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面,真正吐血自然就是索尼。索尼本身在隨身聽的市場就是壟斷性,可是,飛遠的璇璣技術是到目前爲止,唯一能夠將隨身聽功能與手機功能融合在一起的,即便是其他公司亦沒能夠做到。
這樣一來,索尼的隨身聽銷量慘淡自然不提。但亦正因爲璇璣技術在這方面的絕對領先,其他公司即便掌握了此類通訊耳機的技術,也不得不鬱悶的繼續向飛遠繳納授權費。
在黃梁機方面,飛遠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全球獨家壟斷,全球獨此一家。連續數年的推行,讓魅影的硬件標準逐漸成爲這項技術的關鍵。在這方面,飛遠亦在不遺餘力的狙擊其他公司。
不過,飛圖不完全控制在易飛和齊遠手裡,有三成的股權是在天才文手上。當然,天才文一貫懶得理這些事,所以直接授權給齊遠和易飛來對他的股權負責。
接下來的是新月總裁張爲善,這個最早由齊遠身邊走出去的青年現在志滿得意的掃視一週,指着報表道:“到去年爲止,新月在全球各地共有全資和控股五星級酒店二十四間,營業額二十七億美金,盈利二億三千萬美金!”
其實齊遠最初構想的是把飛遠打造爲集靠向服務型的公司,只不過,隨着在電子業上的成績,戰略不得不一次次的改變。所以,到目前爲止,飛遠在其他行業上實在談不上有太大的成就,真正的成就還是來自電子和科技領域方面的。
“德萊公司去年營業額爲五十三億,盈利七億港幣!”德萊總裁的話倒是夠簡單有力的。
不過,當易飛和齊遠瞭解了飛遠其他子公司的業績之後,不禁憂慮的對望一眼。飛遠全年盈利高達一百一十幾億美金,只不過,在這個數字裡,有近九成的盈利都是來自飛圖,單只是飛圖的盈利就超過了百億。
那就意味着,飛遠在其他行業上的投資力度還遠遠不夠,基建乃至地產以及藥業和金融投資,外加上飲食連鎖等等加起來,利潤也只不過相當於飛圖的一成多。
飛圖的數字太可怕了,按照穩健型的十倍市盈率來計算,飛圖的市值就高達千億美金。這個數字看似美妙,可是卻隱隱透出巨大風險。以這樣規模的公司而言,如此具有決定性的單一產業無疑是極其致命的。
況且,目前飛圖的盈利還是以一種獨家的方式來獲得,譬如黃梁機就是一個暴利產品,纔有可能達到數十億美金的盈利。無疑,飛遠正在一個危險的邊緣,一旦無法保證技術領先,或者被其他技術衝擊,那損失就將慘重。
不過,幸虧飛遠在負債方面相當少,目前僅負債兩百六十億美金,這可在很大程度上規避風險。無論如何,這一次齊遠和易飛是終於察覺了飛遠產業單一的問題,很有必要在其他穩健行業上加大投資力度。
齊遠苦笑不已,向易飛點了點頭,表示一定要加大投資向其他方向發展。寧曉雨清了清嗓子,才向百年這一方的人冷道:“現在百年的人開始彙報!”
王雲涵首先站起來,環顧一週,來到電子屏幕前傲然望着衆人:“去年百年基業公司比之前年漲幅爲百分之七十,目前碧浪島年接待遊客突破百萬人次,帝王島年接待客人超過五十萬,足以媲美巴登巴登,碧林島目前年接待客人八百餘人。”
“在碧浪島的旅遊收入方面是近一億美金!”王雲涵自信滿滿的掃視一週繼續道:“碧林島去年再賣出八間獨立休閒別墅共二十一年的使用權,盈利兩億美金。”
“百年基業公司真正的盈利點依然在賭場和地產……”王雲涵很清楚,在這方面代寧現在的盈利未必比飛圖高,但是潛力強太多了:“去年在帝王島和碧浪島以及代寧其他等地的地產盈利高達二十八億美金!代寧三島的賭場年流通金額高達千億美金,賭場盈利三十八億美金”
“代寧三島的重心依然是帝王島,去年共有五萬富豪在帝王島成爲新會員!目前會員總數突破十二萬,成爲當之無愧的全球富豪俱樂部。”當王雲涵說出下面的數字,更是由不得他不得意了:“不含賭,這十二萬會員平均每年在帝王島上消費五十萬美金,帝王島年營業額高達八百億!盈利十四億。”
易飛和齊遠滿意的笑了,帝王島年營業額如此之高,儼然就是全球富豪的最佳去處。在帝王島擁有最佳的服務,最全方位的服務,最新穎的服務概念,在完善的娛樂措施!
表面來看,帝王島在營業方面的盈利似乎非常低,僅有約百分之二的盈利比,放在任何企業,都足以低到破產的地步。不過,看官有所不知,帝王島本身就是扮演了一個類似提供者和管家的角色!
簡單的說,百年基業公司讓把全球各領域佼佼者的生意延伸自代寧三島,本身以類似承包的方式一次性由客戶那裡收取若干錢。而客戶在代寧的衣食住行吃喝玩樂,則全部由百年來負責,即便是小費。唯一需要自己支付的,就是賭!
而這八百億,簡單的說,即是所有帝王島的客戶所支付給百年基業的錢。當然,百年基業還必須支付錢給各大在帝王島上有生意的公司。譬如新月公司,去年就憑着在帝王島的酒店,在百年基業那裡拿到了幾億美金。
再譬如,若是有個客戶突然想要吃某種帝王島上所沒有的食物。那麼,百年基業公司就會在第一時間內出動專機去全球任何地方購買。所以,百年基業基本上是在擔任一個中間商,或者服務提供商的工作,雖然這個工作看上去是如此的像管家。
況且,易飛本來就沒指望能夠在這方面賺大錢,吸引全球富豪前來帝王島下榻,購買地產,以及提供賭場,那纔是真正賺大錢的地方!這種服務概念,無非就是爲了把代寧三島的人氣給帶到最高,成爲富豪們的朝聖之地。
易飛滿意的笑了,代寧三島這個概念實在太成功了,百年最初的投資甚至只花了兩年時間就賺了回來。而今年代寧三島的八十多億盈利,就完全是屬於賺到的錢,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成功的買賣?
其次便是澳娛,百年的根本之地,澳娛去年盈利能力依然不是太強,遠遠比不上代寧。不過,泰格方面的盈利一樣沒辦法比,甚至還不如澳娛。在港龍航空方面倒是盈利不少,達到了三十億港幣的盈利。
真正被易飛重視的依然是百年虛擬博彩公司,當初的兩款遊戲目前已經增加到六款。在虛擬博彩方面,在遊戲裡流通的資金正式突破了千億美金,達到一千五百億之多,看來黃梁機二代的發售還是刺激了這方面的營業,在盈利方面,因爲澳門的沉重賭稅,盈利僅僅只有三十億美金上下!
再有百年偉博等公司的收益,百年公司去年的盈利赫然高達一百三十億以上!再加上飛遠的一百一十億盈利,兩間公司的盈利額竟然達到了兩百四十億這個可怕的數字!雖然這其中依然有相當的暴利成分,但無論如何,這都是非常可怕的數字。
這絕對可怕,市值高達三千億的沃爾瑪,年盈利也不過只有一百八十億而已。恐怕在全球範圍裡能夠在盈利上超過百年和飛遠的也僅有少數幾間公司而已,譬如魅影!
隨着前幾年魅影的一系列大動作,魅影市值再一次飈升不少。而蕭然的財富更是與日俱增,毫不誇張的說,蕭然現在真的是以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的幅度在增長着,今年再一次蟬聯全球首富,資產達到一個足以讓任何人和任何國家暈眩的數字——五千多億美金!
不過,易飛和齊遠本來就沒打算跟蕭然比,那完全就沒得比。人家魅影在文化娛樂和傳媒等行業是絕對的統治性地位,那是沒可能媲美的事。
但是,按照飛遠和百年的盈利來計算,兩家公司的市值絕對超過了三千億美金。作爲兩間公司的持股者,兩人的淨資產絕對超過了兩千億,易飛蟬聯了全球第二富豪的位置。當然,發財的不單是他們,譬如王雲涵等各子公司的重要負責人,都因爲期權和分紅等成爲了億萬富豪。
天才文對飛圖的三成股權,足以使他成爲全球排名前二十位的富豪。寧曉雨通過掌握的期權,身家目前遠超三十億美金,順利擊敗齊遠,擠入全球十大企業管理者!
在《權力》雜誌排行榜,齊遠和天才文並列在全球電子科技業的十大風雲權力榜。易飛一樣順利成爲全球賭業和旅遊業的權力榜頭號人物,憑前年的成績成爲全球商界十大風雲人物之一,憑去年的成績勉強擠進商界十大權力人士的末班車。
毫無疑問,易飛與齊遠奮鬥八年之久,到現在,已經成爲全球最耀眼的商界後起之秀。當年蕭然都足足花了十二年才成爲全球首富,易飛和齊遠卻可以在短短八年賺到數以千億計的財富,實在可以稱爲另一個奇蹟。
不過,易飛和齊遠顯然不是什麼守財奴,尤其是易飛,更是緊遵着賺十塊捐獻十塊的守則。百年是做賭的,捐獻可以爲百年帶來一些良好的聲譽,這顯然是非常重要的。就猶如去年,百年公司就捐贈了一百億港幣,易飛以私人名義亦捐贈了二十億港幣。
易飛和齊遠得意,自然就有人情緒低落。這個人理所當然就是紐頓,作爲易飛最後的強勁對手,紐頓突然發現自己在腳步上已經慢了易飛太多。
易飛甚至賺到了數千億,而紐頓依然在白金苦苦掙扎着。同樣的人,在不同的處境裡,卻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這逐漸使得紐頓心中的天平逐漸傾斜着傾斜着!
紐頓憤然狠狠摔上辦公室的門,他剛剛出席了白金今年的業績彙報會議。雖然他不知道百年和飛遠的業績如何,但可以肯定,白金在這方面已經遠遠落後了。
甚至於他可以斷言易飛單憑着帝王島的利潤,就比白金全年的盈利還要高。他很清楚易飛在代寧那樣精彩的構思,能夠賺得了多少錢。
白金目前每年的盈利還不到二十億,淨資產亦不過是勉強達到了兩百億罷了。不過,紐頓私人名下有個虛擬賭業公司,做的是賭博遊戲,單是這方面,每年就能夠爲紐頓帶來近十億美金的盈利,這讓他非常清晰的看到百年的盈利數字!
讓他憤怒的是,安東尼彷彿全無與易飛對抗或者爭奪市場的念頭,只想保住現在的所有成果!但那可能嗎?他若不是冷靜的人,只怕當場就想破口大罵了。
換了他是易飛,也絕不可能容忍在自己的全球戰略裡還欠缺了北美這個非常關鍵的環節。所以,他可以斷言,易飛遲早會進軍這個市場,以易飛現在的財力,要想達到這個目標並不難。
雖然白金的實力的確不夠與百年對抗了,可是要在某些地方敲打百年一下,那顯然不是太困難。只要長年累月做下去,再聯合其他公司,他就不相信對付不了易飛!可惜,公司不是他的,由不得他話事!
最讓他憤怒的是,安東尼居然拒絕了他的構思。白金以拉斯維加斯爲根基,聯想起拉斯維加斯本身就是以娛樂和旅遊爲主,他想到了,以此來打造一個純娛樂旅遊的海上平臺。他堅信,只要這個構思能夠實現,這個海上平臺就可迅速成爲白金的代寧,爲白金帶來足以與百年抗衡的強大實力。
可是,安東尼竟然拒絕了,表示這個計劃根本不是白金能夠執行得了的。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當年百年可以全力投入代寧投資中,白金爲什麼不可以拼搏這一把,賭上這一把!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某些念頭再一次蠢蠢欲動,冷冷一小,眼裡閃過陰狠之色,望着溫尼問道:“溫尼,安東尼爲什麼在重病時也不讓兒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