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看到了厲風年,酒精上腦的何玲玲,眸子裡似要噴出火來,猛地站了起來就想罵他一頓。
於是她指着厲風年:“你你你你……”
右腳打在左腳上面,何玲玲還沒有“你”出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突然往前摔去。
這個時候,只要厲風年伸一下手,就可以接住何玲玲,然後將她扶穩,站好!
可結果是他不但不伸手扶人,反而還退後了兩步。
“啊!”何玲玲驚叫一聲音,一邊往摔還一邊往前邁了兩步。
她當然不想自己摔個狗吃屎,是看到什麼就抓什麼,於是她整個人摔向了厲風年,死死抓住他的皮帶,再往向前走了兩步,腦袋撞到厲風年的胸上。
又摔又撞的,她感覺自己的頭更暈了,眼前也更迷糊了。
她痛苦的撫着額頭,眉心微微蹙着,而另一隻手爲了撐住自己不跌倒,過死死攥住了厲風年的皮帶。
全一不可思議地,看着摔倒在他們家爺身上的女人,再看了看他們家爺的臉,用兩個字可以形容“難看!”
不對,是四個字“超級難看!!”
果然,厲風年冷冽的聲音,危險地響了起來:“滾開!”
“呃!”何玲玲何了一個酒咯。
被厲風年然後狠狠地推了一下,她天旋地轉的一片,什麼都看不真切,得眼前一陣陣更昏厥,胸口一陣陣更難受,太陽穴突突更疼着。
她的手還死死抓着厲風年的皮帶,因爲頭太昏了,她害怕自己摔掉,所以死死抓住手中能抓的一切,以免自己摔倒。
一隻手抓着還不夠,似乎還不夠安全,何玲玲的另外一隻手也出招亂抓。
驀地,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觸覺有點怪怪的,那東西硬硬的,又有些發燙,就好像剛從鍋裡撈出來,還散着熱氣的肉骨頭一樣……
接着,何玲玲手腕一緊,修長溫熱的一雙大掌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往外一反,何玲立馬痛得大喊:“啊!疼疼疼!放手放手……”
擡眸,可憐而又無辜地看着厲風年,那小表情像是要哭了一樣。
冰冷的男人,皺眉看了她幾秒,突然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身子一空,驟然的失重感,讓原本就暈眩的何玲玲,徹底昏厥了過去。
全一驚愕地看着他們家的爺,他們家的爺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也十分厭惡女人投懷送抱的把戲,怎麼就……
不解不解,萬分不解!
但一個字,也不敢問。
厲風年原本,是準備把懷裡的何玲玲推開,一次推不開再推一次,但他對上何玲玲那張緊蹙着眉,微帶着些迷茫和委屈的臉,不知道爲什麼,動作就突然就頓了頓,手腕一轉,接着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被抱起,昏厥過去的何玲玲,往他懷裡拱了拱。厲風年身子一僵,抿抿脣,將她抱的離自己遠了一些,然後帶回了自己的臥室。
全一看的,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到了門口,他詢問:“爺,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