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陵越感覺到懷中突然撲來的柔軟一陣驚愕,隨手便將雲芙打橫抱了起來。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一股**藥味時微微愕然,隨機緊蹙的眉舒展開了,眼角眯出了一極致愉悅的弧線。
這女人……
好在他鼻子好!若是常人,必是無法嗅到那股淡到極致的藥味的。
“夜漓是麼?龍原武院現在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吧?”陵越抱上雲芙作勢便欲往剛停落在相府門前的馬車走去。
餘光瞥到那目光有些錯愕的夜漓時,他才淡淡落下了回話,“阿芙說得對,本王喜歡她。靖王妃之位……只要她想要,便永遠會是她的。至於雲清霜?本王可不記得曾給過她什麼承諾,也從未與她有過任何牽扯。夜漓姑娘若想玩,本王不介意和你好好玩玩。只不過誰若動了阿芙……”
後面的音輕淡的幾不可聞,只不過他身後的夜漓卻感覺到了男人身上散出來的嗜血寒意,如同冰襲瞬間透入心骨……“陵越,可是我師姐喜歡你……當初就算不是皇后賜婚,她說也會想辦法嫁給你。我師姐是人中之鳳,這雲芙算什麼……”夜漓語氣不禁有了些底氣不足。只不過她實在想不通,陵越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廢物醜女?
只陵越卻懶得理她一言,他緊擁着雲芙,此刻間人已朝着馬車走了去。
無關的人,他向來不喜理會。
“駕車。”上了馬車後,陵越對外面的鐘興吩咐了一句。
“是。”
“還有我,我也來駕車。”聽到陵越吩咐,毒羅完全未將自己當成個外人,身子伶俐一躍,人已先一步落在了馬上。隨即看向鍾興說道:“你去站着,這車我來駕。”
“好。”鍾興未反對,腦子裡卻在回憶着剛纔毒羅飛上馬時的漂亮身手。王爺曾說雲二小姐身邊的丫鬟不簡單,不知若與自己對上……自己多少招可取勝?
馬車一路朝着傾舞樓的方向前行,眨眼間便將雲相府門前的夜漓同雲煙濛甩遠了。
馬車之上,雲芙仍舊被陵越抱在懷中。
男人的一雙手此刻正在她如玉一般的耳垂處把玩着,他神情極爲愉悅,如詩的眉氳着淺淺光彩,尤其是想到某個女人之前那彆扭的神色時,脣邊一向的淺笑也漸漸放大,甚至歡愉的“呵呵”出了好些聲。
外頭的鐘興聞着,差點沒被驚得從車上摔下去。自家王爺春夏秋冬都掛着那“虛僞”的溫笑,今兒個竟笑得這麼——燦爛!
果然,奇葩男人在遇上奇葩女人時便會各種反常。
陵越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自己的下屬笑話了。他一雙眸子鎖定着懷中小女人的面紗,腦子裡不禁便浮出了一張絕色的容顏。
以及那一夜……他闖她房間時奪過的那一個吻!
“真美。”陵越承認那天的自己是有些無恥了。
不過……既然都對她無恥過了,不如再無恥一回?
某男眼珠子不自然的轉了轉圈,低眸之際臉色漸漸燒紅,眼睛凝着雲芙緊閉的眼怎麼也移不開。一隻手……已伸至了她的面紗上,心底涌出了一股想要揭開她面紗的衝動。
他的女人……他多看幾眼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