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呢,他們倆的關係那麼的親近,簡如初對他的態度有一點點冷淡,錦墨都覺得難受,他怎麼接受的了與簡如初老死不相往來?
竹馬、好朋友,在愛情面前都是很尷尬的身份。
稍有偏差,便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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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錦墨就敏銳的察覺到簡如初對他的疏遠。
吃飯的時候,簡如初坐的離他最遠。簡如初和簡涼焱看電視的時候,只要錦墨一進去,簡如初便會走……後來,錦墨看透了簡如初的心思,只要他出現的地方,她能不出現就不出現。
錦墨知道,簡如初一定是在彆扭夜裡那一吻。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只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才能讓簡如初放鬆警惕。他也就是這麼做的。
一直到下午,狗蛋喊簡如初他家教小朋友英語,她的臉色纔好看些……因爲錦墨不會跟着去。
事實上,錦墨的確沒有跟着去。他知道需要給她時間和空間來調試和接受那樣的意外。
簡如初不在家的半天,錦墨一直在家反思。
嗯……他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在簡如初清醒的情況下吻她了。
爲什麼沒有不清醒的保證呢,因爲在簡如初不清醒的情況下,都是她在吻錦墨。
到底對待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人,是不一樣的。
簡如初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吻錦墨,他有的是欣喜和悸動,還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而簡如初在清醒的情況下被錦墨吻,她有的是抗拒是排斥……
臨近天黑,簡如初纔回來,而錦墨卻沒再出門。
一直到吃飯,他還是悶在房間裡。
簡奶奶讓簡如初去喊錦墨,她只能硬着頭皮再次推開那扇讓她畏懼的門。
“錦墨,吃飯了。”說完,她便擡着步子離開。
只是,腳步走了出去,還未等來錦墨的迴應,她才漸漸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錦墨?”
“錦墨,你在睡覺嗎?”
“……”依舊無人應答。
不知爲何,簡如初的心繃得緊緊的,總覺得錦墨是出了什麼事兒。
她走去牀邊開了燈,看到錦墨雙頰通紅的躺在牀一上,苦澀在心裡蔓延。
……
錦墨發燒了,高燒。
村裡的醫生來簡家給錦墨吊上點滴瓶,說了些要注意的地方就離開了。
而簡如初則呆傻傻的守在牀邊看着錦墨,心裡各種滋味翻涌着。
醫生推測錦墨從早晨就在發燒了……簡如初有些懊悔,要是早上沒和錦墨鬧脾氣,也許她就能早些發現錦墨的異常了。
發燒、生病,總歸是很難受的。
尤其是在經歷ANS之後,簡如初對發燒就畏懼起來,她希望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再生病了。
同樣感染過ANS的錦墨,應當有一樣的想法吧。可是現在,他卻病了……
簡涼焱打來水給錦墨擦臉,看到簡如初望着錦墨失神的模樣,他的心也跟着一痛。
但是,他理解的跟簡如初不太一樣。
“姐,你原諒錦墨哥好不好?他來了兩天,病了兩天。我看他就是因爲和你的關係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