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從這裡假惺惺的,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既然雙方已經撕破了臉,那麼秘書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繼續僞裝下去,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隱藏在心中的積怨,在這一刻終於可以爆發出來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秘書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對方,在他的眼中已經看不出往日的兄弟情誼,秘書的眼裡只有無盡的憤怒,還有怨恨。
“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自從公司做大做強之後,以前的元老走了一批又一批,可是你一直停留在原來的位置,而且你的薪水我比以前還提高了5成以上,難道你還不滿足?”
王徒一邊說着,眼神當中透露出了迷茫,自始至終他一直將秘書當成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因爲在創業的道路上,他們兩個人一起相互扶持才走到了現在。
“是嗎?我看你這麼做只不過是想沽名釣譽罷了,你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背上負心漢的罵名罷了,你真的以爲我看不穿你那點小心思嗎?”
此時此刻在秘書的眼中,王徒無論說什麼無疑都是在給自己漂白,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當成元老或者是他的好兄弟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他一直坐冷板凳。
看到對方如此執迷不悟的樣子,王徒有一些不屑的搖了搖頭,事到如今他已經死到臨頭,竟然還像一隻煮熟的鴨子一樣嘴硬。
“我相信證據你們都已經看到了,這件事情我們公司是不會插手的,完全按照法律程序走就行了,像這種人就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徒的眼睛當中非常冷淡,此時此刻他已經對昔日的這個朋友徹底的失去了信心。
原本王徒心中還有打算,如果對方主動向自己服個軟或者是承認自己的罪行,王徒完全可以看見往日的情分上,答應放對方一馬。
一直站在後面的檢察機關人員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畢竟這是他們公司內部的事情,如果作爲集團的董事長願意將這件事情私聊,他們最多追究對方的民事責任。
畢竟秘書的運氣非常倒黴,即便是他想偷東西也算是未遂,你現在法律根本沒有辦法爲對方定性,頂多是在拘留所裡關進去。
可是聽王徒這種語氣,分明就是打算從嚴處理,“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們處理,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站在後面的檢察機關說了這句話,便拿出了手銬將秘書禁錮,當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一說停止了腳步,狠狠的看了對方一眼。
“風水輪流轉,你不要以爲你的賬面上是完全是乾淨的,有朝一日你也會像我這樣郎當入獄,到時候我們還是好兄弟!”
此時此刻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秘書非常陰冷的說,雖然這些年他一直沒有身居要職,但是對於公司的情況是一清二楚。
雖然王徒一直給人非常清廉的姿態,但是,並不代表着他手下的人手腳特別乾淨,尤其是那些主管部門的領導。
爲了能夠擴大自己額外收入,往往會和推銷人員建立一個私下的交易,每談成一筆定金都會給他們一定的返利。
其實這件事情在商場上已經成爲了一個不成爲的規定,但是這一切只能夠私下進行,沒有人願意拿上臺面。
因爲這種事情一旦被揭發,不僅僅是賄賂者還是受賄者,他們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因爲這種事情已經嚴重的干擾了市場的秩序,觸犯到了法律的底線。
面對對方的威脅,王徒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秘書實在是太天真了,難不成他真的以爲自己是一個雙耳不聞窗外事的掌櫃。
對於其他內部蛀蟲的事情,他早已一清二楚了,自從他決定要撤掉董事會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那羣害羣之馬必須從公司內部離開。
“這件事情就不***心了,你放心清理完你以後那羣人的死刑也不會原諒我,還是那句話,我的眼裡是普通沙子,這都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王徒再怎麼說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對方的一兩句威脅而嚇破了膽子,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淡然,同時夾雜着一絲冷漠。
秘書被抓的事情在整個正大集團瘋狂的傳播,恐怕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董事長身邊的御用助理,竟然是一個商業間諜。
另一邊,在一個頂級寫字樓的豪華辦公室等中,王商手裡握着高爾夫球杆,在辦公室裡面愜意地打着高爾夫球。
剛纔發生的事情他已經收到了,對於秘書被抓的事情,他並沒有感覺有任何的意外。畢竟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其實從一開始秘書對於王商而言都是一個棋子而已,這個人的實力,不高不低,反而他的野心卻雄心勃勃。
當一個人實力配不上他的野心的時候,往往就會出現一種變態的思維,而王商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讓對方爲自己賣命。
“大功告成,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繼續隱藏下去,我相信不久以後人臉識別系統的源文件就會落入我們的手中!”
王商通過藍牙耳機快速的傳達了這一個指令,他完全就是一副指點江山運籌帷幄的樣子,如果論陽謀的話,他根本就不是王徒的對手。
但是熟悉王商的人都非常清楚,這個傢伙是典型的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爲了能夠實現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可以犧牲身邊的所有的人。
“這一點不用你操心,我心裡非常清楚,我在公司臥薪嚐膽了,十幾年這點保命的根本還是有的,對了,還有一個消息,我覺得你有必要!”
隱藏在正大集團的一個高管,冷冷的說,最近鄭大集團的技術研發部,首席執行官,他正在招助理,似乎是因爲系統的研發階段進入這個瓶頸,現在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扶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