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醫妃,不嫁渣王爺! 267.驚變
北堂寅德被帶了下去,是北堂野親自抱着他下去的,就在隔壁的偏殿。
阿奴雅下令讓衆嬪妃、皇子和大臣們全都呆在大殿裡,她自己然後也跟着過去了。赫葉丹想了想,也跟了去。
龍胤勾了勾脣,便也走在了赫葉丹的身後。
“你跟着本將軍幹什麼?”赫葉丹腳步不停回頭鄙夷的看了龍胤一眼,輕蔑的道:“就你這身板,還是呆在這暖烘烘的大殿裡好,去了隔壁也是要等在外面的,本將軍擔心你被咱們北戎的鬼天氣給凍死了,那樣……”
“赫葉丹,本王勸你嘴巴還是乾淨點,否則本王不在意對你再來一下。”赫葉丹後面的話被龍胤淡淡的打斷,話語中的嘲諷不言而喻。
阿奴雅顧不得他們鬥嘴,邁着大步朝殿外而去。
“剛剛本將軍不過是被你們偷襲,才着了你們的道。”
龍胤挑釁的道:“你剛剛不是想找本王的女人比試嗎?你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比試就算贏了也算不得什麼,要不要本王陪你再試一次?”
赫葉丹眸色閃了閃,“咱們皇帝生死不知,本將軍可沒空和你磨嘰。”
“你是擔心你輸了丟人吧?”龍胤放大聲音道:“畢竟在那支雪山,你可是差點死在本王的手上呢!”
衆臣微微感到訝異,他們的將軍什麼時候去那支雪山了?還和東陵的晉王交過手,還險些死在他的手上?難道說他們的將軍真的打不過這個年輕的晉王?
赫葉丹面色一哂,重重哼了一聲,“本將軍用慣了雙錘,被你們使詐弄掉了一隻錘子,你才贏了,不知道你在得瑟個什麼勁?”
重臣恍然,原來是這樣。他們的大將軍還是最厲害的大將軍!
“這樣咱們更該比試一下了。”龍胤似乎和赫葉丹槓上了,不遺餘力的道:“本王許你用雙錘來找回你的面子跟自信。”
二人此時已經腳下不停的到了殿外的院子。北戎的偏殿就設在大殿的旁邊,偏殿門口,北堂野和阿奴雅等在殿外。
“比就比,要是死在了本將軍的錘下,你可別喊冤!來人,將本將軍的黃金大錘給取來!”赫葉丹也是怒了,然而他說完這句話後,腦子忽然感到一個激靈,眼睛也睜得老大。
他疑惑的看了龍胤一眼,轉身立即就想外院外走去,一直注視着他反應的龍胤忽然抽出腰間的軟劍,攔在了他的身前,“赫葉丹,咱們還沒比試呢,你就想走了?”
赫葉丹避開他襲來的軟劍,急急的往後退了幾步:“龍胤,本將軍有急事,現在沒空和你鬥!”
龍胤停下身子,劍眉微微挑起,“本王沒有看見有人前來告知你什麼,你卻推脫有急事,果真是怕輸吧?你想走也行,對本王跪下大喊三聲‘我赫葉丹不如東陵晉王,三年前那一戰乃是使了卑鄙的手段才贏得東陵’,本王立即放你走。”
偏殿門口的阿奴雅聞言沉聲道:“晉王殿下你這話說得太過了!”
龍胤斜了阿奴雅一眼,“本王說的是事實,一點都不過。”
赫葉丹真的火了,也不顧自己要立即離開的事,怒吼道:“龍胤你站在本將軍的地盤上還如此張狂,簡直是欠教訓!”
“大將軍,大錘來了!”
這時,一名副將模樣的男人狠狠瞪了龍胤一眼,將兩隻大錘扔向赫葉丹,赫葉丹穩穩的將它接在手上。
殿內衆大臣聽到殿外的動靜,似乎真的要幹起來了,也紛紛往殿外趕來,不多時便堵在了殿門口。
“這些個東陵人平日裡總是稱呼咱們北戎人爲蠻子,不懂禮貌,不講道理。老子看他們纔是蠻子,居然跑到我們北戎來撒野,大將軍,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不懂禮貌的外來者!”有人喊道,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那邊北堂寅德還生死不明。
“對,沒錯,大將軍,打死這對東陵來的挑釁者!”
“……”
北堂野知道龍胤攔住赫葉丹的用意,不但不加以阻攔,反而添油加醋的道:“對,打死這個自傲自大的傢伙!”
赫葉丹也邪笑着道:“龍胤,本將軍今日就讓你來得去不得,等你死了,你那嬌滴滴的女人,將成爲本將軍府中衆多的侍妾之一!”
阿奴雅心中一寒,果然赫葉丹一心想要將君綺蘿納爲他的女人。
“果真是找死!”龍胤冷冷一聲,長劍直逼赫葉丹而去。
於是乎,長劍對大錘,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阿奴雅趁着外頭混亂,悄悄的溜進偏殿。
偏殿格局和擺設都很簡單,就是一個大屋子裡頭擺了些高几和椅子,再就是窗前的一張羅漢榻,只以一架屏風隔離了外面的視線。羅漢榻上,北堂寅德盤膝而坐,胸前插滿銀針,君綺蘿正閉着眼睛坐在他身後運功。
阿奴雅詭譎一笑,躡手躡腳走上前去。
“皇上,你怎麼了,皇上?”外頭打得熱鬧極了,不一會兒,偏殿內傳出阿奴雅的聲音,起初大家還不甚在意,緊接着阿奴雅淒厲的聲音使得衆人大驚:“皇上啊——”
龍胤眸色一沉,意識到了什麼。
果然,衆人正要涌到偏殿看個究竟,一道白色的身影像是影子一樣飄出殿外,施了輕功一邊往院外跑,一邊大聲喊道:“阿胤,青衣,小七,咱們走!”
不是君綺蘿又是誰呢?!
“走!”龍胤來不及想太多,虛晃一招,趁着北戎的衆人呆愣的空檔,與青衣和小七立即追着君綺蘿而去。
“怎麼回事?”
赫葉丹在龍胤都掠出好遠纔回過神來,也顧不得去追君綺蘿和龍胤,與北堂野一起進了偏殿。
羅漢榻上,北堂寅德口吐黑血,胸前已經溼濡了一大片。赫葉丹扔下大錘,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紅着眼睛朗聲道:“皇上……駕崩了!”
阿奴雅傷心欲絕,淚水撲簌簌的落下,恨恨的道:“是君綺蘿,是君綺蘿毒死了皇上!”
北堂野身形一晃,不過瞬間便冷靜下來。
君綺蘿和龍胤都是意思赫葉丹而來,若非赫葉丹迫使父皇辦宮宴,他們根本就不會與父皇接觸,他們也沒有毒死父皇的理由!這一切看起來,倒像是赫葉丹設下的一個除去父皇的計謀。可是赫葉丹剛剛明明想要離開,後又與龍胤打鬥沒有進入偏殿,倒是母后……
北堂野懊惱,看向阿奴雅道:“母后,剛剛晉王妃特意叮囑不讓咱們進入偏殿,你爲何會在裡面?”
“本宮擔心晉王妃需要幫忙,所以進來後站在一邊。哪知沒一會,便看見你父王口吐黑血,然後倒在了榻上,不是她毒死了你父皇又是誰?”阿奴雅眼神閃了閃,不過因爲有淚水迷濛了眼睛,北堂野並未看出來,“嗚嗚嗚,小野,大將軍,快讓人去捉拿晉王妃這個害死你父皇的罪魁禍首啊!”
“母后,兒臣立即帶人滿城搜索他們!”北堂野還未開口,北堂沁站出來,“待見到人,立即誅殺了他們!”
阿奴雅點點頭,淚眼婆娑的道:“好孩子,你父皇泉下一定會很欣慰的。”
“沁兒!”北堂沁正要走,一名美貌的宮妃喊住他,對他使着眼色,“你父皇薨逝,你這孩子理應守在他身邊盡孝,怎麼能由你去搜查嫌犯呢?而且那個晉王晉王妃武功高強,咱們北戎唯有大將軍才能與之匹敵,這事交給大將軍去最合適不過了。”
北堂沁意識到什麼,看向赫葉丹,“將軍……”
阿奴雅心底冷笑,留下來又有什麼用?憑他北堂沁也想坐上那個位置?做夢!
赫葉丹深深看了那宮妃一眼,又看向北堂沁,他們母子心裡打着什麼主意,他再清楚不過了。他面色悲慟的開口道:“便由本將軍去帶人去搜查那逆賊夫婦吧,只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在沒有確定皇上留下遺旨之前,暫由太子監國吧!”
這事北堂野也沒想到,按說北堂沁很得赫葉丹的青睞,就跟他身邊的一條狗似的,他應該會力薦北堂沁監國纔對吧?!
“將軍……”
那宮妃正是北堂沁的母妃如妃,她心中一沉,赫葉丹當初強行霸佔她時的允諾呢?
非但是他們,便是衆大臣都沒想到。朝中的形式,衆大臣再瞭解不過了,無不以爲赫葉丹會趁機廢了太子,讓二皇子監國纔是,哪知……
“好了,這事就這樣吧!”赫葉丹走向北堂野,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子,皇上的身後事就靠你了,你放心去做,本將軍會協助你的。”
一時間,太子一黨個個心中喜悅,而那些忠於北堂沁的,心中人人自危。在不被人看見的地方,阿奴雅嘴角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如妃的心中冷得發寒,赫葉丹是在力挺北堂野嗎?
赫葉丹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北堂野並不買帳,淡淡道,“這是孤的本
分,孤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就不勞大將軍掛心了。”
赫葉丹抿了抿脣,也沒再多說什麼,有些不悅的斜了阿奴雅一眼,便吆喝着宮中的禁衛:“扎木合,你速速帶五千精兵封鎖城門,一隻蒼蠅也不許放出去!扎木禮,你帶一萬精兵一萬騎兵在城中搜查,任何犄角旮旯都不許放過!其他人都散去吧。”
“末將領命!”扎木合和扎木禮恭敬的回着,當即甩袍而去。
“臣等告退!”衆大臣面面相覷,有一部分告禮離去。
“太子殿下……”剩下的有一半紛紛看向北堂野,徵求他的意見。
北堂野深深吐出一口氣,“你們回去吧,即日起,舉國哀悼三日,不得婚喪嫁娶,停止一切喜樂的活動。”
“是,臣等告退。”
又一部分人走了之後,剩下的一部分也在北堂沁的示意下離去。剛剛還熱鬧的大殿外,此時只餘阿奴雅母子、如妃母子和赫葉丹以及一些太監宮女。
“皇后娘娘,今晚便這樣吧,讓人好生爲皇上打理一下,本將軍就先回去了。”赫葉丹說完不待皇后回話,蹙眉看了如妃一眼便準備回自己的將軍府,剛剛那感覺太強烈,定是地下石室的那些傀儡出了什麼事,奈何龍胤一再阻撓,然後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便耽擱了下來。
“將軍。”如妃見赫葉丹要走,再次喚了他一聲。
“什麼事?”赫葉丹明顯不悅了,語氣冷得有些嚇人。
北堂沁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倒是如妃挺直胸膛道:“將軍似乎忘了什麼事?!”
赫葉丹雙眼危險的眯起,一道厲光劃過,“本將軍記性好得很,不容如妃娘娘置喙!”
如妃氣定神閒的與赫葉丹對視了一瞬,才一字一頓道:“本宮明白了。”
赫葉丹懶得再理她,在阿奴雅疑惑的目光中,擡腳向殿外走去,剛走出偏殿門口,他的雙目突然血紅一片,口吐鮮血,抱着頭,身子搖搖欲墜。
“將軍,你怎麼了?可是剛剛被龍胤打了那一掌引起的內傷?”阿奴雅似乎忘記了自己還處在喪夫的悲慟中,起身飛快的奔過去扶住赫葉丹,“來人,速速去叫御醫。”
北堂野看着自己母后扶住赫葉丹雙臂的手,一雙英挺的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心中懷疑的種子在迅速的發芽。
如妃與阿奴雅不對盤,在宮中早就不是什麼事,是以對阿奴雅的瞭解也比旁人多些,看着這樣的阿奴雅,什麼都明白了,緊緊的握了握拳,似乎下了某種決心,眼中迅速的閃過一抹狠意。
“不用了。”赫葉丹擺了擺手制止道,“本將軍得立即出宮一趟。”
阿奴雅見赫葉丹堅持,瞭解定是將軍府出了什麼事,便也不再阻止他。
等赫葉丹遠去,如妃看着阿奴雅,背對着外面打了個手勢。
阿奴雅從赫葉丹身上收回視線,正好對上自己兒子帶着疑惑的眼睛,頓時感到有些心虛,吸了吸鼻子,又擠出兩滴淚來,哀慼的對着北堂野道:“小野,時候不早了,讓人將你父皇搬回他的寢殿,讓人好好爲他梳理梳理。”
北堂野好半天才從阿奴雅臉上收回視線,淡淡道:“母后回去休息吧,兒子想陪陪父皇。”
阿奴雅點點頭,“也罷,那母后先回去了。”
“今晚你們母子倆誰都別想走!”
如妃的聲音森冷的傳來,嚇了阿奴雅一跳,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如妃,端着皇后的威儀,冷聲喝道:“如妃,你這是何意?”
如妃冷冷笑道:“呵呵,何意?阿奴雅,咱倆鬥了半輩子,如今皇上死了,也是該瞭解的時候了!”話音陡然一轉,“來人,給本宮將將這對母子拿下,如有反抗,殺無赦!”
話落,她立即拉着自己的兒子退到一邊,一隊黑衣蒙面人手持彎刀迅速竄進大殿,將阿奴雅和北堂野給圍住;一隊則張弓搭箭,堵在了門口。
北堂沁站在如妃身旁,內心激動不已,他看着自己的老孃,簡直對她有了層新的認識。
“阿古麗,你這是要造反嗎?”阿奴雅氣噎,她今日臨時起意,卻想不到有人竟然是有備而來。
“阿奴雅,你也別怪我,這都是情勢所逼。”如妃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帶着嘲諷,“咱們做了半輩子的對頭,試問你家兒子要是做了皇帝,你會放過我們母子嗎?”
阿奴雅一怔,她的確想着等自己兒子繼承皇位之後,第一個就拿如妃開刀,哪知反倒栽在她的手裡。她的心裡暗暗焦急,赫葉丹剛剛離去了,不知道他可得到他們母子被如妃挾持的消息?
如妃看阿奴雅的神色便知道她不會放過自己,是以也不再多說,吩咐道:“將北堂野給本宮綁起來,阿奴雅帶到隔壁大殿,本宮有話問她。”
北堂野眼見有人上來抓他和他母后,長臂一撈,便將阿奴雅給撈在了自己懷裡,掃視着周圍,身上的氣息立即一變,“誰敢上來,孤定要他的狗命!”
話落,單手奪過一名黑衣人的彎刀,手一劃拉,那人便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小野,你想辦法自己離開,不要管母后。”阿奴雅知道現在就是個累贅,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爲自己冒險。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母后,兒子不能丟下你不管!”北堂野也知道沒有自己的母后在,他可以輕輕鬆鬆的逃離這些人,可是帶着自己的母后,且外面還圍着弓箭手,他沒有把握,所以他不會冒這個險,只希望鬼影可以看準時機來救他們母子。
“呵呵呵,真是一對母慈子孝的典範!”如妃的眼神突然變得陰狠,“給本宮殺了北堂野,留下阿奴雅那個背夫偷漢的踐人!阿奴雅,你不是喜歡偷人嗎?等他們抓住你,本宮定讓你好好的享受一把!”
阿奴雅感覺到自己兒子身子一抖,心中打着冷顫,喝道:“阿古麗你個踐人,胡說八道什麼?還有你們這些卑賤的賤民,睜開你們的狗眼瞧瞧,本宮纔是北戎尊貴的皇后!不想死的都退下去。”
“阿奴雅,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清楚得很!這些人可是我塔塔木部族的勇士,不受你的威脅!”如妃說着對一衆黑衣人鼓勵道:“我塔塔木的勇士們,看看咱們的皇后多漂亮,本宮承諾,等你們將她拿下,任由你們褻玩!”
“好!”
頓時,黑衣人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羣情激昂,圍着北堂野的黑衣人立即揮刀砍了上去。
北堂野也不甘示弱,揮刀一陣猛砍,刀刀皆不落空!一邊還狠狠的瞪了如妃一眼,喝道:“你們這羣骯髒的畜生,收起你們齷齪的心思,否則孤定血洗了塔塔木部族!”
“哈哈哈哈,北堂野,血洗塔塔木部族?等你今晚能活着這裡離開再說吧!”北堂沁最看不慣北堂野,永遠一副高高在上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他說着,趁着北堂野一邊要護着自己的老孃一邊被人圍擊的時候,手迅速的一揚,一支銀鏢筆直的射進了北堂野的胸膛。
便見北堂野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一雙眼睛帶着徹骨的恨意瞪着北堂沁。
“小野,你怎麼了?快起來,不要管母后了,快離開這裡!”阿奴雅由於慣性跟着倒在北堂野的身上,她起身扯着北堂野的手,眼中的擔心真真切切的。
北堂野收回視線,苦笑道:“母后,兒子中了軟筋散,身上沒勁。”
“沁兒,讓人將北堂野帶下去。”如妃道。
“是,母妃。”北堂沁聽話的點了幾個人上去,把阿奴雅推向一邊,拖着北堂野就到了殿外。
“你們要對他怎麼樣?”阿奴雅趴在地上絕望的喊道:“如妃,你我的恩怨跟小野無關,你怎麼我都可以,求你放了小野。”
“放了他?放了他我的沁兒怎麼辦?”如妃說着扒開黑衣人走向阿奴雅,扯着她的頭髮一把將她拉起來,揮手就給了她兩耳光,“阿奴雅,你沒想到吧,你會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阿奴雅現在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哀哀的求道:“阿古麗,落在你手裡,我無話可說,求求你放了小野。他可從來沒做過危害你們的事。”
“阿奴雅,我是不會放了北堂野的!只要殺了他,赫葉丹必定會支持沁兒坐上皇位的!”如妃說着湊到阿奴雅的耳畔,玩味的低語,“阿奴雅,你或許不知道吧,我與赫葉丹也是有私情的,當初他承諾我,只要我跟了他,他就會保沁兒坐上皇位……”
後面的話,阿奴雅沒有聽進去,她的腦中只回旋着一句話——赫葉丹和阿古麗也有私情!
如妃見阿奴雅傻了一般,一把將她摜在地上,對一衆黑衣人道:“今晚,她是你們的了,就在這裡,當着咱們死去皇上的面,讓他的英靈瞧瞧,他這輩子唯一鍾愛的女子,有多麼的放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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