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振廷憤慨:“邢執墨你少跟我裝,如果你真有‘女’人你給我帶過來!今晚金正羽帶‘女’朋友跟大家第一次見面,你敢說你不來?”
邢執墨也不客氣,電話並沒拿開,轉頭問奚曉白:“對面那個‘混’蛋要我跟朋友們一起吃飯,你和我一起去嗎?”
在公司裡被人誤會她跟邢執墨關係曖昧,好不容易纔澄清,還給邢執墨惹了個“隱疾”,已經夠麻煩的了,奚曉白不想參加邢執墨朋友們的聚會,說不定又鬧出什麼事來,總之等姐姐的前途有着落了,哥哥也回粵城後,她是會離開邢執墨,回到她正常的生活去的,何必多事呢?
奚曉白搖頭,說道:“我喜歡清靜,我就不去了。 (都市言情)”
奚曉白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邊咆哮了,好大的聲音,邢執墨不得不把電話拿開一尺遠,一副嫌惡的表情!
連奚曉白都聽到那邊的話了——
“真的有‘女’人的聲音!邢執墨,你必須給我帶過來!金正羽都帶過來了!邢執墨你聽到沒有?”
就算如此大聲,邢執墨也沒理對方,而是對奚曉白說道:“那好吧,等哪天某人出差不在粵城,我再帶你去見我的朋友們,我叫陳伯送你先回去。”
“邢執墨你什麼意思?”對方繼續啓動咆哮模式,“我決定這輩子都不出差!你老實‘交’待你的‘女’人是誰?否則別怪我殺到你家裡去!陳伯先送回去?你已經同居了是不是?‘混’蛋你說清楚睡第幾個‘女’人了?你睡的‘女’人比我少嗎?你有什麼資格鄙視我?”
邢執墨直接把電話掐斷了,繼而再打電話給金正羽問時間地點,在電話裡他還能聽到餘振廷憤怒的聲音——
“邢執墨敢掛我電話!我要跟他打架,你們誰也別攔着!”
那邊一片幸災樂禍地附和:“不攔,不攔,絕對不攔!”
邢執墨鄙棄地說道:“我不跟某野蠻人一般見識!”
邢執墨聚會完畢,回到家時,是晚上十點,奚曉白忙完了所有的事情,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邢執墨進‘門’後,就直接走過去。
奚曉白穿着一身淺藍‘色’的絨料修身家居服,長髮洗過吹乾了,隨意地挽在腦後,她抱着一個素‘色’簡單的抱枕,雙‘腿’盤在沙發上,慵懶中又有說不出的可愛!
邢執墨的心裡,油然而生有人等他回來的感覺,內心軟軟的,暖暖的!
邢執墨一回來就站在她的身邊,一言不發,奚曉白不由擡起頭看向他,奚曉白沒料到邢執墨會這麼早回來,明天是週六,她以爲邢執墨和他的朋友們會玩到凌晨的。
邢執墨的目光古古怪怪,奚曉白不由蹙眉,問道:“你……幹嘛?”
邢執墨坐到了奚曉白的身邊,他想開口說話,卻是悶咳了好幾聲,奚曉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問道:“你怎麼了?喉嚨不舒服?”
邢執墨清了清嗓子,才說道:“今天金正羽帶他的‘女’朋友來跟我們見面,小湘是一個重慶妹子,我們爲了表示好感,就說去吃重慶麻辣火鍋,嚯——”
邢執墨左手掩面,不忍回想那悲慼的場面,他又咳了好幾下:“以後那些人的‘女’朋友千萬不要再找辣妹子了,受不了!”
“那是人家的‘女’朋友,你受不了什麼?”奚曉白恥笑,“你只能管好你自己!”
邢執墨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奚曉白:“你……很能吃辣?”
奚曉白的腦子一警醒,這‘混’蛋又想趁機調戲她,她板着臉,從沙發上站起來。
邢執墨連忙抓住奚曉白的手,問道:“你去幹嘛?如果去倒水,幫我倒一杯唄!”
奚曉白冷言說道:“要喝水你自己倒去!”
奚曉白把手‘抽’回來,徑直走上了樓。
邢執墨望着奚曉白的背影,不明所以,嘀咕道:“幹嘛說翻臉就翻臉?我又哪裡惹着你了?”
奚曉白換了衣服下樓時,沒有見到邢執墨,他車子的遙控車鑰匙還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奚曉白叫了兩聲“邢執墨”,沒有迴應,她便拿起他的車鑰匙,出‘門’了。
奚曉白開車到附近的一家‘藥’店抓了兩副中‘藥’,很快回來了,依然不見邢執墨,她去廚房熬‘藥’。
等‘藥’熬好,已經很晚了,奚曉白倒了一碗‘藥’晾涼,想着可能邢執墨早已經睡了,可是如果他現在不把這‘藥’喝了,他的喉嚨明天可就更難受,很大可能會發炎!
奚曉白端着‘藥’上樓,去邢執墨的房間,不過卻看到他的房‘門’是打開的,燈亮着,裡面卻沒人。
奚曉白小聲自語:“人跑哪去了?”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想我了?”他的聲音本來就富有磁‘性’,咳嗽之後略帶暗啞,說出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充滿了蠱‘惑’與曖昧!
奚曉白的心不禁一跳,繼而恨恨地想着,大壞蛋,你就不能不捉‘弄’我嗎?
奚曉白轉身,看到邢執墨穿着一套黑‘色’的短裝運動服,肩上搭着一條白‘色’的‘毛’巾,在樓下的健身房健身過後,頭髮溼溼的,還有汗水順着他的臉頰滑到下巴,邢執墨拿起‘毛’巾的一端,隨意地擦擦下巴和頸脖,隨意的動作,卻滿滿流‘露’出男人的邪魅與帥酷!
奚曉白的心又猛然一跳,神情不自然,假裝板着臉,說道:“既然還沒睡,就把這碗中‘藥’喝了吧,你的喉嚨很快就會舒服一些了!”
“你剛纔出‘門’,是特意爲我買‘藥’的?”邢執墨的語氣柔和,目光充滿憐愛!
奚曉白不淡定了,唬着一張公事公辦的臉,說道:“我是……你的護理,你不舒服,我當然……要去買‘藥’!我先聲明,這‘藥’有點苦,你別以爲……用這種……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就不用喝了!這‘藥’是我爸爸配製的,效果非常好!”
邢執墨低頭盯着奚曉白手上端的大碗,這麼大的一個碗!邢執墨的神情從起初的溫柔漸漸變成忍受,好一會,咬牙說道:“能不能不喝?就喉嚨黏黏的,多咳了幾聲而已,多喝兩杯水明天就好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