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我打聽清楚了,楊帆被保安部的人帶走了,說他偷了一塊價值二多萬的表。”匆匆跑進譚天嬌辦公室的戴倩倩,慌里慌張的說。
慕容嫣一聽就笑了:“偷表,呵呵。”
已經當上了天恆集團的全權代表,和李夢嵐總裁關係非同凡響,一塊表,恐怕他一句話,人家也會送他,怎麼會那麼蠢的自己動手去偷?
再說,以楊帆的智商,就算偷了那塊表,會蠢到放在自己的衣物間中,等着別人來找?這小子雖然是鄉下來的,智商可不低,正要偷東西,還能讓保安部這些飯桶找到?
“那他現在怎麼樣?情緒如何?”慕容嫣關心的問。
“楊帆很平靜,嘴角還掛着嘲諷的笑容,彷彿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擔心。”
“那就行了,你去忙你的,有情況馬上向我報告。”
戴倩倩離開了,慕容嫣用手敲擊着桌面,“滿不在乎,一臉嘲諷”,這種表情是楊帆每一次勝券在握的時候,特有的表情,百分之百他已經有解決的方法了。
這小子不是吃素的,保安部的那些飯桶,能對付楊帆那才叫怪了。
慕容嫣總覺得這小子會有驚人之舉,將今天這事徹底逆轉,自己也不用插手,先看看情況,靜觀其變。
……
此時的保安室內,圍了很多人,主要是保安部內部的人,經理吳國雄,隊長羅峰,以及當事人,這次丟了表的明光集團主管人事的高級副總裁遊學東。
楊帆坐在椅子上,十幾個保安圍着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而作爲保安經理的吳國雄,還是一貫的策略,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會太刻意爲難楊帆,羅峰自告奮勇的擔當起了審訊楊帆的重任。
“楊帆,現在是人贓俱獲,在沒有報警之前,是公司的內部調查,如果你態度好的話,或許當事人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如果你要是依然現在這麼執迷不悟,不僅公司會處罰你,到時候報警了,那是要坐牢的,你可想好了。”
沒有當過警察的羅峰,也是看過很多警匪片的人,知道在審訊的時候,從一開始,就要對嫌犯施加巨大的壓力,進一步攻陷他的心理防線,到那時候他就什麼都肯說了。
以前試驗過很多次,百試不爽,這一次,面對這個小子,羅峰同樣很有信心,讓他什麼都說出來。
楊帆掃了一眼圍觀他的這些人,最後看着羅峰:“說什麼?表又不是我偷得的,你讓我說什麼?”
“人贓並獲,你說不是你偷得?難道還有人嫁禍你不成?”羅峰針鋒相對的回了一句。
“那可說不定!”
羅峰冷冷一笑:“你以爲拍電視劇,寫小說呢?誰吃多了沒事幹栽贓你;我最後再問一次,你真的不承認?”
“老子什麼都沒幹,爲什麼要承認。”楊帆依然是不鹹不淡的表情。
“看來公司傳言沒錯,你很囂張啊?”作爲明光集團的高級副總裁的遊學東,堅定的站在趙芸這一邊,遊學東可是閆東強一手提拔,安插在明光集團內部的一枚重要棋子,遊學東和趙芸算得上攻守同盟;今天算是見識了,這個沒有背景,什麼都沒有的傢伙,嘴巴還這麼硬。
楊帆滿臉嘲諷的反問了一句:“老子有嗎?”
“羅隊長,不用廢話了,趕緊將這事解決了吧,然後交給警察。”遊學東不耐煩的催促。
得到了命令一般的羅峰,立即走到楊帆面前:“你不承認的話,那我們只有使用點非常手段了!”
“想屈打成招?”
“這是你自找的!”羅峰雙眼一瞪,畏懼於楊帆的身手,由手下帶着十幾個人一哄而上,企圖用人數的優勢,給這小子教訓。
砰地一聲,楊帆一腳踢飛了一個,剩下的那些人沒管那個已經飛了的人,全都衝了過來……
“吳經理在嗎?”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
羅峰制止了這些人的動作,對着門外喊了一聲:“誰啊?”
“我是戴倩倩,董事長讓我來告訴你,帶着楊帆去集團會議室。”
竟然是董事長的秘書,羅峰也只好作罷,答應了一聲:“馬上就到。”
“小子,算你走運,不過我老實告訴你,得罪了某些人,你在公司裡呆不下去了,趁早滾蛋,別人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將你開除。”羅峰有點掃興的對楊帆說了這最後一句威脅的話。
楊帆沒有搭腔也沒有理會,跟着一羣人去了明光集團會議室。
裡邊的人不多,只有慕容嫣和自己的秘書戴倩倩。
所有人都到齊了,遊學東最後一個到的,吊兒郎當的走進來,這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他已經和趙芸商量好了,事實很清楚,慕容嫣作爲董事長,不可能公然縱容一個小偷呆在保安部。
其他的保安離開了,現場只剩下當事人遊學東,以及保安部經理吳國雄,隊長羅峰。
作爲明光集團總裁,慕容嫣首先發言:“集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很重視,必定,那是價值二十多萬的手錶,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是,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我希望大家謹言慎行,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對我們集團會有不好的影響,此事集團內部解決,公事公辦;當然,若是有人執迷不悟,那就交給警方處理。”
這樣的發言,慕容嫣不會有任何偏向,讓任何人都無話可說,慕容嫣想看看,楊帆如何應對。
果然,這樣不偏不倚的話,沒有人有意見。
“那我們就開始吧……”
突然間有人伸出手,打斷了慕容嫣的話:“我尿急,可以上個廁所嗎?”說話的正是楊帆。
吳國雄,羅峰,遊學東都是一聲冷笑,懶驢上磨屎尿多,奇葩啊。
包括慕容嫣在內的另外幾人,全都是一臉的疑惑,這個時候上廁所?
“可以。”慕容嫣批准了楊帆的請求。
會議室裡其他的人面面相覷,有的不置可否的笑了,沒見過這麼奇葩的。
一羣人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楊帆再次走進了會議室,坐在原來的椅子上,說了聲:“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