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桑嘆了口氣,立馬伸手把沈羽臻給解救出來,這麼綁着一個女生,是不是太沒禮貌了點?
而且,她看的出來,沈羽臻看上去,有些失神,好像非常失落的樣子,最重要的是,她不敢看她,要是沈羽臻真的想害自己,應該是對自己充滿恨意的吧。
“沈羽臻,你可以告訴我,維克托爲什麼要把我帶走嗎?”
沈羽臻咬咬牙,冷着聲:“我不知道,他是我老闆,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你這個壞女人,幫着那個什麼託綁架我俞哥,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啊!”陶夭夭當即就撩起袖子一副準備幹架的樣子。
謝黎墨趕緊把她給抱走了,天吶,這個瘋女人真是太沖動了,弄走弄走……
俞桑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裡有一絲的篤定,沈羽臻無意中擡起頭,卻忽然一怔,這個俞桑,有一種要把她給看透的意思。
老實講,學了心理學之後,她在看人這方面還沒出過太多的差錯,她知道謝黎墨是個笑裡藏刀的人,也知道瑾斯喜歡她。
唯一出過的一次差錯就是席煜辰,她一直以爲席煜辰是個無情的人,冷漠的像一坐冰山,沒有人能夠融化他,但是看到那一雙牽在一起的手時,她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多年的判斷,全部都是錯的。
原來也有人可以融化他,而且,可以讓這個她一直以爲無情絕情的男人,如此之柔情。
“怎麼?要殺了我嗎?好,快點動手吧。”沈羽臻看了眼席煜辰,好像是死了心一般的閉上眼睛。
她被維克托打扮成俞桑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所有的打算,俞桑對辰哥來說如此重要,如果她是席煜辰,應該也會選擇殺了自己。
畢竟,她現在真的是一個壞人了呢。
此時,她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那溫度低的讓她忍不住一哆嗦。
雖然做好了死掉的打算,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有誰會真的一點都不畏懼呢?
可是,想象中撕裂般的痛感並沒有襲來,但是脖子上冰涼涼的觸感卻還在,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順着她的脖子流下來了。
是她的血嗎?
心中一絲疑惑升起,難道割喉都不會痛的嗎?
沈羽臻忍不住睜開眼,看到俞桑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她立馬移開脖子,發現俞桑手上正拿着一塊冰塊,所以說……剛纔她以爲脖子上的冰涼涼的“刀子”原來竟是冰塊?
可是爲什麼?
“夭夭剛纔綁你的時候不小心勒着你脖子了,有一道紅印子,女孩子在這裡留這麼恐怖的一道紅印可是非常難看的。”
www●тt kan●¢ ○ 沈羽臻深吸一口氣,儘量不去管自己飛快的心跳聲。
“你不殺我?”
俞桑鼓着嘴搖搖頭:“我爲什麼要殺你啊?你只不過是維克托的屬下而已,奉命行事貌似也沒什麼不對啊!”
她悠然一笑,把冰塊放到她自己手上,讓她自己冰敷。
“不過,我不殺你也是有條件的,怎麼樣?想不想聽聽?你是一個心理學家,也是個十足的聰明商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對你自己最有好處,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