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傻乎乎的笑,伸手去捏嚴肇逸的臉,“她很快就會回來了,你再忙再累也是這幾天的事情。”
聽到她這麼說,嚴肇逸只能無奈低嘆,在她的脣角落下一吻道別,這一次,他是真的要離開了。
嚴肇逸一走,肖白慈的睡意也沒有了,起牀洗漱換衣服去吃早餐,她決定今天早一點去上班,她現在似乎也只有在肖氏集團能比較容易見到嚴肇逸。
肖白慈去到肖氏的時候才九點半,這是她這些天以來最早的上班史。
雖然她和嚴肇逸才一個多小時不見,可她最近是越來越黏他了,特別特別的想要快點見他,早一點上班就能早一點見到他啊。
想到這裡,她不由花癡的笑出了聲音。
“肖氏集團怎麼會請這種傻白甜做職員?”一道嗓音清冷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肖白慈雖然心大,但也不偏不倚的聽到了。
斂起了嘴上的笑意,她皺着秀眉往後看,只見距離自己不夠一百米的地方,站着一個穿着黑色襯衫和寶藍色西服的高大男子,男子的輪廓鮮明,可以用出類拔萃來形容,只可惜他帶着一副Ray-Ban墨鏡,顯得他整個人神秘而冷傲,他身後跟了三個看起來是精英人士的傢伙。
肖白慈抿了抿脣,挑眉將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個遍。
“喂,傻白甜,你看夠了沒有?”男子微微側過那張俊毅的臉,隔着墨鏡打量着肖白慈,很不滿她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
“你說誰是傻白甜?”肖白慈冷嗤了一聲,“虧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原來只是一隻穿着西裝的衣冠禽獸啊?”
“你說什麼?”男人顯然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
肖白慈把臉一甩,心裡想着:何必跟一隻沒教養的衣冠禽獸計較呢?掉身份!
邁開步子,她便走進了電梯。
電梯關上門的時候,肖白慈隱約聽到了外面的對話聲,不聽還好,一聽她就氣得不得了!
“劉總,電梯來了。”
“你要我跟那種傻白
甜坐同一架電梯?!”
丫的,外面那鼻子都翹上天的男人到底是誰啊?!
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裡,所有的秘書和助理都忙成了一團,肖白慈一走出電梯就看到了這麼大的陣仗,她不由好奇。
“這是誰要來了?我爸和我姐他們還沒有從美國回來啊?”肖白慈捉住了百忙的秘書長,問道。
“如果只是歡迎你爸和你姐,我就不需要那麼勞師動衆了。”嚴肇逸那調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肖白慈轉身回頭,身子恰巧嵌入了他的懷裡。
嚴肇逸微微推開了她,低頭睨着她那張開心的小臉,“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這一出,我可沒有算上你。”
“爲什麼?!我不也是你的秘書嗎?”
嚴肇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嘴角一勾,他一本正經的哄道:“肖白慈,對於你,我一直都定位在,你先是我的老婆,其次纔是我的秘書。”
肖白慈心裡一甜,嘴巴早就合不攏了,剛剛在樓下被人看不起的那點事,壓根就不算事兒。
見她開心,嚴肇逸便也開心,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乖,回座位上待着去,沒事不要出來。”
肖白慈被他哄得開心,連忙點頭,聽話的屁顛屁顛往自己的座位上跑。
五分鐘以後,總裁秘書室的五個秘書和五個助理整整齊齊的站成了兩排,嚴肇逸就在兩排人的中間,隨着叮咚一聲響起,電梯門打開,聲音整齊而響亮的響起。
“歡迎劉總!”
劉以楓揣着口袋,邁着長腿,身後帶着三個精英走過來,見到嚴肇逸,他的嘴角上斜,擡手取下Ray-Ban墨鏡,一雙淺灰色的眼眸,深邃,神秘,誘惑感十足。
“肇逸,我們好久不見了。”
“的確。”嚴肇逸伸出手,跟劉以楓交握,兩個同高的男人同框,畫面感十足。
“這排場不錯,我喜歡。”劉以楓環視了周圍站得直挺挺的秘書助理一眼,怎麼看都是精英人士,很不錯,剛纔在電梯口的那隻傻白甜,完全沒有辦法比。
“進來吧,我特地爲你挑了一支95年的Whisky,夠濃,夠烈,與你的品性十足。”
劉以楓勾着脣角笑,灰色的眼眸透着狡黠的光。
兩人並肩走進總裁辦公室,關上門,只剩下他們兩人。
劉以楓一臉倨傲的環視着辦公室裡的環境,嘖嘖了一聲,“你在這裡,簡直就是埋沒了人才。”
“在你的眼裡,只要我不是幫你打工,都是埋沒了我。”
嚴肇逸拿出了酒杯,加冰倒酒,將威士忌直接倒入酒杯,琥珀色的液體滑過冰塊,芳香瞬間瀰漫。
劉以楓也不客氣,放黑色的真皮沙發一坐,整個人都慵懶迷人。
嚴肇逸端着兩杯酒走過來,一杯放到他的面前,一杯自己端在手中。
劉以楓伸手端起酒杯,晃了晃酒杯裡的琥珀色液體,灰眸中一下子佈滿了回憶。
“我們好像也有三年多沒有一起喝酒了。”
嚴肇逸垂了垂眸,嘴角的笑宜平淡卻傲然,對於劉以楓的感慨,他用沉默去回答。
劉以楓喝了一口酒,火辣辣的感覺盪漾在嘴裡,過了一會兒,辣味漸退,芳香四溢。
“我想以我們兩個的交情,我也不用廢話了,十個億,我需要你們恆安集團拿出十個億來支持我們的計劃。”
“嚴肇逸,你啊……”劉以楓一邊意味深長的笑,一邊搖頭,“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的驕傲,自以爲是。”
“劉以楓。”嚴肇逸一臉淡定的看着他,“一直以來,自以爲是都是你的代名詞,不要污衊我,我可會告你的。”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劉以楓好笑的開口。
“我沒有求你。”嚴肇逸斂起了嘴上的笑,黑眸狹長而認真,“你應該是看過企劃書的,這筆生意,你穩賺不賠。”
“嚴肇逸,話可不要說得那麼絕對,這個世界上,那會有不賠的生意?”劉以楓質疑道。
“可做生意要看的是前景性,而這個前景性,我想你也應該是看到的。”嚴肇逸聲音清冷,語調不慌不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