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脣角微揚,卻暗含幾分譏誚。
那綠衣女子卻是覺得寧歡是怕了她們,不由得又是輕嗤一聲,道:“公子,看來你是不知道太子妃的真實身份了?這世人早知道了,太子妃就是戀上了旁人而逃婚,給太子戴了一頂綠帽子!哈哈哈……太子還真是仁慈,這樣的女人,人盡可夫,就應該被千刀萬剮纔是。”
寧歡並未惱怒,只是看向那綠衣女子,淡淡的開口說道:“但願一會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嘁!”綠衣女子傲慢的別過臉,不屑一顧的道,“我有什麼不敢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敢做出那麼噁心的事,就別覺得委屈!”
蕭胤也從茶寮那邊走了過來,停在寧歡與南宮晚的旁邊。
蕭胤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後方,擡頭對着那紅衣女子說道:“紅薔姑娘,你是聰明人,眼下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應該不會含糊吧?”
被點名的紅衣女子略微詫異的看了蕭胤一眼,說道:“我們風月宗的事還輪不到你們幽冥宗的人來插手!我要的很簡單啊,我們只要這位公子,其他一切都好說。”
“簡直一派胡言!”蕭胤冷哼一聲,道,“這位公子跟你非親非故,豈是你想留就留的?”
紅衣女子挑了挑眉,對着蕭胤道:“呵,你要覺得不能留,那就把你留下,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荒唐!”蕭胤擲袖,簡直無法跟這些女人溝通。
風月宗和幽冥宗素來和睦,他若貿然出手,恐怕會適得其反。
紅衣女子則是轉向南宮晚,滿目柔情,道:“公子,你意下如何呢?你若不肯留下,帶我一起走也可以啊!”
南宮晚翻了個白眼,好想吐這該死的女人一臉!
寧歡勾了勾脣,上前一步,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冷冷的說道:“他連跟你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你還指望他會留下來或者帶你走?”
紅衣女子臉上一陣青白交錯,再瞪向南宮晚的時候,卻發現南宮晚看都不看她一眼,只一臉癡癡的望着寧歡。
紅衣女子不由得惱怒,這對她而言,絕對是恥辱!
南宮晚接着說道:“說的是,就算她是太子妃又如何,本公子喜歡呢,那就是本公子的,不服氣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管你是什麼太子妃,我紅薔照殺不誤!”紅衣女子瞪着寧歡,從腰間取出皮鞭,高高揚起。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寧歡勾脣,冷淡的說着。
寧歡只覺得好笑。
紅衣女子冷哼了一聲,便是揚鞭,整個人騰空而起,朝着寧歡的方向而來。
空氣中,那皮鞭伴着“噝噝”作響的聲音,劃破長空,隨着紅衣女子的身影,朝着寧歡揮擊而來。
寧歡一把推開南宮晚,道了一聲:“站一邊去!”
“我來!”南宮晚說着,忙要上前。
“女人間的戰爭,你先閃開!”
寧歡回了一句,而那皮鞭已經快襲擊到她的面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