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屬於自己的冷宮,好不容易甦醒過來,眼前卻是空無一人,那樣的寂寞令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寒。
冬琳冷漠的靠在牀邊掃過四周,心中得意,這個皇宮將來會有着她所有的榮寵,而將她的恥辱一一抹去。
恐怕宮羽豐萬萬沒有想到,什麼“文殊蘭”,根本就是屬於他們的記憶,他卻自以爲是的認爲是巧合而再次寵愛他的夜君。
“娘娘,喝藥!”老宮女小心翼翼的端着湯藥,走到冬琳的面前,恭敬的端了上來。
“娘娘,江昭儀警告娘娘,這皇宮中,除了這冷宮,您都不能亂走,否則,誰都保不了您的!”老宮女心疼的看着冬琳的憔悴模樣,卻也只能按照江薇的原話,出聲提點着。
她乖順的應了聲,目光依舊落在不遠處的門口,彷彿在期待着什麼,最終自嘲的搖了搖頭。
而後的數日,她的宮殿依舊只有御醫出入,宮羽豐未曾踏入過半步。
她的身子則因爲毒素的緣礦,已虛弱的無法下牀,每日不是發燒便是發寒,醫術再好的太醫都沒有辦法控制,恐怕只能求助姜易了。
即使是她最難過的日子,每日都會似是可憐兮兮的問道,“你說,今天皇上會過來看我嗎?”
然而每次換來的都是老宮女的嘆息,與無窮無盡的安慰。
她努力的表現出癡心一片,好像僅有的期待便是讓人去詢問的這一刻,“你去看看皇上有沒有忙完。”
“你知道嗎?
在這皇宮中,我沒有親人,因爲我的身份,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在皇宮中苟活,我害怕孤獨,害怕一個人,總是希望皇上能來抽空看看我,可是皇上很忙,而且,他忌憚着、仇恨着我的父親!”冬琳垂着頭,苦笑着搖了搖,“我只是不忠不孝的那個人!”
“娘娘,您先休息,奴婢再去看看,等皇上過來了,就叫醒您。”老宮女心疼的說道,扶着冬琳躺了下來。
看着老宮女疼愛的樣子,冬琳冰冷的心這一刻是柔軟的,不管她多恨宮羽豐,服侍她的人始終都是無辜的。
“呀!王公公,您是來看望娘娘的嗎?”老宮女剛一出門,就碰到了“熟人”,“皇上今日什麼時候能忙完,能否抽空去看看娘娘,娘娘的狀態一直不好!”
那太監不情不願的回了聲:“是吩咐咱家來看看,不過,皇上去了江昭儀的宮裡,今日恐怕不會回來了。”
“昭儀娘娘?那公公能否去稟告一聲。”
“稟報,你自己不要命,還要讓咱家陪着你一起受罰嗎。今日是那昭儀娘娘的生辰,誰敢觸黴頭?你要問就自己問,咱家可還要命呢。”他尖利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着。
冬琳聽到外面的爭吵,用力的咳着,表明着自己的存在!
“誰說去稟報朕?就是觸黴頭了?”宮羽豐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門口,一揮手,就推着那太監狠狠的摔在地上。
那太監一個鯉魚打滾就坐了起來,狠狠的嘲着宮羽豐磕頭認錯,以表忠心。
冬琳沒有行禮,渾身戒備的看着宮羽豐,就像是一隻將所有刺都豎起來的刺蝟,狠狠的盯着宮羽豐。
毫不在意的宮羽豐託着包裹,一面走向冬琳,一面笑着說道,“君兒,這是朕母妃的嫁衣,今天,就送給你了!”
他的母妃?冬琳努力的在腦海中搜索一圈子,毫無印象,原來,她也有不瞭解宮羽豐的一面?
“皇上,罪婢收不起這麼好的禮物!”冬琳垂着頭,向牀邊移了移,不肯與宮羽豐靠近半分,充滿着抗拒。
宮羽豐笑而不語,坐到了冬琳的身邊,輕輕的牽起了她的手。
“怎麼會呢?你是在宮中惟一會全心全意對朕的女子,面對家裡的壓力也依然如顧,朕就選你做最心愛的女人,以後我們便是夫妻了,送你些東西表表心意,也很正常!”宮羽豐也不氣惱,只靜靜的看着她。
冬琳搖頭,自嘲的笑着,表現得尚有自知之明。
“皇上,弄錯了!”冬琳冷冷的說着,漠然的側過頭,卻被宮羽豐一把抓住,用力一帶把她扣進了懷裡。
冬琳惱恨的瞪着他,用力的掙扎着。
宮羽豐的手附在她的腰間,脣猛的覆蓋在她的脣間,溫潤的脣不急不緩的留戀在她的脣瓣,舌尖輕觸着她脣瓣的輪廓。
冬琳抗拒的掙扎着,緊閉着脣,要緊了牙關,扭着身子卻掙脫不得。
“見了朕就拿腔拿調,是誰在朕不來的時候,不停的讓宮人去打聽朕的去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