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怎麼了？”幽雪染問着赤妍月。
赤妍月冷眼看着瑤光班的那羣學生，她淡然而道：“他們都服用啓靈丹了。”
“啓靈丹？”
赤妍月望着那些慢慢從殺戮中醒過來的少年少女們，她笑着道：“那是我二叔練出來的丹藥，服用後能在瞬間將靈力迅猛提升到小啓靈境的等級。”
“這丹藥有什麼副作用？”幽雪染直接問道。
這世界上能迅速提升靈力的丹藥很多，可就算是再好的丹藥，能讓一個紫階一級的人，再往上升一級，那都已經是神丹了。
畢竟要從紫階一級晉階到二級，就算有過人的天賦也需要十多年的時間。
而瑤光班的這些學生他們最高的等級也只到藍階一級，能橫跨兩階，直接進入靈丹期，這是連幽雪染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
這樣的晉階，就等於吃一顆丹藥你就能在瞬間從人變成神。
可要有如此輕而易舉就能得道成仙的丹藥，世人爲何到現在還在長生不死中苦苦追尋。
這個世界是等價交換的，要獲得強大的力量，就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沒有代價，那世界的守恆就會被破壞。
赤妍月冷聲而道：
“副作用就是死唄。”
她說的很是輕巧，不就是死唄，好像眼前那些鮮活的人，在她眼裡都是植物一樣。
幽雪染睜大眼睛看向赤妍月，赤妍月對她說着：
“從他們決定執行孤城行動開始，他們就一直在服用丹藥了，如果沒有半年來溫補的丹藥做鋪墊，他們服下啓靈丹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昨日他們都服了啓靈丹，現在啓靈丹就開始在他們的身體裡發揮作用了。”
赤妍月知道幽雪染一定會很正經，瑤光班的那些廢物們都被日照城培養成了一堆死士。
赤妍月又對她說道：
“他們不服用啓靈丹，你覺得他們可能殺的了血魔獸麼？他們殺不了血魔獸，那去執行孤城行動還有什麼意義。
大一開始，我們就決定用一批人的性命換來日照城的安寧，你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要讓大家一起活着回去。
呵，真可笑。”
赤妍月嘲弄着幽雪染：
“他們註定都會死的，雖然他們現在看上去都沒事，但是再過十來個時辰，他們的肉體就會因爲撐不住體內強大的靈力而出現崩壞了。
其實他們會死都是自找的呀，誰叫這些人一出生就是弱者呢？因爲是廢物，所以連小啓靈境的靈力都撐不住，因爲是弱者，都十六七歲了，靈力居然才只有綠階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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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日照城，生存在雷帕斯高原上，物競天擇，我們不需要廢物的。”
“赤妍月，我就問你副作用是什麼，你的話也太多了吧。”幽雪染拋給她一個無比冷冽的語氣：
“你說了這麼多，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心裡好過一點，是麼？讓自己相信他們的犧牲是理所當然的，所以自己的良心就能過得去了。”
“他們的犧牲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赤妍月提高了聲音對幽雪染喊道。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赤妍月轉過頭，見瑤光班的學生都往她們所在的方向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