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恭敬的對夏侯瑜鞠躬後才說“少爺,虞小姐來了。”
夏侯瑜看了看寒依“虞清舞?有什麼事嗎?”
“說是來給您送請帖。”
“請帖?”
“再過幾天是虞小姐的生日。”
夏侯瑜倒是忘了這個了,微皺了眉看了眼望着遠處一聲不發的寒依,爲什麼不告訴他呢?她與清舞是雙胞胎,女孩子不都是很在意自己生日的嗎?“她在那裡?帶我去吧?”
“是,少爺。”
“等一下。”
拉住寒依在這樣的陽光下依舊是冰冷的小手,歉意的說“我現在回去一會,你要在這裡等我,還是跟我一起回去?”
寒依冷漠的說“等。”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清舞來找他,心中很不舒服。可是明明知道的啊,知道清舞以後纔會是他的妻子。
夏侯瑜還是有些不放心,看了眼於希,於希聳了聳肩,看着他背後說“我想你不用走了,哪,她來了。”
寒依聽到他的話僵住了身體,從夏侯瑜手中抽出了手,垂着頭,腦中一片空白。
夏侯瑜也不好強迫他,回過身看着那個單純而漂亮的小公主,這樣的女孩是需要人小心呵護的,很不巧他從來都不能向別的男子那樣。溫文爾雅的笑着,卻是那樣有些疏離的公式化“清舞,怎麼來了也不說話?”
清舞逆着陽光,愣愣的看着他們,眼中有些模糊,心生生的抽痛,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前一秒還牽在一起的手,那晚,夏侯瑜也是在這裡的舞臺上說的那番話,在一次浮上心頭,姐姐,爲什麼你要這樣,難道她真的就那麼差,真的不管怎麼努力都比不上她姐姐嗎?爲什麼要這麼殘忍。
聽到夏侯瑜的話,清舞硬是逼下了眼中的淚水,竟然是很自然的甜笑“瑜哥哥,聽傭人說你在這裡,想看看你打球的樣子,所以就來了。”原來一個人真的想要僞裝自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以前她從未這樣親暱的叫過任何一個人,可是第一次她就這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自然的叫出來了。
夏侯瑜聽到她的稱呼有些驚訝,以前讓她稱呼自己爲瑜她都要紅上半天的臉,今天是怎麼了?不過面上還是自然的說“打球有什麼好看的,這裡陽光太大,對你皮膚不好,我們還是回去吧,走吧,邊走邊說。”
清舞看着安靜的站在一邊的姐姐,爲什麼她可以陪他打球,她就不可以?不過現在不是鬧這種小情緒的時候,有些羞澀的笑“好,我聽你的。”就讓她把他的話當做關心她吧。
再夏侯瑜回頭看寒依的時候,清舞疑惑的問“姐姐好幾天沒回家了,我好擔心,今天早上還問爸爸了呢,不過看到姐姐沒事就好了,姐姐跟我們一起走吧?”
寒依漠然的看着夏侯瑜,他們?
夏侯瑜並沒有注意這麼一個稱呼有什麼,隨着清舞的話說“是啊,你也出來一會了,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來時的他們,夏侯瑜與寒依,回去就變成了,夏侯瑜與清舞了嗎?抿緊了脣“知道了。”漠然的與他們保持距離,淡靜的跟着,就像不存在一樣。果然,這樣的世界,還是不適合她。
夏侯瑜只以爲她當着清舞的面,自然不會跟自己再向無人時那樣親近,而且以前他跟她們倆一起時,她都是這個樣子,所以並沒有在意,對清舞只是覺得向個妹妹一樣,任她歡喜的拉着自己的胳膊,自然的談笑。
回去的時候,寒依與夏侯瑜分開,回到三樓的房間,而夏侯瑜則是帶着清舞走向另外一邊,去待客的大廳。
站在窗臺上看着他們消失在遠處,寒依默默的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來到羅維的病房外時,聽到裡面一個女子有些野蠻的聲音,微楞,在窗戶那裡看到是見過一次的於希成爲表姐的女子,手中攥緊了冷月,終究羅維也會離開她,她終究還是孤身一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