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林夕已經見過多次,所以見到王宇揮手後,立刻起身帶着柳佳怡和秦月離來了桌子。因爲王宇一旦動起手來,弄不好碟子碗筷就會在空中飛舞一片。
蝮蛇腦袋上下打量了王宇一眼,皺了皺眉,其後張嘴喝問道:“哎,你TM誰啊?”
“一”
“我靠!你拽的很啊?”
“二”
“哎!我說你傻啊?”
“三”
三字剛出口,王宇直接飛起一腳,將蝮蛇腦袋給踹飛了出去。隨後,一條接着一條人影飛出了飯館,躺在飯館的門前大聲哼哼着。
王宇是個守信用的人,既然說要把他們踹出去,那就絕對不會用手。所以,這些人完全是被他用腳給踹出去的。
這樣的場景,引來了許多的目光。在老街就餐的很多食客,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從思過小飯館裡飛出來,紛紛猜測着思過小飯館裡此刻是不是正上演着什麼特別節目。
蝮蛇腦袋被踹飛出去以後,也顧不上被摔痛的屁股,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王宇就說道:“小子,我們龍虎會的事情你也敢插手?有種你別走,十分鐘,不!十五分鐘後我就讓你知道是怎麼死的。”說罷,蝮蛇腦袋帶着手下狼狽逃離。
龍虎會?聽到這個名字王宇皺了皺眉,這個名字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到。
前天和三女吃飯的時候,調戲林夕的幾個小青年說是龍虎會的,剛剛打跑的這些人又說是龍虎會的,看來這個龍虎會勢力還真的不小。
也罷!我就在這等着你們來人,正好把你們給一網打盡。
想到此,王宇搬過一張椅子就坐到了餐館的正中間,坐等對方來人。這事不給他一次性了結,耳釘恐怕以後也沒辦法做生意了。
看着王宇的背影,耳釘咬了咬牙,其後走到王宇身邊尷尬的說道:“大哥,真是對不起,您來我這吃飯,還麻煩你出手幫我趕跑幾個小流氓,真是不好意思!”
王宇呵呵一笑,扭頭說道:“見外了不是?我之前不是說過嗎?只要你們走正路,不管有任何麻煩我都來替你解決。沒事!讓你的兄弟去後面忙去,這裡有我。”
“哎,好的。”
耳釘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三個兄弟身邊,和他們小聲說了一番話。三人聽罷點了點頭就返回了廚房。不多時,廚房內又傳來切菜炒菜的聲音。
三個兄弟走後,耳釘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王宇的身邊,並遞了一支香菸給王宇,然後就和王宇靜靜的等着對方來人。
三女站在王宇身後不遠處,看着王宇的背影是各懷心思。
柳佳怡越來越覺的王宇是個好人,因爲一個有着正義感的人,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壞心眼的。
所以,柳佳怡感覺派人調查王宇的行爲很多餘,並且還爲這事感到有點愧疚。
秦月可能是因爲先前被王宇說了一頓的緣由,直到現在還時不時的對着王宇翻白眼。不過,此刻她很贊同柳佳怡當初說的那番話。
柳佳怡曾說過,只要是人就有優點。秦月現在覺的這話確實不假,雖然王宇這個混蛋總是和自己過不去,但不可否認的是,王宇是個富有正義感的人。
秦月不由暗自思量起來,以後是不是應該換種態度和王宇接觸?
至於林夕。。算了!不說她了,反正這丫頭現在幸福的不行。她覺的有王宇這樣的男朋友,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如此過了一小會兒,林夕看了柳佳怡和秦月一眼,隨後拉着她倆坐到了桌邊,笑着說道:“打架是男人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繼續同食物奮鬥,爭取把它們消滅光,你們覺得呢?”說完,林夕就夾了一筷子魚丟進了嘴裡,大大的眼睛都笑的變成了月牙。
“哎,沒錯了!林夕,你說的全對!爲你精彩的言論鼓個掌!”
Wωω ▪ttКan ▪C O
王宇說完掄起巴掌呱唧了幾下。不過這是因爲他已經吃飽了緣故,要是他還沒吃的話,他絕對會說你們三個吃慢點,記得給我留點。
要說林夕配合的也很到位,在王宇說完後,就站起身將裙襬往上稍稍掀起,身體微微小蹲了一下後說道:“謝謝!我很榮幸王帥哥這麼誇獎我。”說罷,坐下繼續開吃。
看到倆人耍寶,柳佳怡和秦月是噗嗤一笑,暗歎這倆人還真是一對活寶,竟然配合的這麼天衣無縫。不過,柳佳怡覺的林夕有點沒心沒肺的嫌疑。
男朋友和別人打架,她竟然一點不擔心,這算哪門子事?但柳佳怡不得不承認一點,林夕說的也沒錯,打架確實沒美女什麼事情。
也罷!聽她的,繼續同食物奮鬥,爭取將它們消滅光!
想到這裡,柳佳怡不禁和秦月對視了一眼,隨後拿起筷子和桌上的菜餚就奮戰起來。說實話,她們贊同的不是林夕的言語,而是這家大排檔做的菜餚,味道確實比較棒。
等待的時間總是無聊的,時間一分一秒在過,餐館的門前都擠滿了看戲的人,可就是不見對方來人,這讓王宇感到十分的無趣。
皺了皺眉,王宇起身又搬來一張椅子,並將雙腿放了上去,隨後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用手輕輕拍打着大腿,哼唱起了羅志祥的《灰色空間》。
“原來不是白就是黑,只不過是天真地以爲,要醉得清醒,要無辜地犯罪,現實的世界只有灰。堅強得太久好疲憊,想抱愛的人沉沉地睡,捲來的風暴,兇猛裡有種美,死了心。”
三女見王宇在唱歌,便側耳聽了幾句,結果越聽越有味道,索性放下筷子,手放在桌上,支起下巴仔細的聽起來。
聽着聽着,三女就感覺有些心酸。
這首歌的曲調本就比較悽美,經過王宇的演繹之後,又多了一絲滄桑和淒涼。三女從他的歌聲裡,彷彿感受到了王宇心底的那種苦澀。
漸漸的,林夕的眼裡就泛起了淚花。
王宇曾經對她說過自己的故事,王宇自小被父母拋棄,後被人收留孤兒院。十二歲那年爲了自己的小兄弟,捅傷人後躲避他鄉。
一首歌曲唱罷,對方終於姍姍來遲,餐館呼啦啦一下擁進了三四十手裡提着砍刀的人,不過帶頭的已經不是蝮蛇腦袋,而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