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做什麼?”今天才真正見到了拓跋烈的另一面,看着此刻冷靜的不像是人的他,雲千兮在心中暗想,想剷除拓跋宇這個隱患的想法,拓跋烈必定是早就想做了吧。
所以這麼一開始,拓跋烈就會卯足了力道的來進展計劃。
“你不是聽到本太子剛纔所說的事情了?”拓跋烈從鼻息間出了一聲冷氣,眸子微眯的望向遠處的天際,幽深的瞳色,暗涌不斷的續集。
雲千兮蹙起眉頭,思忖了下,難道?不會吧……驚訝的擡起眼簾望着面前的拓跋烈,滿是不敢置信的開口,“你既然這麼做?”
“那有什麼不行?”爲了達到目的一切不擇手段,帶着一絲狠戾,拓跋烈狠狠的攥起了拳頭。
“那我可要去看看好戲了。”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雲千兮翩翩起身,沒有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這麼一出有意思的東西,她很期待。
看着雲千兮遠去的背影,拓跋烈垂下眼簾,獨自端起桌邊的酒盅一飲而盡。
回到寧禧府,卸下一身要將人壓垮的行頭,以休息爲由,雲千兮一身輕裝溜了出去,纖細的身軀,靈力的動作,閃躍在府牆屋頂之間。
纖細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在一個屋頂上行走着,到了半腰的位置,謹慎的彎下腰身揭開了一片瓦礫。
嘖嘖,當真不愧是太子府啊,不管是那一座府殿都是這麼富麗堂皇。
掃視了一眼府殿內的擺設,很快雲千兮就找到了目標所在,一張寬闊的白玉榻上,人稱風華絕代的拓跋宇此刻正雙目微閉,不省人事。
“吱呀。”一聲輕響,雲千兮的眸光微移,就看見了是一個身姿柔美的女人,打開了府殿的門。
仙女下凡說的應該就是這種女人吧。
膚白如雪,人美似畫。
能擁有這樣身姿容貌的女人,絕對不會有錯了,她必定就是拓跋宇口中的那個鍾靈毓秀的才女——趙如煙。
“窸窸窣窣”傳來的是衣衫從趙如煙身上脫落的聲音,趙如煙長睫微閉,縱然榻上的拓跋宇處於沉睡當中,趙如煙也因爲自己此刻的舉動臉上染上的一絲薄薄的紅暈。
令人噴血的身軀緊貼在了拓跋宇的身上,雲千兮在房頂望着不禁一笑,看起來拓跋烈這算是促成了一對佳人啊。
百無聊賴的雲千兮仰躺在房頂上,聽着殿內不斷傳來的壓低的喘息聲,她十分期待的是拓跋宇再醒來之後看到這一幕的表情,索性也沒有事情就這麼等吧。
“啊……”壓抑的低喘聲不過剛剛消失,一聲彷彿要穿透屋頂的尖叫聲就從下面傳出了。
雲千兮臉上帶着濃厚的趣味一看,正看見趙如煙捧着衣衫滿臉委屈的坐在牀邊,而拓跋宇則一臉不明的睜開眼睛。
“怎麼回事。”
緊接着“啪,啪,啪。”府殿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外面齊刷刷的站着一衆的人,無數雙眼睛。
拓跋宇感覺着胸口上的涼意,臉驟然變寒。
真是堪比變色龍啊。
雲千兮在心中哈哈大笑的看着被陰的拓跋宇,緊接着拓跋烈那個腹黑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皇弟,你怎麼了!”
帶着焦急,帶着擔憂,衝進了府殿內的拓跋烈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幕的時候,滿臉都是震驚,“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在這裡?”拓跋宇並未有先開口回答拓跋烈的問題,而是對於趙如煙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先產生了質疑。
“因爲今天中午的所說的那件事情。爲了皇弟你與趙如煙見面,將你留在府中,本太子就遣人將趙如煙也請進了府。”
拓跋烈望着此刻狼狽的場面,對着出現在門前的侍衛一揮手,“啪啪啪”幾聲,殿門又重現閉合上了。
“那麼現在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拓跋烈滿目的不解,望着兩個人,顯然很是納悶。
“因爲
臣女聽太子說祁親王醉酒在臨華殿,有些擔憂就過來看看,結果沒想到……沒想到……嗚嗚……”說着說着趙如煙就講不下去了。
滿臉淚珠的不斷哽咽着,看着趙如煙那不着寸縷的身軀,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聽着趙如煙的講述,拓跋宇始終一言不發。
“來人,帶趙小姐去偏殿休息。”草草穿上的衣裳,趙如煙被人帶出了臨華殿。
拓跋烈望着一言不發的拓跋宇,一聲嘆息,“早知道中午不該讓皇弟你喝那麼多的酒。”
一句話已經成爲了定局,拓跋烈起身背對着拓跋宇繼續道,“娶了趙如煙是早晚的事情,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也就只能如此了,皇弟你今日就在府中好好休息吧。”
“吱呀”一聲閉合的殿門,原本喧鬧的臨華殿此刻只剩下了拓跋宇一個人。
雲千兮望着呆坐着到此刻還沒有緩過來神的拓跋宇,不禁暗歎,真是可憐啊。
夜色降臨,在屋頂上也休息夠了的雲千兮正準備起身離開,尖銳的眼眸一瞥,突然瞄見一直靜坐在殿內的人有了動靜。
拓跋烈已經說了讓他今夜在府中休息,此刻他是要做什麼?
一陣白煙從臨華殿內散到殿外,“咚咚咚”原本守在臨華殿門前的一排侍衛沒有一個例外的倒在了地上。
緊接着雲千兮就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如閃電一般從臨華殿內竄出,直奔太子。
風聲,樹葉掠動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偌大的府殿內一片的靜謐,突然一聲極爲怪異的彷彿是鳥叫一般的聲音響起。
拓跋宇就這麼立在幽園的中央一動不動,彷彿在等候着什麼。
不過一刻的功夫,躲在樹杈上的雲千兮就看見,立在幽園內的拓跋宇的身邊多突然出了一個身影。
依着黯淡的光線,雲千兮分辨出,來者是一個女人!
是府中的女人!雲千兮大驚,這個人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