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嘈雜的鬧鈴聲從溫暖的被窩給叫了起來,這可比之前要早起一個小時,這懶人也要變成早起的鳥兒了。
公司裡面,大大小小算起來也只有21個員工,1個老闆,4個設計人員,其餘全是要外出的一線操作人員。公司裡的4個設計,一個是40歲,男,老道的設計人員,以前是老闆的創業夥伴,因喜歡清靜的生活,所以就只管廣告設計這一塊。其餘2個,都是在我之前早畢業2年的廣告設計專業的女人,不過現在都結婚生子了。
最後一個就是我了,設計專業,畢業時,找不着對口專業的工作,要不對口了,人家卻選擇專科生,不要我這個二流院校的本科生。爲了生計,不得選擇了與專業沾邊的戶外廣告安裝。後來,經常給老闆娘當苦工,也許也是因爲這所以得“寵信”。一天,老闆極其反常的高興,讓我幹起了設計,還給提了工資,其實後來,我才發現,我只是個排版繪圖的,一些創意的設計都沒讓我參加。
今天趕到公司,屁股還沒坐熱乎,老闆就來電話了,呈啦,“我今天要陪客戶,你去幫你嫂子搬家,你現在就打車去”。
打車趕到老闆家時,正看到嫂子指揮着一堆人搬已經打包好的東西。看到我後的嫂子一臉笑容,“呈,來了正好,幫我看着他們幫東西,我休息會”,說完去房間了。
搬家公司的那麼專業,看了一會,我想我在這也是多餘的,索性也想去房間,找嫂子聊聊天,我一進門,看到空蕩的房間只有一張牀,而且上面也沒被子,嫂子側身躺在牀墊上面。
我站在門口,不敢動,我怕吵醒她,其實我是不想動,因爲我看到了誘惑的背影,緊身的牛仔褲搭配着短式的花色羽絨服,染色的柔順頭髮散在肩旁,最吸引我的卻是包裹在緊身牛仔褲下卻一直翹起的臀部,讓我不禁浮想聯翩。
嫂子是老闆大學時窮追的女人,可是嫂子從未被俘獲,直到畢業後多年,老闆創業開始有起色,而一直靠朋友救濟的嫂子再也經不住“窮”的折騰,最終嫁了老闆,從此做上了老闆娘,不再上班,不再吃快餐,不再被救濟。
而對於眼前這個大我4歲的女人,給我的感覺就是眼裡看她太漂亮,心裡覺得她太傻!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很久,但又感覺很短,我被他們給叫回了神:“我們搬完了,請問可以走了嗎?”
“好,你們先下去,我馬上下來,”支走了他,我準備把嫂子叫醒,當我走到她背後,她卻翻身起來了,沒等我開口,她先說到:“呈,是不是在我背後站了很久了”, 她這一句,讓我突然臉發燙,心跳加速,難道剛纔的幻想被發現了。
“沒事,叫醒我就好了,他們已經搬好了吧”我點頭,“那我們也走吧”。
嚇我一跳,以爲剛纔那猥瑣想法被察覺了呢。
嫂子開着白色的奧迪A4,我們跟在搬家公司的貨車後面,“嫂子,看你好像很累噢!”, 她沒吭聲,似乎沒有聽到我說話,我只看到,她倆眼一直盯着前面,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眼裡的心情。
開了好久,可能20分鐘,但我窒息得感覺像是幾個小時,她都一直那個動作。
“呈,你知道嗎?”她突然開口了,我扭過頭,望着她,可她還是看着前面,不知道是看着開車的路還是隻想看前面。
“我很累,以前小時候爸媽不和離婚,被同學笑話,畢業了,辛苦,拼命工作照樣還是沒錢,老闆都只在乎你這個人,沒人看你表現,現在算是嫁了個有錢人,卻從未找到家庭的溫暖。”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我只是聽着她訴說,我看到了有淚滴從她臉頰滑過,我想去擦,可我沒敢去擦,我知道傷感時的安慰就如春天裡的雨水,會讓花兒綻放,但也會讓雜草滋生。
搬進的房子是市區中心的高級小區,相當豪華,嫂子告訴我,以前的小區舊了,要拆遷,所以買了這房子。
整理的七七八八,我回了個電話給老闆,報告後準備回家。
拒絕了嫂子開車送我後,我便離開了,路上,我還是掏出手機給嫂子發了條信息:“嫂子,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論是否可以接受,都要開心的住着大房子,繼續開心的面對所有人,每天要微笑着。”
但是我沒有收到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