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必須趕一趕,先去牛頭鄉,等時間一到,任務一完成,馬上走人,趕赴孤兒院,而且,還得采取某些特殊的方法,保證能及時趕到!”
只是,該用什麼手段,才能既圓滿地完成這兩樣事情,又不至於太驚世駭俗,讓政斧和玄門的人都能接受?
掛斷了賴德華的電話之後,羅翰陷入了沉思之中。
農大叔瞅瞅他:“曰子定在哪一天?怎麼你一下子就變成了苦瓜臉?”
羅翰霍然而醒,隨後就苦笑着說:“是十天後,農曆二月二十四。而且是下午的14點15分。”
“農曆二月二十四……,”農大叔嘀咕一聲,突然目光一凝:“和療養院動土是同一天?”
“是!”羅翰臉上的無奈更甚:“而且中間只隔三小時。”
農大叔頓時明白了他的苦衷,瞭然地道:“老夫記得,上回坐車從孤兒院去牛頭鄉,花了二小時十分鐘。”
而且,羅翰不光必須在那天的11:15分,將那塊霸下石鎮壓在農大叔指定的地點,然後還必須和牛頭鄉的那些爲了建築別墅而出了力的員工、以及合作伙伴們寒喧一陣,這個時間,預計怎麼也要花上近一刻鐘。
所以留給羅翰的路上時間真的很緊,萬一在路上遭遇到什麼意外,就會耽誤到孤兒院療養基地的動土吉時!
“唉!”羅翰愁眉苦臉地嘆氣:“所以,我有麻煩了!我知道玉雪可以瞬移帶我回來,但一旦被上面的人和玄門中人發現這一點,您認爲,我以後還會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麼?”
他不怕麻煩,以他目前的實力,也可以與這兩方的高層暫時周旋,但這樣未必就浪費了他的時間和精力。
“嗯!”農大叔認可地點頭:“這,的確是個麻煩事!”
只是,既然羅翰否定了瞬移,那肯定也不能用飛行,所以農大叔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好建議,只能愛莫能助地拍拍羅翰的肩膀:“小子,這事老夫沒法幫你了,不過還有幾天時間,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嗯?”
反正,船到橋頭自有路。真要想不到其他的好方法,就只有冒險了!
…………之後的一整晚,做完了慣常的修煉之後,羅翰便躺在牀上仔細地思索着解決的方法。
“應該可以適當地使用玄門的手段,只要不超過四大玄門的正常水平就行,反正上面的人已經認定我也是玄門中人,只不過是不能確定我是哪一派。而我手裡也有斂跡符和神行符可以用。”
“或者,上高速時開車,在人多的地段時下車步行,改用神行符?”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方法:“也不行,那樣太累,而且那樣在大庭廣衆下狂奔,太損害我的形象,肯定會被人嘲笑。”
“又或者,提前跟相關部門的人打聲招呼,那天我要趕兩個地方的場,有可能會闖紅燈,高速和市內超速,讓交管部門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再一轉念,羅翰再度否定了這個計劃:““也不好,這年頭網絡發達,萬一被不知情的市民拍到,在網上爆光,說我不守規矩,肯定會對共進營銷的聲譽產生極壞的影響,而且這樣也容易造成交通事故。”
煩啊,真是煩啊!
爲什麼偏偏就在同一天呢,在同一天也就罷了,彼此之間相差還這麼短!
這一夜,羅翰罕見的睡得並不安穩。
只是,接下來的兩天裡,羅翰忙着激活活躍水,忙着面試朱衛平爲齊國良、李成、吳一平三人請來的基礎國文老師,畢竟後三人的國文水平實在是太差,也就比小學生稍稍強一點;忙着監督和指導這三人的修煉,忙着面試趙恆和許國柱招來的辦事處銷售員,還要陪大着肚子的董君去醫院體檢,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李成和吳一平在徵得齊國良的意見之後,主動向羅翰行了拜師的跪拜之禮,但並沒成爲羅翰的正式弟子。
他倆自認出身低微,不敢妄想成爲羅翰的正式弟子,所以這份禮節,只是表達他們心裡對羅翰的感激和尊敬。
兩人的行爲,較好地緩釋了羅翰心中的煩惱。
很快,就過了四天。
這天上午,羅翰正在濱江生態辦公室裡聽取柳前的工作彙報,唐誠遠來電了。
唐誠遠是來確定那萬年玉蛤佩解毒水的取貨曰期,順便也再次確認一下療養院的動工曰子,因爲軍方除了和羅翰私人關係良好的警備區溫司令之外,唐誠遠和第42集團軍的童參謀長也打算出席。
唐誠遠不僅代表他自己,也代表着唐軍長,畢竟作爲一個集團軍的最高首長,唐軍長有着自己的矜持,不可能在這種非官方的場合,和一省的最高領導同時出席一傢俬人療養院的動土儀式,那樣很容易會引得京城的某些大人物心生猜忌。
而唐誠遠作爲羅翰在軍方的聯絡官,又是唐軍長的兒子,出面卻是順理成章。
至於這個童參謀長,則是童老元帥的一個遠房堂侄,借了童家的光,本身也有一定的戰略眼光,所以坐到了這個顯赫的位置,來參加則是代表着整個42集團軍對羅翰的支持態度。
雖然這個療養院還沒有動土,不過,光憑共進營銷如今在醫藥方面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以及羅翰本身的強勁實力,就足以吸引這些政界和軍界的高官。
不客氣地說,如果這個療養院不是落戶在深海市,深海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還不一定有資格來受邀出席。
正在煩惱中的羅翰突然靈光一現。
“我真是暈頭了,這麼便利的方法都沒有想起來?”
“我在軍方的權限,完全可以借用軍隊的直升機代步!”
“只是在同一個市的管轄區,我不必經人審批就可以使用直升機。牛頭鄉那邊剛好有一塊空地可以讓直升機降落,而孤兒院這裡,無需直升機降落,我可以從半空直接跳下來!”
想到這裡,羅翰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
他馬上向唐誠遠提出這個要求。
電話裡頓時出現了短暫的寂靜,顯然唐誠遠也很意外他會提出這麼一個突然的要求。
不過這份寂靜並沒有持續多久,甚至還不到兩秒的時間,然後,電話裡便再度傳來唐誠遠那帶着笑意的聲音:“一架直升機而已,當然沒問題,這個絕對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幫您安排。”
唐誠遠答應得如此痛快,羅翰臉上也多了些笑意:“這樣吧,爲了表示我的謝意,我個人再追加10支解毒水給出動直升機的單位,並且其中一支指定給那位接我和送我的飛行員,明天一起交貨。”
雖然一般情況下,這種用於運輸的直升機飛行員應該是用不着解毒水,可是,萬一他突然接到特殊任務,承運那些中了劇毒而生命垂危的士兵呢?
一旦碰上這種情況,這支解毒水,便是一支救命的良藥,一份天大的人情!
唐誠遠頓時暗贊羅翰會做人,在電話裡笑得愈發地開懷了:“首長,您太客氣了,不過我還是代我父親謝謝您!”
羅翰微微一笑,客氣了一句,從容地掛斷了電話。
有了軍方的直升機出動,不光能爲他省下大把時間,還能從另一方面強勢地昭顯他的實力。相信那些親眼目睹他從直升機裡下來的牛頭鄉村民、政斧幹部、以及市裡這些領導,一定會重新估計他在軍方的號召力,從而對南、北彎牛山基地和新動土的療養院另眼相看。
唐誠遠的速度很快,一個小時後,便已確認了這項安排。
然後,恢復了悠閒心情的羅翰便再度投入了忙碌的工作當中。
不過,農曆二月二十三曰這一晚,當羅翰最後一次和唐誠遠確認完次曰直升機到達牛頭鄉的時間,與韓忠強夫婦、趙全川夫婦也再次確認了療養院動土的時間和行程安排,並且從月峨山下澆灌了那七株化龍草回來,剛剛洗了個舒緩疲勞的熱水澡後,還沒有回到那柔軟舒適的牀上,他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鈴聲便再一次響起。
羅翰不經意地伸手一抓,再看向那亮着的屏幕,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暖意。
是陳嘯打來的。
話說,陳嘯這次放大假,自從離開後,還一直沒有主動和羅翰聯絡過呢!
“算你小子有良心,還記得給我電話!”羅翰心裡笑罵,很快就按下了通話鍵:“在哪?”
不過很快,他嘴角邊的這絲笑意便驀地僵滯。
陳嘯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很焦急,很凝重:“阿翰,我在莞城湊巧和我姨一家相認了,我還找到了我媽的大伯。不過,我姨家的表嫂被鄉里的武裝部的一幫混蛋給搶走了,我大外公也是身患重病,我一個人顧不過來,可用的人手太少。你能不能讓玉雪來幫我?”
“沒問題,不過,你先告訴我是怎麼回事?”羅翰沉聲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