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時那個全新的空間,現在變成了廢墟。
她突地想到祁芮雪來,連忙找自己的衣服,然後去查看雪王。
誰知道她的衣服早被撕毀,而雪王也不在了。
上官婉柔縱身到了土丘上面,卻不見他的半點人影。他去了哪裡?
正當她如此想的時候,就聽到空中傳來一道男音,“小柔兒,本王在找你的衣服。”
上官婉柔:“……”
她在擔心他的時候,他卻在找衣服,這算什麼?
“你現在哪裡?”
“修補空間,順便把你的衣服找到。否則我的小柔兒要不好意思了。”雪王的聲音漸漸變得戲謔起來。
上官婉柔倏地想到,自己還在他所製造的空間裡面。也就是說她的所思所想所動都被他一覽無餘。
驀地她蹲下來,將自己緊緊地抱住,小聲朝四下看去,‘你沒事吧?”
雖然被他這樣看着感受着有些害羞。但上官婉柔也隱約明白了祁芮雪消失的原因。她把他製造的空間破壞得這麼徹底。
他一定費了好大的勁才能保住吧。
否則他們現在一定早置身於荒亂魔獸縱橫的野蠻部落了。
她看到不遠處一道淡色的身影朝自己徐徐走來,立即意識到這是祁芮雪。她朝後挪了兩步,遮住自己。
驀地便看到自頭頂上落下一記袍衫,正是祁芮雪的。正好將她包裹住。
上官婉柔連忙穿上,眨眨眼睛去看他,頓時臉紅得像蘋果。
“你怎麼不穿衣服?”
祁芮雪聳聳肩,笑得散漫,“本王的衣服都給了你,怎麼穿?莫非……裹一塊獸皮麼?”
隨着他聲音落下,上官婉柔就聽到繫帶子的聲音。原來是祁芮雪當真是把獸皮給換上了。
她把眼睛從十指縫內放出來,就看到堂堂雪王,居然僅裹着一件獸皮。
他那挺拔勻稱的身體上,健美而。
即使如此上官婉柔羞紅了臉,不禁偷偷朝邊處撇去,不敢看他,“你怎麼樣,火系元素彼此怎麼樣了。噬火草你還沒有用上。”
“正等着你用呢。”
祁芮雪不慌不忙,擡起腿坐下來,衝身後的女子勾勾手,“給本王療傷吧!”
“那力量之果呢?”上官婉柔只覺得自己修煉得艱辛,可是在祁芮雪面前,她怎麼覺得今日這種事情對他來講,就如同捏死只螞蟻那樣簡單呢。
完全看不出他有多麼辛苦,一枚力量之果,簡簡單單地就被他給消化掉了?
把噬火草取出來,上官婉柔在原地當即燒起了鼎來。
順便把那些所需要的藥材都給用上。
噬火草很新鮮,立即爲祁芮雪用上,會起到上佳的療效。
她將煎製成的水喂他服下,爾後把其他的輔助系的藥草,都給他用上。
爾後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
盤膝而坐的祁芮雪,閉目休養。
上官婉柔看到他面色微紅,神態自若,即使是被人緊緊盯着,彷彿也如同置身於最清靜之地般。
這樣的他倒令她感到了新鮮。
至少有人盯着自己時,上官婉柔是沒辦法真正到修煉的忘我境地。
所以她一般都需要閉關。
趁他修養,上官婉柔把四下的情況都查看了一遍。
這便看到不遠處傳來道道嘈雜之音,看起來在這空間之外那些魔獸還沒有退卻。
不知道昂他們怎麼樣了。
“咳咳。”
忽地聽到祁芮雪的咳嗽聲。上官婉柔連忙趕回來,“怎麼樣,可是有其他的感覺?”
在祁芮雪絕美冰蓮般的容顏,上官婉柔看到了一抹火燒灼後的腥血之狀,不禁暗暗擔憂。
“已經好了。”
他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他竟然好了?
“嗯。”
看出了她的懷疑之色,祁芮雪隨手朝外一丟,上官婉柔就看到那裡一片大火熊熊燃燒。
“其實自把力量之果吸收之後,我的火系元素就強了許多。再加上治癒之後,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並藉着力量之果還多晉了幾階。”
祁芮雪勾脣一笑,指尖輕點上官婉柔的鼻尖,寵溺道,“可惜小柔兒就,僅僅到達九重境,再想往上一階,還要多費些功夫哦!”
“我現在可是全系體質了。”上官婉柔抓住他的大掌,報復性地張口就咬。
本以爲祁芮雪會抽回去的,誰知他竟生生受了她的咬。看到他的手指落下她的咬痕,上官婉柔紅了臉,懊惱地想,他怎麼不躲。
“你是小狗,還會咬人。”
祁芮雪看着咬出印子的手,面上隱現怒火。
呀,他生氣了。
上官婉柔異了下,並沒有想到祁芮雪會生氣。她以爲他是自動送上門來讓她咬的,他不該生氣的。誰知——
“你這麼咬我,本王也要咬回來。”
“啊?”
上官婉柔聽得這話當場傻了,祁芮雪在說什麼啊,他要咬回來?
怎麼咬。
“唔……”
並沒有料到後果的上官婉柔,被猛然撲倒。她身上正穿着祁芮雪寬大的男式袍服,青絲打落在地上,身子被男子牢牢地釘在,兩相緊密的貼合,令她驀地羞紅了臉,“你……”
她的脣落在他的口中,輾轉品嚐。
自從在雪王府上,被如此對待過。
上官婉柔已經許久沒有再品味過這樣的滋味。
過了許久,她找回了曾經的那種感覺,試着去伸出,正在欺負她的男人。
“嗯。”
祁芮雪悶哼一聲,沒料到的小女人居然會回吻他?
他像是被鼓勵了的孩子般,討氣地在她身上再度“作惡”,引得她驚顫連連,求饒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分開。
上官婉柔已經形如她家的小乖乖一般,恨不得縮進自己的殼裡面。
祁芮雪將她柔軟的身體攬入懷中,不時地逗弄幾番。果真像是逗弄自己的寵物一般。感覺她的身子不時地因自己的動作而輕顫幾回。
雪王直覺得心下大快,魘足不已。
彷彿就這般與她相擁,便已經世上無比幸福之事。
只是她如此美好,若是不吃下去,豈非是人間憾事?
上官婉柔本以爲剛剛的那般,已經是到了她的極限。
可是當自己身上的男袍被擁着她的男子給扯落時,她就覺得有點接受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