷冷地哼,“說得好聽,跟我有仇的就是你嘍,你是能自宮還是自殺呀?”
“都不能,自宮的話,以後誰來滿足你呀?自殺就更不可能了,自宮,我還有手,要是自殺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玄聖燁眼底笑意加深,看着南宮雪稚雙眉越蹙越深,心情真是好極了。
南宮雪稚慢悠悠地轉過頭,驚訝地看着他,“我說的呢,二十一世紀那麼多的黃段子,原來罪魁禍是你呀,今天讓我找到發起人了。”
“稚兒說的,燁哥哥爲什麼聽不懂啊?”玄聖燁雙手環上了南宮雪稚纖細的腰身,見面前的小人還沒意識到此刻的狀況,更加放肆了起來,擡起一隻手一直移到她的背上,輕輕地揉着,按着。
“因爲你傻唄,聽不懂也正常,反正我是發現事實了,你華麗的皮囊,其實包裹着一顆骯髒不堪的心。”南宮雪稚越說越痛快,剛纔心裡的火也漸漸消了。
她終於發現了玄聖燁的一個優點,就是可以充當出氣筒,反正他臉皮厚,怎麼罵都不生氣。
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笑得多享受,多……變態。
“玄聖燁你流氓!”南宮雪稚跳腳,兔子一樣從他的懷裡蹦了下去。
怪不得怎麼罵他他都不生氣,娘娘的,他倒是不吃虧,一直在吃她豆腐。
還好她裡面穿的是肚兜,這要是現代的內衣的話,釦子不早就被他解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