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深秋,天高雲淡,一架航班在雲端時隱時現。
王宇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白雲朵朵,心中感慨良多。
十二歲那年,爲了躲避一場災難而被迫離開家鄉,到處流浪。一轉眼,八年的時間已過,終於可以踏上回鄉的旅程,只是當初的那個事情了結了嗎?還有曾經的那些兄弟,他們還在嗎?
“各位旅客,飛機再有二十分鐘就將進入華夏領空。華夏,有着五千年悠久的歷史。。”
喇叭中,傳來空姐甜甜的嗓音。王宇收回視線,輕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女孩。
年約二十出頭,長得非常漂亮。有着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帶着一幅黑框眼鏡,白皙的粉頸上佩掛了一個玉墜,玉腕之上佩戴了一條細細的金手鍊。整體感覺給人是文靜,秀氣,時尚。
此刻,女孩的注意力正放在手中的一本時尚雜誌上。不經意間,粉紅的香舌****一下發乾的嘴脣,充滿撩人的xing感,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儘管王宇知道自己的目光有點放肆,卻也不忍收回視線,繼續在女孩的身上游走,當目光掃射到女孩高聳入雲的胸部時,不知覺的吞了一下口水。
大!真的夠大!最起碼有35D,渾圓飽滿,呼之欲出。
“夠大!”王宇嘖吧了一下嘴,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話,盯着那一對雙峰擦了擦下巴,感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女孩顯然聽到了這句話,擡頭看了王宇一眼,當發現王宇的目光盯緊自己的胸部時,立刻用手提了提上衣。
“流氓!”女孩狠狠剜了王宇一眼,隨後將身體側了側,滿臉的厭惡和鄙夷。
王宇嘿嘿一笑,對待女孩的鄙夷顯得有些不以爲意。不過,面對如此絕佳的風景卻不能欣賞,多少還是感到有些遺憾。
“全部不要動!”
這時,客艙內忽然傳來一聲大喝,整個機艙隨之騷動起來。
王宇楞了楞,站起身看了一眼,只見八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過道中,而且每人都抓了一把槍,似凶神惡煞一般。
“按照計劃行動!”一個臉上有疤的漢子,對着自己的同夥大聲嚷嚷起來。看來,他是這幾個人的頭頭。
疤臉說完之後,立刻有倆人向駕駛艙衝去,其他人則四散開來,分別把首着客艙的每個角落。
眼前的一切均已表明,王宇是遇上劫機的了。而且,這幫劫匪相當的專業。
不過片刻,飛機忽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隨後衆人就清楚的感覺到飛機改變了航向。
王宇皺了皺眉,緩緩坐了下去,託着下巴沉思起來。不過,他考慮的不是現在應該怎麼辦,而是這幾個人在Y國登機時,是怎麼把槍帶上飛機的。
“都給我安靜!不要吵!”
伴隨着疤臉的一聲大喊,整個客艙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乘客乖乖的坐在座位上不敢動彈。
疤臉好像很滿意乘客們的表現,笑着點點頭,掃視着衆人說道:“你們不用害怕,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我保證絕不會傷害你們。下面我們來做一個遊戲,不管我走到誰的身邊,誰就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遊戲就這麼簡單,但如果要是有人想破壞遊戲規則的話,那麼我也只能違揹我的諾言了。”
說罷,疤臉就從背後掏出了一個黑布袋,開始了他罪惡的行徑。
或許是疤臉的恫嚇起到了作用,又或者是乘客們都是有錢的主,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反正乘客們都按照疤臉說的去辦了,不吵不鬧的把身上的錢財取出,乖乖的丟進了布袋中。
看着錢財不斷的進入布袋,麻疤臉是樂得眉開眼笑,不知不覺就到了王宇的身邊。
“你,快點!”疤臉用槍指了指王宇身邊女孩,惡狠狠的說道。
女孩滿臉驚恐,但並沒有聽從疤臉的吩咐,而是低着頭把身體向王宇這邊靠了靠。王宇立刻感覺手臂處傳來一陣柔軟,不禁有點心旌搖曳。這個感覺真好!
見女孩不配合,疤臉眉頭一皺,“怎麼?您想破壞遊戲規則嗎?你是不是想身上多幾個血窟窿?”說罷,疤臉“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
女孩嚇的渾身一哆嗦,隨後搖了搖頭,哆嗦着手掏出錢包,把裡面的鈔票全部取出,投進了布袋中。
“這就對了!”疤臉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黃牙,對着女孩看了看,然後指着女孩脖子上的玉墜和手腕上的金鍊子說道:“這個,還有這個,也都給我吧!”
女孩咬了咬嘴脣,顫抖着手將金鍊和玉墜摘了下來,遞過去的途中顫聲說道:“求求你,把玉墜給我留下好嗎?這是我媽媽生前給我留下的唯一東西。”
女孩說完後鼓起勇氣看着疤臉,眼裡已經有淚花在閃現,顯得楚楚動人。
女孩擡頭的那一刻,精緻的五官立刻呈現在疤臉的眼中。疤臉一愣,隨後眼裡就冒出了興奮的綠光。
“真沒想到,飛機上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妞!”疤臉一邊說,一邊用充滿YY的目光在女孩的周身貪婪的遊走。
“只要你把我侍候舒服了,別說是玉墜,就是鏈子我也給你留下。”說罷,疤臉yin笑着向女孩伸出了手,將女孩的一隻手臂給抓在了手中。
女孩嚇的尖叫一聲,猛然揮動手臂掙脫疤臉,然後將整個上半身都伏在了王宇的雙腿之上,一隻玉兔正好壓在王宇偉岸的小王宇上。
王宇頓時感覺丹田處傳來一陣燥熱,yu火瞬間無限翻騰,小王宇蹭的一下就立了起來。
“哎哎哎,我說美女,你先起來,這個姿勢有點刺激,我受不了,我怕我身體某個部位起了反應,把你給弄傷了。”
王宇趕緊穩了穩心神,伸手將她拉離了自己的雙腿,這才感覺生理反應上要好上那麼一點點,但心底的yu火還在無限翻騰。
“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孩抱着王宇的雙臂,眼中滿帶企盼和哀求之色。雖說王宇先前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給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但眼下她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王宇身上。
疤臉聞言立刻把槍口對準了王宇,如果王宇敢站出來冒充好漢,就一槍暴了王宇的頭。
王宇愣了愣,心想你剛纔還對我一臉的鄙夷,現在卻來求我救你,這個轉變未免也太快了吧?不過就算你不向我求救,我也會出手的,誰讓我天生看不得女人受欺負呢?再說了,他搶劫完了你,還不來搶劫我呀?
“唉!”王宇笑着搖頭輕嘆了一聲,這次回家鄉本不想多生事端,可偏偏遇上了幾個不開眼的劫匪,真是要命!
見王宇搖頭,女孩還以爲他不肯幫自己,眼中立刻覆蓋了一層絕望的色彩。
疤臉顯然也誤解了王宇的意思,心想這個農民工到挺識時務,待會爽完後給他留點路費,畢竟農民工不容易。
農民工?可不是嗎?王宇身穿一套洗的發白的迷彩路,完全就是一個農民工的打扮。不過,他是個可以坐飛機的農民工。
“小子,算你識相!”疤臉冷笑着看了王宇一眼,然後再度把手向女孩伸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疤臉的手即將觸碰到女孩手臂的時候,王宇忽然出手鎖住了疤臉的手腕,然後猛然回拉。
疤臉不妨,手臂受力之下身體立刻前竄。王宇瞅準時機,對着他的下巴就是一個朝天蹬,隨後快速起身,等疤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王宇鎖住了脖子。
而且,疤臉還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的槍此刻已經到了這個農民工的手中,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直到此時,女孩才發現是自己誤會了王宇,瞪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傻傻的看着王宇,眼裡有着一絲驚訝,還有着很多的擔憂。
雖然王宇目前控制了這個疤臉,但她並不認爲王宇能夠力挽狂瀾,從而幫助大家真正走出困境。畢竟,這機上並非只有一個劫匪。
局勢忽然發生了逆轉,乘客們都伸長了脖子向王宇這邊張望,有些年輕的乘客甚至捏緊了雙拳,想上前助王宇一臂之力,可看到疤臉的同夥依然無事,最終還是沒敢有所動作。
“想不到你竟然扮豬吃老虎,識相的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雖然被王宇所控,然而疤臉卻沒有半分求饒的意思,指望着藉着幾個手下來恐嚇王宇,從而促使王宇將他放了。而他在客艙內的五個同夥這時也已經發現了異常,全部舉着槍圍了過來。
“馬上把我們老大放了,要不然立刻幹掉你。”一人對着王宇惡狠狠的說道。
面對五支黑洞洞的槍口,王宇毫無懼意,戲謔地說道:“你說的我好怕怕哦!我告訴你哦!我這人有個壞毛病,一看到有人用槍指着我,我就有點緊張,手指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發生抽搐,你說我放在扳機上的這根手指,要是在這時忽然抽搐,會是什麼結果?”
聽到這話,疤臉的臉色頓時一陣發白。
“兄弟,有話好說,不要激動。”疤臉用一幅討好的口氣對着王宇說道,然後衝着自己的手下嚷嚷起來:“MD!你們還不趕快把槍放下!想我死啊!”
不過,他的五個同夥並沒有立刻放下槍。相反,他們的眼中還出現了猶豫之色,隨後五人竟然互相用眼神交流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王宇挑了挑眉。如果猜得沒錯,這幾個人很有可能爲了保命而放棄疤臉,因爲他們知道放下槍後,只能是被捕入獄。
果不其然,疤臉的五個同夥在用眼神交流完之後,個個嘴角都露出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