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不過剛剛和夏夢涵和解後,我心情也愉快了不少,就拿着花曬,學者老爸的樣子,裝模作樣的在那裡澆着老爸的栽的花草。
我還在澆着花,客廳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我回頭看去,正好看到老媽拎着一大袋的菜,走了進來。她先一看到我,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但立即又變得一副驚恐的模樣,放下菜,就大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被她這一舉動給弄的濛濛的,老媽一把把我手上的花灑給奪了過去,說:你可別把你爸的花給澆死了,不然他知道了可要發脾氣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怪我這個啊,我立馬大出了一口氣說:媽,你真是的,大驚小怪的,我差點沒被你給嚇死。
她立刻拍了我一下,“呸呸呸”的,又瞪了我一眼說:說什麼死不死的,一點兒也不吉利。
我被她堵得一句話鬥說不出來,真的,有時候,我對於這些老封建的思想,覺得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後來,老媽招呼我回房間做作業了,她還說她今天買了我最喜歡吃的紅燒肉,特別的新鮮,說要好好的犒勞犒勞我。
我笑着答應了,摟着書進了房間。
一開始,我拿着手機看着和夏夢涵的合照在哪兒傻笑,後來也做進去作業了,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就是我做完作業的時候,肚子都開始咕咚咕咚的叫了。
我伸着懶腰,推門走了出去。我本以爲老媽已經做好飯了,因爲廚房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但是我卻沒有聞到飯的香味。
我走到廚房邊,朝着裡面說:媽,飯做好了沒啊,我餓了。
但是我一看裡面,哪裡還有老媽的身影,廚房裡的菜還生生的放在了那。那時,我就覺得奇怪了,因爲平時這個時候,老媽就應該做好了飯,等着我出來吃飯了啊。
我就走到老媽的房間門口,可剛要敲門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裡面那小聲的快到聽不見的哽咽聲,當時,我想都沒有想,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看到老媽背對着正捂着嘴痛哭的時候。我的心就猛的被紮了一下,特別的痛。
我走了過去,拍着老媽的後背,着急的問: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老媽回頭看了我一眼,淚眼婆娑的,可她沒有說話,又轉過頭去,哭的更厲害了。
當時,我急
壞了,老媽不說話,我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坐着乾着急。
我就跟媽說:媽,你說話啊,小楓長大了,可以替你分擔了,媽,你跟我說好不好。
老媽終於轉過了頭來,看着我說:小楓,你還小,,你快回你自己房間去,媽沒事,等下就好的。
我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說:媽,我都十八歲了,成年了,你就告訴我,我不想每次都看你一個人總是默默的流眼淚,媽!
我也忍不住紅了眼睛,但在老媽面前,我一定要忍住,像個男人一樣,我要讓她知道我已經可以照顧她了。
老媽眼神複雜的看着我,好一會兒,她終於卸下了肩上的負擔,抱着我大聲的哭喊說:小楓,你、、你爸出事了?!
這話,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砸進了我的腦海裡,把我砸懵了,老爸是混混頭子,他出事了?出去和人火拼了嗎?還是被警察抓起來了?我不敢想了,因爲每一樣,都是我不能承受的結果,我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但還是拍着老媽那有些佝僂的後背說:媽,別擔心,老爸會沒事的,沒事的。
好一會兒,老媽的情緒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老媽坐在牀邊,握住我的手說:你爸爸這次也不知道和誰鬧了矛盾,去和別人那個,昨天晚上就去了,到今天,我打電話給老君,可他告訴我,他們失去聯繫了。
老媽說着說着,又傷心的痛哭了,我拍着她的後背,咬着牙,那時候我恨他,恨他沒有照顧我們母子,恨他回來也讓我媽夜夜提心吊膽,淚流滿面。
“其實,我是想打個電話問問他今天晚上回不回來,我們一家三口聚聚的,可是、、、”老媽解釋着,老淚又從眼眶裡噴涌而出。
我看在眼裡,無數個夜晚積蓄下來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噴發了,我站了起來,憤怒的說:媽,我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反正這麼多年我們都過來了,都習慣了,我情緣我沒有再見過他。
我一個勁的發泄着,老媽在一旁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最後她猛地顫抖着身體站起來,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
當時,我憤怒的火焰一下子被打滅了,我轉頭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這個熟悉又突然變得陌生的老媽,我睜大眼睛,問:媽?
老媽目光閃爍的看着自己的手,又擡頭心疼的看着我,她張開了嘴,伸手想撫摸我被打的
半邊臉,但我冷冷的躲開了,不可思議的目光從未改變,因爲這已經是我從上初中後,還算懂事後,她第一次動手打我,打我的臉。
那一刻,我覺得一切都變的虛假了起來,我憤恨的看了她一眼,甩門憤恨的出去了。
“小楓!”後面傳來她那焦急的聲音。
我聽到了她的腳步,但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我跑了出去,一直跑下了樓。我看着熟悉的環境,到現在我也不相信我媽會打我。
當時,我置氣的想:我不回去了,再也不回去了。
但我沒有出公寓,而是在公寓裡那少的可憐的綠化裡遊蕩,後來我坐在了一條石凳上,想着剛剛發生的痛哭的事情,我氣紅了眼。
也不知道是老天要跟我作對,還是怎麼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雨來,很突兀,也很大。
我站起來,習慣性的要往家裡跑,但一想到剛剛的事,我猛的停住了,最後一咬牙,躲在了一個簡易的涼亭裡。
但是雨還是太大了,空中還颳着大風,我褲腳被淋溼了。但我還是置氣的咬牙在那裡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正無聊,就看到兩個人正冒着雨在遠處畏畏縮縮的走着,由於雨太大了,我牙根看不清是誰,但是一看到那畏畏縮縮的樣子,我就覺得不是好人。
而且我還經常聽路上的大媽說:這下雨天一到,到處的攝像頭都沒什麼用,所以小偷什麼的,犯案的人特別多。
當時,我一想到這個,我就一直注視着他們,而我越看越是覺得他們有古怪,因爲他們走到好慢,半馱着背的,可我不太敢過去,畢竟他們是倆個人,何況他們又還沒有幹什麼壞事,萬一我搞錯了,就不好了。
所以,我一直靜靜的看着,想着看他進哪棟樓的時候,我再去保衛室去喊人。
可我沒想到,他們居然走進了四號公寓,而我家就正在四號公寓,當時,我就要跑去叫保衛室的人,可是我猛的想到自己剛剛出來的時候,門好像沒有關,而老媽哭的那麼傷心,我不敢確定她會不會關門。
越想,我心裡越着急,特怕老媽會發生危險,最後我沒猶豫,一頭竄進了大雨裡,但剛到公寓裡的時候,我正看到那破舊的電梯亮着五樓的標識。那會,我渾身一緊,腦袋不會思考了。
因爲我家就住在五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