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黑着臉,這飛針是淬了毒的,他的半邊身子已經麻木了,頭腦開始昏沉,但眼睛還是緊盯着白弦,右臂胡亂的向他開槍,恨自己的自大,天國地字輩白弦,他記住了,真是個狡猾的男人,以擅長熱兵器迷惑他,白弦的名聲略有耳聞,熱兵器只是他的一個業餘愛好,他最擅長的卻是暗器,與毒!
託着已經開始麻痹的身子,逃跑,可是白弦卻如跗骨之蛆一樣,緊緊跟着他,卻也不出聲,知道銀再也沒有力氣的時候,他纔開口說“忘了告訴你了呢,我這毒呢,要是中毒的老實一點,毒發的倒是慢點,最怕就是劇烈的運動呢,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腦子裡麻麻的什麼也不能想了呢?不過告訴你啊,你已經是在這種劇烈運動的情況下堅持的最久的一個了,看來這個藥的毒性還有待開發啊!”
迷迷糊糊的聽着他的話,銀已經什麼都不能想,估計要是還有神智的話一定會被氣的破口大罵。
剛剛回到房間的寒依,忽然心口發悶,臉色微變,拿起冷月,飛速的從陽臺離開,有在忙碌的傭人被突然從樓上跳下的寒依嚇的尖叫。
而虞寒清剛好要回去自己睡的地方,好巧不巧的剛好看到,昏黃的燈光下,虞寒依冰冷的臉色,那種冷幾乎要凍結人的心臟,直到她如一隻大鳥一樣飛快的消失,他才反應過來,呆呆的望着夜空,平時他並不在意她的冷臉,可是……
羅維儒雅的身影,有些費力的,跟着前面飛速閃動的小姐,以爲是銀出了什麼事,可是看看她去的方向又不是銀住的地方,可是,除了銀還有誰能讓小姐這麼着急?
作爲一個殺手,暗很相信自己從小就培訓出來的敏銳的直覺,更何況她跟銀更是心靈相通,她相信銀一定遇到棘手的麻煩了。
憑着直覺來到一個別墅羣外的時候,那個持劍而立的雪白身影,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師姐。”
靖擡頭望她,笑道“師妹真是好興致啊,這麼晚了還出來散步!”
遠遠的,暗就聽到了不遠的後面,輕微的聲響,即使他們都裝了消音器,她也聽得出來,冷漠的看着師姐“師姐爲什麼會在這。”
靖隨意的說“有一個小蟲子非要跟着我,我就陪他玩玩啦。”
微抿了脣,她不信銀會無緣無故的跟蹤她“師傅?師傅讓你這麼做的?爲什麼?”懲罰她沒有聽話嗎?
靖好心的說“這件事跟你無關。”
這時候羅維也趕到了,有些呼吸不穩的看着靖,迷惑,他的印象中並沒有這位。
暗吩咐道“羅維,進去看看,銀怎麼樣了。”
羅維戒備的看了眼靖,他不是不想留下,只是小姐的命令他不會反抗。
在他即將穿過靖的時候,秋水帶着溫和的氣息,閃電一樣逼近他,羅維臉色一變,這個感覺他記得!驚駭的望向那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勉強擡手拔劍,卻已經來不及了,秋水帶着無法躲避的茫茫殺機,衝向他。
冷月的凌厲尚且可以躲避,秋水的溫和似水卻是無處不在!
暗臉色一變,她不動一直在尋找師姐的破綻,在秋水出手的那一刻機會終於來了,可是羅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