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之所以如此對待夢琪,完全是因爲她優越的家庭條件,除了伊菲曾經讓他的心動了以外,他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在物質上和他相匹配的女孩,才能成爲他未來的妻子,除此以外,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資格。
他今天之所以那麼急切的就把夢琪打發走了,完全是因爲夢潔,剛纔在剛纔與他們的談話中,提起心上人三個字的緣故。
屈指一算,跟伊菲分開也有好幾個月了,此刻心中,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懷念。
也許就是在這樣的心情影響下,他才把夢琪送走的那麼匆忙。
期間不斷地有公司的暗哨,向他報告着蘭晨公司的最新近況,他在心裡暗自興奮的同時,已開始爲伊菲有了一絲的擔憂。
如果蘭晨公司垮臺,作爲員工的伊菲,也勢必不能倖免。
直到蘭晨完全停止生產線的生產,他對伊菲的內疚感更甚。
對於夢琪的相伴,也曾經讓他忘記了,他對伊菲的那份牽掛,誰知今天夢潔當着他的面,一提起心上人這三個字,讓他壓抑了許久的那份情感,在她腦海中,又開始野蠻的生長了的起來。
無論怎麼樣?我都該去看看她了,如果她不再排斥我對她追求,那麼我安國寧可捨棄一切,也要得到她。
安國走到家裡的時候,就開始在衣櫥裡翻看,明天要見伊菲時要穿的衣服。
他連挑了幾件衣服,都把那些衣服扔在了旁邊的牀上,“這一段時間,一直都不曾留意,這幾件衣服早就過時了,如果穿了它們去見伊菲,更讓已步入大齡青年的我,顯得老氣橫秋。”
他幾乎翻遍了整個大半個衣櫃,終於搜尋出一件顏色稍新的休閒裝上衣,“這件衣服穿起來還顯得人神清氣爽。”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把那件衣服,掛在了牀邊的衣帽架上,然後把剛纔扔在牀上的那些衣服,又放回了衣櫃裡邊。
他在衣櫃裡挑選好明天打算見伊菲時,要穿的衣服,就下樓去匆匆吃了點晚飯,到洗澡間,衝了一個澡。
然後就躺在牀上,腦海裡一邊想像着伊菲的模樣,一邊就進入了夢想……
當安國和夢琪吃完晚餐,離開天福大飯店後,徐郎就開始向夢潔發出了抗議之聲,“夢潔,你以後可不可以,別向安國說這些讓人寒磣的話。”
夢潔看着徐郎由於氣憤,而漲紅的臉,用手拍了拍他左臉頰,“怎麼了?難道你真生氣啦?”
“你覺得呢?你剛纔跟安國說的話,作爲你的男朋友,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徐郎不輕易發脾氣,這會兒臉由剛纔的通紅,變成了醬紫。
“想不到你吃起醋來,臉色居然變得這麼難看,可是親愛的,你別光顧着眼前的難受,他們兩個聯合起來搞垮蘭晨的事,我不想些辦法,怎麼能輕易的對付的了他們呢?”夢潔語重心長的說。
“怎麼?你剛纔說的那些話,都是想着怎麼對付他們才說的?”徐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當然,不只是爲了公司了,還爲了他曾經一度欺騙我的感情而說的,我夢潔發誓,今生一定要報了這個仇。”夢潔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帶了一絲明顯的恨意。
“夢潔,我支持你,要不是這個小子,過去你和他交往的那一段時間,我也不會活的如此痛苦,我相信你不會刻意的去傷害我,全是這小子搞的鬼。”
“我們的意見總算是統一了!”夢潔說完這句話鬆了一口氣。
“夢潔,我們具體要怎麼做?才能幫助公司恢復往日的繁榮。”徐郎說。
“先把他那些爪牙搞掉, 我思索了良久,先把那個在報社經常亂說話的,夢琪的表哥可凡搞掉,不過需要你的配合。”夢潔的目光注視着徐郎。
“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是爲了蘭晨公司和你好,就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有你這些話就夠了……”夢潔開始低低的附在徐朗的耳邊,說着她的悄悄話……
“不行,我不同意,如果我們那樣做,你如果在這件事件中,真的吃了虧怎麼辦?”徐郎說。
“不會的,我懂得怎麼保護自己,如果不這樣做?我們沒有辦法能動得了他。”夢潔說。
徐郎在餐館旁思索了一會兒,“如果真的一定要這樣做,你記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徐郎一臉的擔憂。
“我會的,你放心吧!”夢潔又用手拍了新朗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着你一起做吧……”徐郎說。
六月的天空,天氣已漸漸有了熱氣,早上出門的時候,伊菲已穿了一身黃色的單衣。
她從樓上走下來,一直走到董家巷居民區的門口,站在馬路邊等着子軒的到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子軒開着車,從馬路對面走過來,車子靠近路邊後,他把車停下來。
他用右手打開前車門,伊菲就徑直上了車。
“怎麼樣?你確定劉江還在第三醫院嗎?”伊菲上車後問。
“確定,我昨天才託建峰去打聽過,不會錯的。”子軒邊把車子開上路邊說。
“東西也都帶齊了吧?”伊菲看了看放在後排座位上,她昨天買好的營養品。
“帶齊了,不知道到那裡以後,劉江會不會拒絕我們?”子軒說。
“應該不會的,我查過劉江的資料,蘭晨公司當初還是他和你父親一起創辦的,轉變成股份制公司的時候,你父親曾經力勸他入股,他以一心要搞好科研爲名拒絕了。”
“是的,這件事我聽父親提起過。”子軒插話道。
“不過在公司風風雨雨經過的這二十多年,每次公司有重大的科研項目通過,都是他帶領着手下一起攻克的,在他的內心深處,對公司應該有更深的感情太對,而且,他離職的時候,聽說你還特意給他了一筆額外的退休金。”
“是的,放眼整個科研部的職場,還沒有一個老闆能如此慷慨的對待一個,提出離職的員工。”
“所以啦,你要對我們有信心,我相信,劉江是不會見公司遇上危難而見死不救的。”伊菲自信滿滿的說道。
看來伊菲一副自信的面孔,子軒一直苦悶的心裡,似有了一道微光在閃耀。
當車子開到第三醫院的時候,伊菲和子軒就快步走到,二樓的一個普通單間病房。
只見病房內有一個年輕模樣的男青年,正在收拾東西。
“劉部長呢?”子軒問。
“你們是不是找我的父親劉江?”男青年擡起頭來問。
“是的,他不是一直在這間病房裡住着嗎?”
“是的,我的父親是一直在這間病房裡住着,但是今天早上,他的肺部感染有加重的趨勢,我們聽從醫生的建議,已轉到武漢的同濟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