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幹嘛,跑啊。”
苗倩倩拍了徐江一下,徐江就和上了發條一樣起身就跑了。
那些會場的保安果然只是看了徐江一眼,並沒有攔他。
只是當徐江跑到出口的時候,那羣人也找到了苗倩倩。
爲首的男人身材魁梧,找到苗倩倩後二話不說就給了她一耳光,嚇得周圍的人都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了。
“賤人,我侯家怎麼虧待你了,竟然讓你在外面這麼放肆!老太爺的銀行卡呢!你給我交出來!”
被打了一耳光的苗倩倩臉馬上就腫了起來。
只不過她還在笑,彷彿剛纔那一耳光不是打在她的臉上一樣。
男人揚起手正要再打,一個沙啞又低沉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行了克武,她既然跑到這種地方來,想必卡里的錢也已經花得乾乾淨淨了吧?”
聽到這聲音侯克武趕緊站在一旁,露出身後穿着黑色中山裝的老者來。
老者銀髮白眉,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他的眼神鋒利如刀,就連下定決心想要報復侯家的苗倩倩,也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老者侯良才居高臨下地看着苗倩倩說道,“苗倩倩,三千萬,傷不了我侯家的筋骨,但卻能置你於死地。既然你不想當我侯家的苗夫人,那就去下面當最髒最爛的苗小姐吧,把她架走。”
侯良才的氣場如此之強,以至於面對這羣侯家的不速之客,會場保安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苗倩倩轉頭就要往桌角上撞,誰知道被眼疾手快的侯克武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
侯克武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老子早就看你這個賤貨不順眼了,今晚我就要當你的第一個客人!”
“住手!”
眼看苗倩倩就要被帶走,本來已經跑掉的徐江竟然又折返了回來。
所有人都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徐江。
這小白臉瘋了?拿着琥珀白玉蛋不跑還回來幹什麼?
“你在和我說話?”侯克武臉上的橫肉抖了抖,眯着眼睛看了看徐江,又看了看苗倩倩,“可以啊,這纔出來一晚上的功夫就又勾搭上小白臉了?”
苗倩倩衝徐江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管閒事。
看着苗倩倩紅腫的臉,徐江的驢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老子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你在我面前橫什麼橫?
“把她放開,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徐江右手捏拳,準備把登仙令裡的哮天犬給放出來。
但侯克武並不知道徐江想幹什麼,見他握着拳頭死死盯着自己,侯克武更加不屑了。
“怎麼,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你還要打我?”
侯克武把苗倩倩鬆開,一步步靠近徐江。
就在侯克武準備動手好好教訓徐江的時候,一道黑影從旁邊閃出,一腳踹在侯克武的肋下,直接把侯克武給踹飛了。
一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擋在徐江的身前,面色冷峻,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而在女人出現後片刻,一名穿着唐裝的老者也咳嗽着站了出來。
“青江市侯家,好歹也算得上半個地頭蛇,怎麼對女人竟然能下如此重的手,老夫都看不下去了。”
被踹飛的侯克武捂着肋下好半天都站不起來,侯良才盯着唐裝老者問道,“苗倩倩是我的兒媳婦,她偷我的銀行卡出來亂花,我教訓一下她又怎麼了?這是我侯家的家務事,旁人怕是不好插手吧?”
“什麼家務事?老夫的眼裡只有不平事和天下事。讓那個大個子滾過來道歉,然後讓她們走。”
讓侯克武在衆目睽睽之下和一個女人道歉?
這丟的可不是侯克武一個人的臉,是整個侯家的臉啊!
見侯良才無動於衷,唐裝老者冷哼道,“怎麼,你們打了人道個歉都不願意?玉萱,剛纔他哪隻手打的就廢掉哪隻手。”
“是,師父。”
周玉萱快步走向侯克武。
“臭娘們兒,你找死!”
侯克武忍着痛猛地站起來,右手直接朝着周玉萱的脖子掐去。
只可惜侯克武動作快,周玉萱比他的動作還快。
周圍的人甚至都沒看清楚周玉萱是什麼時候出的手,只看見一陣虛影晃過,侯克武的手發出咔吧一聲脆響,整個手臂被折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看得所有人都膽顫心驚。
“分筋錯骨手!你們是北海周家的人!”
唐裝老者周定堂輕笑道,“不錯,還算有點眼力。”
聽到周定堂如此說,侯良才總算不淡定了。
和北海市的周家比起來,侯家算個什麼東西?
就算要耍橫,那也得分在誰面前耍橫纔是。
“是我侯良才眼拙了,衝撞了周老前輩。”
“你們打了這女娃一巴掌,我也廢了他一隻手,這事兒就算扯平了。趕緊滾吧,以後別再找她們的麻煩了。”
被周定堂這樣教訓了一番,侯良才屁也沒敢放一個,一招手讓人架着侯克武離開了會場。
“二叔,我的手不能就這樣白斷了啊!這些事都是苗倩倩那個賤人惹出來的,我們難道真就忍下這口氣?”
“閉嘴!”侯良才瞪了侯克武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仇我侯家自然是要報的,只不過北海周勢大,我們現在還遠不是對手。你派人去盯住苗倩倩和那個小白臉。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我還不信周定堂會管他們一輩子!”
侯良纔是個不喜歡吃虧的人。
既然惹不起你周家,那等你離開青江市我再收拾那兩人也不遲。
侯克武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對侯良才說道,“二叔,要不這件事交給樑啓強去做吧?”
“樑啓強?”侯良才停下腳步,眉頭皺了起來,“他回青江了?”
“早就回來了,一直等着二叔您派活兒給他呢。”
侯良才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就讓他把事情做乾淨些,別和以前一樣留下什麼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