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淡淡一笑:“提高十倍?好主意,再加一千萬,六千萬吧!!”
鄧婕目瞪口呆:“鬱景融,你這幾年在外面生活,變腦殘了。”
鬱景融冷漠地瞥她一眼:“你腦子被門擠壞了,我也不會變腦殘。”
這時那個登記的服務員,突然脆脆地笑了兩聲道:“其實,價格還算合理,金銀有價玉無價,而且這玉簪子非一般的簪子,雖然用不了多少翡翠原料,但真的需要大塊的翡翠切割開來,纔可以做成這種的簪子,所以市面上一般都沒有翡翠成品的簪子,也是因爲這個緣故,也怕沒有幾個人會捨得,但如果做成了,一般也是天價。”
看的出來,這個服務員對翡翠和古玩,有一定的研究。
鄧婕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個登記的服務:“要你多事!”
轉身,高傲地離開了,陳昕菡自討了沒趣,也立刻跟了上去,而莫流沙又定定和鬱景融對視了片刻,然後這才微微地笑了笑,並且禮貌地出聲告辭。
黎情歌挽着她,來到無人角落裡,輕聲道:“其實剛纔,你可不把玉簪拿出來,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我知道對你意義重大。”
“難道,黎大明星,等會兒不應該再給我拍回來的嗎?”鬱景融調侃道。
“……”黎情歌定定看着她,沒出聲。
很明顯他並不相信她出口的話,而是想聽她心裡的想法。
知道不能再隱瞞了,鬱景融笑笑道:“我爸爸以前對我說過,沐老爺子非常喜歡這個玉簪,想把它送給沐老夫人,而且出價就是5千萬,但爸爸說是給我定做的,所以拒絕了。”
黎情歌恍然大悟:“原來玉簪和沐老爺子還有這樣一段淵緣。”
鬱景融再說:“其實我把它拿出來的時候,我就想過用玉簪達成目的,但因爲是爸爸送給我的,我一直都沒下定決心而已。”
“捨得嗎?”
黎情歌問,看到鬱景融搖了搖頭,他繼續道:“不捨得,那你又爲何這麼做,想知道鳳凰于飛的來歷,不一定非你嫁給厲承隕不可。”
鬱景融低低出聲:“你不瞭解厲承隕,對上他,你除了按他說的做,沒有任何轉機。”
侍者從他們前過去,黎情歌拿出兩杯紅酒,一杯遞給鬱景融,然後優雅地抿了一口。
鬱景融並沒有喝,只是把玩着酒杯,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黎情歌瞥了她一眼,正想說什麼時,發現厲承隕一路踩着碎金的燈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