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問你可不可以讓狄西留老爺子那裡玩些時候。”
“哦,這個下午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派人傳話過來了,我告訴他們只要老爺子不嫌狄西給他添麻煩,想留狄西住多長時間都行。”
“真的?”司徒寒越喜出望外,早知道她已經答應過了,那他也就不用畏畏縮縮到現在……囧。
“當然。你知道老爺子會和我們一樣疼愛狄西的是不是?”再說了狄西留在老爺子身邊比跟着她要安全,而她也可以更加安心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寒越,你不會怪我不跟你商量吧?”
“怎麼會?你能答應我感謝都還來不及。”微微棲過頭,司徒寒越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寶貝,我好愛你。”
男人動情的擁得她更緊,熱熱的胸膛朝着她,滾燙的氣息滿滿的指上她玉頸的肌膚,燒的她加耳朵也跟着發麻,後背下意識的想要離開這些滾燙,她不禁拿了那雙攬在她腰間的手,並挪了挪身子從男人的懷裡逃了出來。
懷抱空空如也,小女人不經意的舉止讓司徒寒越一怔,是他多慮了嗎?他怎麼有種被排訴的感覺?
“你怎麼呢?”他澀澀的開口,似乎想極力的壓抑什麼,“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一定要告訴我,你知道……在你面前我總是容易緊張,一緊張我就變得雲裡霧裡,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會把你弄疼。”
“是,是有點不太舒服。”程安安忽然有種被拆穿的狼狽,陷入空前的沉默中,努力的迫使自己恍若無事,可越是這樣,便越是不安,這種該死的不安感讓她連雙手擱放的位置都找不到。
真討厭這種感覺,心裡明明煩得要命,卻又不知道爲什麼煩,只是一個勁的煩煩煩!
唉,她到底是怎麼了!
“我能感覺到你的不開心。”
“你的感覺一向遲頓。”她逞強的笑笑,可是微笑的表情象是被這幅身體遺忘了一樣。
怎麼也笑不出,她索信一頭裁進男人的懷裡,趴在男人的腿上,抱着男人的腰,哭着喊着男人的名字。
“寒越,司徒寒越……”
司徒寒越慌了,這好好的人兒,怎麼就哭起來了呢?記憶裡,小女人可不是個愛哭的主。
“怎麼呢?安,是不是身體哪個地方在疼?”他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
“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讓你生氣了?”
“不是。”
“是不是家裡的傭人?”
“不是,不是。”
“難道是藍楓景?”
既不是他也不是家裡的傭人,想來能進司徒家招惹小女人的也只有藍楓景和亞索了,亞索這幾天跟他幾乎是形影不離,顯然不太可能。
想來也只有藍楓景的可能性比較大了,這小子最近總是在逃避他,表面上是不想面對哥倫比亞那件案子,可實際上壓根就不是這樣。
據他派在他身邊的人彙報,最近藍楓景總是偷偷的去見一位搞什麼催眠研究的日本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