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紅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着葉醇風,說實話他想不到這個辰龍有什麼能力能夠從榴彈炮的爆炸下逃生,可是辰龍那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有點不確定這個人是否留有什麼後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今天他唐紅還真的是危險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醒悟過來啊?”
葉醇風搖了搖頭,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還真是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啊!
葉醇風精神意念一散,一道結界直接把這間房子給包圍起來,從外面看,裡面還是葉醇風和唐紅在正常的談判,可是裡面的場景,卻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樣。
精神干擾領域,這個葉醇風的神技,在此刻再度用出,只是針對的,卻是外面人的探測。
葉醇風隨手抄起了桌上用來切烤羊肉的小刀,手中勁力一吐,這把刀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唐紅的肩膀之上。
“啊!”
唐紅整張臉都變了色,葉醇風這一下下手很重,他的骨頭都被這把小刀給刺穿了,那種痛苦,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一般的小刀自然不會有這麼鋒利,可是葉醇風的力道之大,讓這把並不算多鋒利的小刀硬是穿透了唐紅的骨頭。
痛苦之下,唐紅驚訝的發現外面的狙擊手竟然沒有一點反應,現在辰龍並沒有拿他當擋箭牌,還是和之前一樣坐在他的對面,可是這羣該死的傢伙,難道眼睛瞎了麼?這都不開槍?
說內門武者不怕狙擊槍的原因不是因爲他們的防禦能夠硬抗狙擊槍的子彈,那至少也是武道大師才能做到的,他們能夠不怕狙擊槍的原因是他們完全有那個反應速度在狙擊槍的子彈到來之前扭開,一把打不到人的槍又能有什麼用呢?
可是現在葉醇風就那麼從容的坐在那裡,既沒有拿他當擋箭牌,也沒有半分要閃躲的意思,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媽的,外面那羣雜碎是睡覺去了嗎?快呼叫他們!”
唐紅氣急敗壞之下破口大罵,這樣的失態在他身上可很是少見,這會兒他實在是氣急了,等會如果他能夠活着出去,一定要用槍一個個打死那羣狗雜碎!
“唐哥,沒,沒反應啊……”
一個黑衣保鏢慌亂的拿着自己手中的通知器,看着上面閃過的雪花,很是驚恐的跟唐紅報告着情況。
“啊!他媽的!”
唐紅怒罵一聲,這個時候如果他再想不明白一切都是辰龍在操控的話,那麼他真的不配叫唐紅了。
剛纔葉醇風一飛刀扎透唐紅的肩膀的時候,這羣保鏢們直接一個個掏出了手槍對着葉醇風的頭,可是他們也沒有直接開槍,他們實在是害怕啊,他們雖然不明白內門巔峰的古武者有多麼可怕,可是他們知道唐紅直接爲辰龍準備了榴彈炮,什麼樣的怪物纔要用到榴彈炮來對付啊?
葉醇風淡定的坐在原位上,這一羣荷槍實彈的黑幫成員卻一個個緊張的不行,是的,他們在害怕,這就是古武者的威懾力,別看葉醇風很輕鬆的就吊打武道大師級別的古武者,這羣古武者們在普通人的面前那基本就是無敵的存在。
“唐紅,我想現在你應該明白了,我想要殺你的話,你剛纔就已經死了,而我,可以完好無損的走出這裡。”
葉醇風看着此時痛苦的唐紅,說出了讓唐紅感到頭皮發炸的話語。
“你,你想幹什麼!”
唐紅現在強忍着疼痛,眼神兇狠的盯着葉醇風。
葉醇風給他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搞不明白這個辰龍到底是用一種怎樣的能力讓外面的人絲毫看不到這房間裡的情況,這種能力簡直是聞所未聞,這也就代表了,這個辰龍卻對不是他們先前看上去那麼簡單,就算他只是內門武者,那麼他也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強悍的一個內門武者。
“很簡單,把你知道的白龍幫的情況都告訴我,你們就可以走了,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我現在能殺你,以後,照樣也能。”
這纔是葉醇風最想知道的東西,對於他來說,這個唐紅的命根本不重要,可是如果能從這唐紅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那將會對他很有幫助,這也是葉醇風來這裡的一個原因,在知道了今天跟自己談判的人是唐紅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沒來錯。
“你不用……不用妄想了,我根本不可能告訴你的!”
唐紅一聽辰龍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心中頓時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個辰龍怎麼如此難對付?本來自己今天是來救廖道軍的,可是沒成想廖道軍沒救上,連他自己都給賠進去了。
早知道這樣他唐紅絕對不會來這裡的,他倒是想告訴葉醇風白龍幫的消息讓他放自己走,可是自己身旁還有這麼多人呢,這讓他怎麼說?如果自己出賣白龍幫的消息被廖道洪給知道了,那他唐紅的小命還能保得住?
橫豎都是一個死,唐紅自然不想便宜了辰龍,而且說不定自己回去之後還不如死在辰龍手上來得痛快,廖道洪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他可是見了太多太多,他可不想自己成爲廖道洪的下一個玩具,而且更別說還有一些殘酷的折磨是他自己發明的了,那種酷刑用在他身上,就光是想想都讓他不寒而慄。
“這樣子嗎?”
葉醇風笑了笑,這個唐紅的表情變化他看得一清二楚,還表示的自己有多麼寧死不屈,不就是怕這羣人告密麼?人哪裡有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更何況是這種政治家族出來的人。
“你們,每個人給我說一個秘密,不說,就死!”
葉醇風眼神一凝,幾束小股真元直接發射出去,這幾個人手中的手槍都掉了下去,葉醇風剛纔這一下並沒有實質的傷害到他們,如果這羣人都一個個身上掛彩回去了,難免廖道洪會起疑心。
唐紅聽見葉醇風這句話忍不住在心裡給葉醇風豎起一個大拇指,這一下他們這幾個人可算是一根繩上的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