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尷尬間,張若蘭卻是回來了,同時她的手中還拿着一個黑色的袋子。
“就是這個!”陸辰盯着張若蘭手中的黑色袋子道。說着接過張若蘭手中的袋子,打開。
“這,這,這尼瑪。”裡面的東西剛一顯現出來,在場的幾個人同時驚呼出聲道。
時間在那個袋子打開以後,一件十分華美的雕塑便顯現了出來。而且,十分難得的是,上面還不斷的閃爍着陣陣明光。
“陸辰,這玩意歸我了。”金少急聲道,說着將那件雕塑狠狠的抱在懷裡。同時,向另外的兩個人笑道:“嘿嘿,金哥小葉,你們可是都有了的啊,這件可不許和我搶了。”
“可是這個也雕刻的太精美絕倫了。”金哥遲疑的道,“你放桌上我們再仔細看看。”金少沒有辦法了,只有把擺件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
“老金,你讓給我怎麼樣?多少價都無所謂。”徐少又看了兩眼,商量着問道。
“不帶這樣的。”金少一聲摻呼道,“這個我是不會讓出來的,徐哥你就等這陸辰再雕刻吧。”金少怕夜長夢多,急急的問陸辰這要值多少錢,最後還是他自己出了一個價後,見陸辰點頭同意,就急急的把錢給劃了過來。
“明晚六點還在這個地方。”在飯後,葉晨對陸辰道,“我就不去接你了,晚上我的事情可能要多一些,我就在這裡等陸辰你了。”
“好的,我一定準時到。”陸辰摸了摸鼻子道,徐少和金少就是住在這裡了,五點的話陸辰就有點趕了。
“我們回去了。”
告辭後,陸辰開車帶着張若蘭先回去了。
不一回就回到別墅,陸辰熱一點飯菜匆匆的吃了,好研究一下那個坑爹的功法。
今晚他的壽宴能接到邀請的就是一種認可,張若蘭是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的,陸辰一拉開車門,就看到張若蘭穿着一件晚禮服,把肩膀都露在了外面,還有那圓滾滾的玉球都露出了一小半,那玉球形成的深深溝壑,讓陸辰一進來就想伸手去丈量一下,這溝壑有多深。
“你穿成這個樣子,是要便宜別的男人的眼光的。”陸辰摸着張若蘭光滑的肩膀道。
“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的心裡。”張若蘭冷哼了一聲道,“我這還有一個小披肩了,正好能把你不想讓人看的東西擋着的。”說着從包裡摸出了一個絲綢的披肩,披在香肩上,在胸前高聳的玉球前打了一結,正好把那玉球遮掩的忽隱忽現,不過是更加吸引人的目光了。
“不過這身衣服可是花了不少的錢。”張若蘭有點心疼的道,今天上午的時候,張若蘭就開始想着穿什麼好了,下午就去買了這件晚禮服。
“話了多少錢啊。”陸辰笑嘻嘻的道,“我來給啊,你就不要心疼啊。”
“老是這樣用你的錢,我都不好意思了。”張若蘭小聲道。
“你還真是一個傻瓜。”陸辰摸着張若蘭的小臉上的手,在張若蘭的粉面上捏了一把,“你的人都是我的,不花我的錢話誰的錢啊?”
“也是啊。”張若蘭展演一笑道,“我花你的錢是應該的啊。你把安全帶繫好,我們走了。”
由於晚禮服是長裙,爲了好開車,張若蘭已經把裙子的下襬拉到了大腿上了,這就方便了陸辰了,現在張若蘭可沒有穿厚絲襪的,只是光這光溜溜的玉腿,陸辰看得倒是蠻愜意的。
不過,他自然是最要主要開車了。
兩人來到會所的門口停車場,這裡已經停滿了車子了,“我們來的有些晚了,這車位都要找一氣了。”陸辰當即就有點沮喪的道。
“那裡啊,這不是有人來引導嘛。”陸辰摸着張若蘭玉腿的手輕輕的捏了捏道,一路上到現在陸辰可是摸着張若蘭的玉腿過來的,一邊摸還一邊感嘆手感真好。
“還不把你的手給所縮回去,要是讓人看見就羞死了。”張若蘭憤聲道,陸辰縮回手的時候好不忘重重的摸了一下。
在會所服務員的引導下,張若蘭小心的停好了車子,拿起了包包和陸辰一起下了車,剛纔她的包包裡被陸辰給塞了一張銀行卡,卡里有一百多萬。
陸辰對自己的粗心對張若蘭進行了深刻的檢討,自己想着給張若蘭買了車子什麼的,就是沒有想起給張若蘭零花錢,張若蘭這買衣服什麼的,都要把她的這些年的積蓄話的差不多了吧,畢竟現在張若蘭的衣服可都不便宜。
兩人下了車,張若蘭挽着陸辰的胳膊,兩人就來到了會所的大門了,陸辰這身的打扮相當的違和,一身筆挺的西服和張若蘭這身晚禮服和配的,就是那個斜跨在早肩上的紅色挎包,破壞了整體的感覺。
幾人找了一個角落剛坐下,就看到一個自己父親曾經合作過的一個公司老總過來了,以前這個老總也是經常和陸辰的父親在出入一些娛樂場所。當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陸辰你好。”那個老總衛總恭恭敬敬的對陸辰道,“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你,你父親還好嗎?”
陸辰笑着道:“他老人家身體好得很,不用掛心。”隨後便讓衛總坐下了,跟他介紹了一下金少和徐少。
衛總那眼光多厲害,他還不知道這兩人的身後有多深啊,衛總恭恭敬敬的和幾人說着話,恰到好處的恭維着,讓整個談話的氣氛很是融洽。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中年男女,擁着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出來了,站在一個小小的臺子上。
那個老頭掃視了一下臺下,對着大廳的客人講了些話,不就是感激大家能在百忙之中來爲他賀壽,十分的感激之類。
陸辰看到在他的後面靠牆的地方,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放這那福祿壽三個雕像,在雕像前還有一個小小的拳大的香爐,香爐裡香菸渺渺。葉晨就站在這些人稍後的一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