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依然沒辦法打動這個漢子毛景山:“正因爲你和你師姐之間深厚的感情,恐怕這就是她不想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原因,你還不明白嗎?你師姐都是爲你好,不想讓你捲入這件事中。楊帆,尊重她的決定吧。”毛景山拍了拍楊帆的肩膀,一瘸一拐的往樓梯口走去。
“你給我站住。”楊帆暴吼一聲。
毛景山停下腳步,轉向楊帆:“你有能力殺了我,但是,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
一句話澆滅了近在咫尺知道所有事情的希望,楊帆知道毛景山是個漢子,就算殺了他,毛景山也不會開口的。況且這個人是師姐的人,楊帆不會殺他。
“你走吧。”雙手撐着天台的護欄,楊帆說了最後一句。
毛景山轉身離去,沒有半刻遲疑。
……
楊帆回到唐堯的別墅,已經是凌晨了。
本來他是想回慕容家的,但是怕這兩個女人擔心,便進來看看,看完了他就走。
果然,這兩個女人還呆在客廳中看電視,等到楊帆進來,立即走過來問:“怎麼樣了?陸家沒什麼事吧?”
楊帆坐在沙發上,兩個已經換了一身家常衣服的女人,一左一右坐在楊帆旁邊。
“沒什麼事,你弟弟怎麼樣了?”楊帆問。
“也沒什麼事,醫生說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楊帆點點頭,突然來了一句:“有酒嗎?”
“有,怎麼了?”納蘭惠一臉關心的問。
“沒怎麼,就是想喝酒,良辰美景睡不着啊,兩位美女,願不願意陪我一醉方休啊。”
唐子晴和納蘭惠對視了一眼,納蘭惠立即道:“你等着,我馬上去拿酒。”
納蘭惠上了二樓,唐子晴緊隨其後,到了樓上小聲的問:“這小子怎麼了?有點不對勁啊。”
撇了撇嘴的納蘭惠不置可否:“我也不知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想喝酒就陪他喝,正好我也睡不着。”
“那我們去睡了,你們兩個喝吧。”
“睡什麼啊,多個人熱鬧,聊聊天啊。”
唐子晴一臉笑意的盯着這個閨蜜:“你一個足夠了,我怕打擾你們好事。”
“別廢話了,一起喝。”納蘭惠推着唐子晴進了房間。
七八瓶紅酒,裝在箱子中拿了下來。
三個高腳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楊帆倒了一杯紅酒,一口一飲而盡。
“楊帆,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啊。”納蘭惠再次問。
楊帆將杯子拿在手中,輕笑一聲:“能有什麼事,喝酒吧。”
三人端起杯子碰了一下,這纔開始放開,邊聊邊喝。
眼看着兩點鐘了,三人都是醉眼朦朧,楊帆喝得最猛最多,七八瓶紅酒差不多見底了。
唐子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又躺下去,一軲轆翻身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睡着了。
納蘭惠靠在楊帆懷中,醉眼朦朧,紅潤的臉頰帶着點微醺的醉意,迷離的雙眼偶爾擡起來看着楊帆,那雙手死死的摟着楊帆的腰,踏實而又安心的享受着這寧靜的一刻。
當杯中的最後一滴酒下肚,楊帆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發,懷中躺着納蘭惠,有意無意的和懷中的美人靠的更近了。
“楊帆,你談過戀愛嗎?”納蘭惠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嗯……不知道。”楊帆揉了揉疼痛的腦袋。
“有喜歡的女人嗎?曾經的現在的,甚至未來的都算。”
這一回楊帆頓了一下,喃喃近乎自語:“貌似有,貌似沒有。”
“這……是什麼回答……到底有還是沒有。”
“你不就是嗎?”
順着楊帆的脖子攀援而上,近水樓臺,第一次離這個男人這麼近,感受着面前的男人,肌膚上溫熱的氣息,紅潤的臉頰湊了過去。
沒有拒絕,沒有欲拒還迎,半醉不醉的楊帆,似乎在朦朧的水汽中,看到一位不可方物,傾國傾城的仙女,忍不住就那麼伸手抓去,感覺到很真實,撫摸着如雪的肌膚,第二次讓一個女人碰到了自己的嘴脣,帶着酒氣混合着納蘭惠獨有的氣息,順着口中傳遍全身……
“我有點累了。”不知爲何,楊帆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我可以就這麼抱着你嗎?”師姐的事情,讓楊帆心力交瘁,腦子裡不時會出現師姐的影子,一想到師姐可能還處在危險之中,楊帆就沒有任何慾望了。
已經動情,甚至準備着將人生第一次交給這個男人的納蘭惠,喘着粗氣,緩緩點頭,兩人就那麼緊緊相擁在一起,彼此靠攏。
第二天早上,頭痛欲裂的唐子晴一大早就醒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猛然間發現面前的楊帆,迅速坐起來,自己沒有睡在沙發上,而是睡在客廳的地上,更無語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和納蘭惠一左一右的躺在楊帆懷中,就那麼睡了一夜。‘
唐子晴猛地一驚,不會這小子昨天晚上趁着兩人喝醉了,幹什麼吧?
“啊……”唐子晴抓着頭髮大叫了一聲:“你個流、氓,你趁人之危。”
這一聲吵醒了,還在睡覺的兩人,楊帆睜開眼睛,從地上坐起來,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的問:“咋了?”
“你昨天網上幹了什麼?”唐子晴手指楊帆,再看看自己胸前,早已是敞開一片,不會是這小子動手扒開的吧?
“啊?什麼都沒幹啊。”楊帆一臉的無辜。
納蘭惠也說:“子晴,別那麼敏感,昨天晚上不過是喝了點酒而已。”
“什麼啊,你看你。”唐子晴指着納蘭惠胸前敞開的地方。
納蘭惠低頭一看,白花花一片,趕緊整了整衣服,用手捂住。“肯定是自己散開的,不關楊帆的事。”
沒救了,這個閨蜜沒救了,唐子晴一陣無語。“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楊帆抓抓後腦勺:“天地良心,我真啥都沒幹。”
唐子晴整了整自己衣服,內、衣都是完好的,也沒別的不一樣的感覺。“好吧,就算你什麼都沒幹。”
“什麼叫就算,我本來就什麼都沒幹。”大清早的,楊帆一臉的無奈。
看來自己有點撟抂過正了,唐子晴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再去補個覺去,太困了。”說完的唐子晴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