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學回家的時候寒依讓清舞一個人回去,把銀送回了他目前住的酒店,好巧的是這裡竟然也是虞家的一處產業。
在銀的房間站在落地窗前,銀看着暗的背影問“暗,你真的喜歡在虞家的生活嗎?你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世是嗎?虞狄爲什麼要那麼狠心的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到血狐去?”
暗看着外面的還算不錯的風景“銀,爲什麼要問這麼多?這不是你的風格”
銀沒了在外面那樣燦爛的笑容“暗,我知道你不開心,以前我們的生活雖然沒有這樣的安逸但是那是我們的興趣所在,你爲什麼要在這個讓你不開心不喜歡的地方浪費時間?雖然我很想你這樣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不開心,虞狄當年既然把你送出去爲什麼還要把你接回來?只要你想走以我們的實力是那麼簡單的事你爲什麼要勉強自己”
暗僵硬了身體,在最瞭解她的銀面前她沒有什麼能瞞的過他,而且她不想把他牽扯進來,不想讓他擔心,虞狄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主動依偎到銀的懷裡“銀,不要問這麼多,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銀皺了眉,欲言又止,心疼的撫摸着暗烏黑柔順的長髮,只要她不想說他永遠不會逼她。
暗走以前背對這銀認真的囑咐“銀,以後在虞狄的面前記住千萬不要衝動,不要惹他,如果可以,不要違揹他的任何吩咐。不要問虞狄的身份,他,我們都得罪不起,我不想你出事,你,也不想我出事的對吧?”
不聽他的回答,不理會他迷惑的的樣子,不看他那雙她永遠都無法拒絕的純淨的眼眸,她堅定的離開,爲了他,也爲了自己。
這個世界上最狠的不是處處讓你無處可防,倉促不及的陰謀,反而恰恰是那你明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卻要眼睜睜的看着事情的發生而無力阻止的陽謀,那份無力與慌亂,悲傷是你強大對手的樂趣所在。
回到虞家,已經做好接受懲罰的寒依,和替姐姐擔心的清舞都驚訝的看到虞狄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不問也不管。
清舞知道姐姐會受罰,只是因爲她的家教很嚴一般都不允許和任何男生有一點的接觸。
寒依則是知道虞狄不允許任何反抗他的人存在,雖然疑惑他怎麼不聞不問,但她絕不會問什麼,也許是因爲清舞在而要晚些懲罰她吧。
吃完晚飯虞狄把她們叫道書房心情很好的吩咐“明天你們都不用去上學了我已經給你們校長打過招呼了,明天早點起來準備一下中午十二點你們在‘凱薩西餐廳’和夏侯瑜見面”
清舞驚訝的問“爸爸你不說夏侯瑜要等幾天纔到嗎?怎麼這麼快”
“呵呵,他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所以就早來了,早來也好,你們都一起去看看吧,寒依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好好照顧妹妹知道嗎?”
“是,我知道”
回到房間,寒依沒有開燈在月光下拔出‘冷月’那鋒利的刀尖漂亮的顏色在月光下閃爍着幽冷的光芒,寒依對着出鞘有些興奮的‘冷月’喃喃自語“師傅,暗該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