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的表情,王宇大致也就猜出了他的想法,索性決定配合他一下,壞笑着說道:“也沒什麼,兩位美女老總覺得胸衣太緊,在車內換了一下胸衣,我幫她們繫了一下釦子。
此言一出,立刻雷倒一大片,不過大家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柳佳怡和秦月都去司機班找過王宇,這個大家都知道,說明王宇和她們之間並不陌生,但要是說王宇幫她們系胸衣的扣子,這可能嗎?
爲了增加真實性,王宇決定再加點料,清了清嗓子後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和你們說,你們千萬不要對外透露,秦月的皮膚那叫一個滑啊,摸上去就和牛奶一樣,不過和柳總比起來就差的遠了。對了,秦月左肩處還有一個心形的胎記。”
聽到這話,衆人不約而同的嚥了一下口水,儘管他們都沒見過秦月的身體,但王宇表現出來的神色以及語氣已經讓他們深信不疑。
“王哥,我好羨慕你,不要說是摸,就是讓我看一眼,我死也甘心了。”
劉洋說完將目光對準了遠方,幻想着秦月的果體,暗自yy起來。
一幫司機看着王宇表情各異,有的崇拜,有的羨慕,有的嘴角還露出一絲陰笑。
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過了十一點,展覽館前漸漸熱鬧起來,參加競標的各大公司領導或低聲交談,或大聲說笑着走了出來。
見競標已經結束,王宇便和其他司機一樣,站在車邊靜靜等待着自己的“乘客”。
不多時,柳佳怡就和雲天的一幫領導出現在展覽館的門口,臉上洋溢的開心的微笑。看來。此次競標,她多少有點收穫。
衆人走到車邊各自鑽進車內,等柳佳怡和秦月鑽進保時捷後,王宇剛準備上車的時候,一個人影迅速向這邊跑來,邊跑邊大聲呼喊柳佳怡的名字。
王宇愣了愣,轉頭看了一眼,只見是一個年約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人長的不錯,穿的也非常體面,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不過,當王宇看清這個年輕男子的相貌時,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佳怡,我剛知道你也來參加競標了,所以我連忙追了出來。我都約你好幾次了,可你總是不出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做東,請你吃個飯,還望你能賞臉。”
待到車邊,男子站在車窗邊看着車內的柳佳怡說道,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
柳佳怡原本還是笑容滿臉,可在看到來人後,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而且臉色也變得十分的不悅。
王宇的眼光是何其的銳利,當看到柳佳怡的表情後,立刻就斷定她對這個男的沒什麼好感,或者說是極度的討厭。
“對不起,我沒時間。王宇,你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開車?”
只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柳佳怡就將頭扭到了一邊,冷冷說了一句後,就催促起王宇來。
“好的柳總。”
王宇趕忙應了一聲,彎腰鑽進車內發動了車子。
見柳佳怡要走,年輕男子連忙伸手打開了車後門,一把抓住柳佳怡的胳膊,皺眉說道:“你的態度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這樣對我們以後的相處會非常的不利。”
“你誰啊?放開我們佳怡!”秦月立刻伸手打掉了男子抓住柳佳怡的手,蹙眉看着男子說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知道嗎?”
見有人敢打掉自己的手,男子立刻就顯得有點不悅,彎腰皺眉對着車內看了一眼,當看見秦月精緻的五官後,不由楞了楞。
“這位小姐,我是她的未婚夫,請問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稍後,男子對着秦月笑着說道,之前不悅的表情,在這一刻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未婚夫?”秦月詫異的看着柳佳怡,感到有點不可置信。
她和柳佳怡情同姐妹,相互之間可以說幾乎是沒有秘密,可柳佳怡從來沒有對她提起過有個未婚夫,而且秦月也相信,柳佳怡如果訂婚了,是不可能不告訴自己的。
想必柳佳怡也看出了秦月心底的想法,不過此刻她也沒有解釋的時間,滿懷愧疚的看了秦月一眼後,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秦月因爲擔心她,所以緊隨其後的也下了車,站在她的身邊。
“吳玉龍,訂婚的事情完全是我父親和你父親擅做主張,根本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所以我也不會承認這個事情。而且我警告你,你不要到處胡言亂語,我和你根本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知道嗎?”看着年輕男子,柳佳怡怒氣衝衝地說道。
“吳玉龍?”
聽到這個名字,王宇眉頭一挑,當即把這個年輕男人重現打量了一遍,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人就是當年欺負陳成,而被自己捅傷的那個吳玉龍,難怪第一看會感覺面熟。
“冤家路窄!想不到八年後再次相遇了。不過,他老子前幾天剛剛被我弄死了,怎麼看不出他有一絲悲傷的痕跡?”
心裡想着的同時,王宇推開車門下了車,站在離柳佳怡不遠的地方。如果吳玉龍對柳佳怡有進一步的拉扯動作,他就會上前阻止。
不過,吳玉龍並沒有再對柳佳怡動手動腳,而是看着柳佳怡,緊鎖起了眉頭。想必柳佳怡的剛纔的那番話,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爽。
但令人奇怪的是,片刻之後,吳玉龍緊鎖的眉頭卻又舒展開了,而且還對柳佳怡露出了滿臉的笑意。
“佳怡,你這是幹嘛呢?不要在外人面前耍孩子氣了好嗎?再過四十幾天,就是我們的成親的日子,我們應該抓緊時間相互瞭解,爲以後的共同生活奠定良好的基礎,而不是在這裡鬥氣,你說呢?”
吳玉龍說話時慢條斯理,不急不緩。從這點王宇就敢斷定,這個吳玉龍爲人比較老沉。換句話說,就是心機比較深,肯定是個耍陰謀玩詭計的好手。
“誰和你耍孩子氣?吳玉龍,你是智商有問題還是耳朵聾了?如果你沒聽清,那我就再重說一遍。我不承認這個事情,更不會和你結婚的,聽清楚了嗎?”柳佳怡說完冷哼一聲,雙臂抱在胸前,將頭扭到了一邊,臨了還補充了一句:“另外,麻煩你叫我的時候把柳帶上,我和你之間還沒有熟到那種地步。”
聽罷柳佳怡的訴說,吳玉龍咬了咬牙,其後呵呵乾笑了幾聲,說道:“看來話不投機啊!也罷!那就不說這個了。對了,我們集團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剛剛接了一筆很大的工程,資金週轉有點困難,我在思考着是不是應該撤去對一起公司的投資。佳怡,你說呢?”
聞聽此言,柳佳怡全身一怔,隨後慢慢的低下了頭。
吳玉龍說的輕描淡寫,但對柳佳怡來說卻是致命的一擊,因爲雄獅集團在雲天集團內佔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吳玉龍說的撤去對一些公司的投資,實際上就是在恐嚇柳佳怡。
然而,面對吳玉龍的恐嚇,柳佳怡卻是束手無策,因爲雄獅集團一旦撤資,雲天集團將會陷入困境,甚至還有可能從此消失在鵬城商界。
見柳佳怡不說話,吳玉龍知道自己的恐嚇成功了,於是笑着說道:“晚上七點,我在漢爵大酒店等你,還希望柳小姐給個面子,到時候能賞臉,我就先走了。”說罷,吳玉龍揚長而去。
呆呆的看着吳玉龍的背影,柳佳怡感覺全身是那麼無力,幾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慢慢滑落。只是,柳佳怡心底的悲哀遠遠多過氣憤。
靜靜站立了一會,柳佳怡鑽進車內,靠在一側默默流淚,思考着自己該何去何從。
秦月坐在她的身邊手足無措,從先前談話中,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可此刻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柳佳怡,只能不斷用紙巾幫柳佳怡擦拭淚滴。
王宇擰了擰眉,上車發動了車子,一邊駕車,一邊從後視鏡裡觀察着柳佳怡。
從先前的對話中,王宇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柳佳怡的父親和吳玉龍的父親擅自爲自己的兒女訂下婚事,吳玉龍對這個事情並不反對,但柳佳怡並不喜歡吳玉龍,可以說是很討厭吳玉龍,所以不願嫁給吳玉龍。
而且,王宇敢肯定,這個吳玉龍手裡絕對掌握着柳佳怡什麼致命的弱點,這個可以從柳佳怡剛纔的表情中看出。
車開了不到五分鐘,柳佳怡伏在秦月的肩膀上嚶嚶抽泣起來。秦月則紅着眼眶,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並小聲的安慰着。
聽着柳佳怡抽泣的聲音,王宇感覺相當的不舒服。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對他是致命的,那就是女人的眼淚,特別是熟悉的女人眼淚。
雖然和柳佳怡之間不存在什麼感情,但王宇就是不願看見她流淚。
思考了片刻,王宇向右猛打方向盤,將車子拐上了另一條道路,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相信對你們會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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