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你快說呀!”秘書小姐嘟嘟着嘴巴,完全是一副撒嬌的樣子,“你懂,你還不說。”
男人的眼睛都亮了,他就是喜歡眼前這個小東西嬌媚的樣子,看的心頭直癢癢,若不是這裡是辦公地點,真的想要將女人摟在懷裡,親上一回。
憋了好一會兒了,男人見女人撒嬌也到了火候,這纔開口,慢條斯理的說到,“剛剛出去的那個赫連清雨就是一個女人,可是沈凝心沈大小姐卻不單單是一個女人那麼簡單,還是梅琳達公司的根基,也就是歐陽明銳的江山。所以,想要動搖沈凝心這位大小姐的地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經男人這麼一解說,女人恍然大悟,輕聲的說到,“原來是這樣。”
說着話,女人卻又轉過神來,看着男人,輕輕的一瞥,大有不屑的意思,“那是你的想法,未必是歐陽董事長的想法,歐陽董事長看着那麼氣宇軒昂,纔不會有你這種唯利是圖的鬼想法的。”
“你是說歐陽明銳是情種?哈哈!”男人擡起手來,輕颳了一下女人的鼻樑,笑吟吟的寵溺着,“真是個小女人,可愛,我喜歡。”
赫連清雨自然是不知道,身後有着那麼多的聯想,她捧着文件回到了歐陽明銳那間碩大的辦公室裡面,低垂着頭,慢悠悠的走着。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赫連清雨的腳步又非常的輕,一片靜悄悄,讓女人從後背裡面透着一股子冷意。
不由自主的赫連清雨擡起了頭來,本能的看向辦公桌的方向,卻出奇的發現,那張寬大的桌子裡面空空無一人。
咦!只是這麼一會兒功夫,男人竟然就不在這裡了。
這怎麼會?現在正是辦公時間,就算赫連清雨在平日裡與歐陽明銳沒有過多的交集,她也是很清楚的,這個男人一向都是深入簡出,甚少會在公司裡面走動,即便是偶爾有一些來訪出訪的事宜,也多是一些下屬處理,他甚少露面的。
所以,這個時間段,男人不在辦公室裡,很蹊蹺。
赫連清雨即便是疑惑,卻也並沒有多想,而是輕輕的將懷中抱着的文件放在了那張大大的辦公桌上。
女人急匆匆的轉身就要離開。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赫連清雨的身後響起。
“回來!”男人的聲音頗具威嚴,冷冽而乾脆。
赫連清雨聞聲立馬就停住了腳步。
這個聲音,她是認識的。
歐陽明銳。
原來這個男人依舊在辦公室裡,只是沒有坐在辦公桌裡面罷了。
循着聲音來源的方向,赫連清雨緩緩的轉過身去,這才發現,寬大明亮的落地窗前的一副藤椅上,男人坐在上面,手裡還端着一個小巧的茶杯。
真的是好閒情逸致!將她指使的工作,而這個男人卻一點愧意都沒有,如此安詳的享受着。
就算赫連清雨再不介意,畢竟也不是那種小秘書,心裡還是泛着不舒服的情緒,只不不過是,不會真的表現出來罷了。
“過來!”歐陽明銳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冷冽,冷冽的如冬季裡的風刀子,如果是割在人的臉上,說不定真的會出幾個血道子。
只感覺到頭皮發麻,赫連清雨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出了什麼花樣來折騰她。
可是,又不能不管不顧的離開,赫連清雨唯有挪着步,蹭着地面,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卻不想, 還不等她站穩,男人長而有力的手臂就伸了過來,一把將赫連清雨攬到了懷裡。
“啊......”赫連清雨驚呼着,身子一歪,就不受自己控制的跌倒了男人的懷抱裡。
男人的手臂一緊就摟住了女人的腰肢。
女人的腰肢真的很軟,很纖細,摸在手心裡面,手心都是酥**麻,感覺那叫一個妙不可言。
“放開我!”赫連清雨低聲抗議着,頭更是扭到了一旁,低垂着眼眸,視線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落地窗外。
窗外的風景非常的獨到,高樓之上,俯瞰街道,車水馬龍卻變成了一個微觀世界........
若是再平日裡,坐在這扇落地窗前,合上一杯香茶,瞭望一下窗外的風景,何等愜意,只可惜,此時的,赫連清雨絲毫沒有這種閒情逸致。
見男人並沒有行動,赫連清雨再次低聲的重複着剛纔的話語,“放開我。”
“放開?”歐陽明銳在女人潔白的脖頸出輕輕的吹着氣,輕聲的說到,“爲什麼要放開,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赫連清雨頓時氣涌胸口,心頭咒罵了一聲,“無恥”。
可惜,這樣的兩個字,女人自然是不會真的吐口而出的,嘴巴里輕吐出來的卻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會有人來的。”
“誰會來?”歐陽明銳懶洋洋的問道。
赫連清雨緊抿着嘴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一時間,又找不到理由反駁,畢竟,她對這裡根本就談不上熟悉。
反倒是男人自己給了一個回答,他輕笑着,笑聲有些冷,“呵呵,這裡不會有人來的,除非我特意叫來,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
“不要!”赫連清雨快速的驚呼出聲,話已出口,就察覺到,這分明是男人在耍弄她,忙又閉緊了嘴巴。
“不要,不要什麼?”歐陽明銳略有些痞痞的說到,一雙手則是非常不規矩的在女人身上不住的摸着、動着。
赫連清雨不住的掙扎着,卻怎麼都抵不過男人的力氣,時間稍久了一些,反倒累的有些氣喘吁吁。
這個時候,男人一個用力,雙手託着赫連清雨的腋下就將女人託了起來,大踏步的走了幾步,將女人撂倒了沙發上。
赫連清雨的身體剛剛接觸到沙發上面,忙滾動了一下,就要坐了起來。
卻不想,男人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手臂橫過來,將女人生生的又壓了回去。
赫連清雨仰躺在沙發上,睜大圓圓的眼眸,注視着漸漸近了的男人的臉。
男人的面孔清冷,目光冷冽,嘴角去偏偏的勾了起來,露出了一抹邪邪的笑意,“怎麼?就這麼想跑嗎?”
“放開我,這個樣子像是什麼樣子。”赫連清雨楚楚可憐的樣子,近乎一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