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被欺負得不成樣子,如果自己再不出手,那麼A市的這幫臭魚爛蝦就真的不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半夜還沒睡,軒轅婉兒看着坐在客廳抽菸的唐風便知道自己的兒子遇到了難處。
“跟媽說說,怎麼了?”軒轅婉兒坐在唐風身旁輕聲問道。
原本以爲A市的勢力已經安分了,結果現在給自己來這麼一出,這讓唐風覺得自己很難受。
“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我這邊需要去A市處理一些問題。”唐風雲淡風輕地說道,實際上心裡已經波濤洶涌。
當媽的哪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
“有事就去做,機場有飛機,你想去就隨時過去就好。家裡有我,有兩位老人,出不了任何問題。放心吧。”軒轅婉兒看着神色焦急的唐風說道。
雖然唐風已經僞裝得很好,但是還是一眼就被軒轅婉兒看穿了。
“那你記得幫我給曉曉解釋一下,畢竟除了自己的事情還有國家的任務。”唐風說道。
“好!”軒轅婉兒認真地點頭。
唐風沒有過多的收拾什麼東西,只是帶了一身換洗衣物便徑直去了機場。
跟他一起去的還有習楚楚。
一襲白衣的習楚楚原本已經準備寬衣解帶,準備睡覺。
但是突然之間就接到了唐風的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便火速穿好衣物,帶上弓箭下樓準備。
“你這比我想像得快多了。”唐風說道。
不過習楚楚並沒有說話,只是給了唐風一個大大的白眼。
“走吧,早走早到。”習楚楚說道。
原本唐風以爲習楚楚一直都那麼冰冷,結果當天卻發現只是對他這麼冰冷而已。
這就讓唐風有些鬱悶。
一路無話,兩人很快就到了機場。
畢竟私人飛機,只需要緊急的申請一下航線,其他的都一切從簡。
車子直接開到跑道上。
一架價值三個億的小型私人飛機便停在那裡。
飛機上的機長空姐早就嚴陣以待。
畢竟隨着此次飛行,他們也能獲得價值不菲的酬勞。
旅途中並沒有過多的交流,下了飛機時車子已經在機場準備好了。
“我們要去哪?”習楚楚問道。
“先去醫院。”說完,唐風便一腳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一路上不管紅燈綠燈,只是一個勁地踩着這輛奧迪的油門。
也不知道爲什麼,都願意準備奧迪接機,難道是因爲駕駛樂趣?
唐風沒有想那麼多,原本四十分鐘的路程,硬是二十幾分鍾便到了。
還是之前的十七樓。
青龍已經在手術室門外等着了。
一起的還有司徒娜娜。
司徒娜娜早早就到了,甚至比救護車還快一點點,然後就抱着自己等在手術室外邊。
看到唐風來了,青龍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是自己的原因,馬騮才變成現在這樣,但是一切已經發生了,並沒有什麼辦法。
“老大……”青龍還沒有說完,唐風就開口了。
“我都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事情我會處理的。”唐風說道:“傷的嚴重麼?”
“四肢都被廢了。現在正在手術當中。”青龍有些頹廢地說道。
唐風也是一陣無語,畢竟他這種經常廢人手腳的大魔頭,還是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的。
不過此時唐風卻注意到了司徒娜娜。
“你沒受傷吧。”唐風輕聲問道。
司徒娜娜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一旁的習楚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說你們挺大個大老爺們,斷手斷腳再正常不過了,有必要這樣麼?”習楚楚說到。
青龍聽到這樣的嘲諷有些生氣,但是奈何這貨實力過於強悍,便麼沒有計較。
不過此時醫生卻推門出來了。
“抱歉各位,我們還需要研究一下。畢竟方案A的風險有些大。”其中的一個醫生站出來說道。
“患者病情並不複雜,但是鑰匙真說完全康復,一點的後遺症都沒有,我們還需要討論一下。”還是那個一聲開口說道。
此時的習楚楚吃着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蘋果,淡淡地說了一句:“還以爲多厲害,原來一羣庸醫。”
一羣會診的醫生都不幹了。
治病救人就沒有他們不行的,但是說他們是庸醫,這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醫生們一起瞪着習楚楚。
“別瞪了,最前邊那個,冠心病,禿頂那個,你心肌缺血,還有身後那個,你這個有點嚴重,腎有些問題,還有最後一個,對對就你,沒有說別人,你胃潰瘍最少十年了。”習楚楚的一句話,所有醫生都炸了。
“小姐,請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一個年紀稍大的醫生問道,就是被點名說有冠心病的那個。
其他的醫生也都好奇,因爲習楚楚全都說對了。
“我說你們庸醫你們還不願意聽,只要不是骨頭被踩得細碎,那就都有辦法。”說着習楚楚便不再理會衆人。
醫學這東西,技高者爲尊。
眼前這位白衣少女,明顯就比在座的各位都有實力。
衆人面面相覷,畢竟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
“還請小姐指點一二。”衆人說道。
不過習楚楚還是不爲所動。
“祖宗,救人要緊啊!”唐風一見習楚楚沒準會這方面的東西,便開口求道。
習楚楚也沒什麼架子,見唐風開口,便說道:“你也不用求我,就把上次我們一起吃的烤鴨再備一份,一會出來吃就行了。”
青龍一聽,沒有多說,直接下樓去買烤鴨了。
“行了,我進去了,你們觀摩可以,但是最好不要出聲。”習楚楚說道。
此時唐風一度懷疑習楚楚是不是有兩幅人格,或者她是實在厭惡自己。
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一行人已經進了手術室。
此時的馬騮還躺在牀上。
四肢折斷後自由下垂,由筋吊着。
每一次搖晃,馬騮都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習楚楚放下了身上的弓和箭,慢慢地看了一圈便回頭找唐風。
唐風一看這樣的情況以爲她也沒有萬無一失的辦法。
“你也不行?”唐風焦急地問道。
習楚楚搖搖頭說道:“這個有點嚴重,最少兩隻烤鴨。”
說着習楚楚便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在唐風面前晃了晃。
“別說兩隻,就是一輩子的烤鴨,我都買給你,你趕緊啊。趕緊啊。”唐風焦急地說道。
習楚楚輕輕走過去,對着馬騮說道:“一會很疼,你忍住。”
說完便拎起一隻斷臂,在折斷的地方摸了一下。
簡單地找到所有的茬之後徑直就懟了進去。
馬騮疼得青筋暴起。
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見,豆大的汗珠唰唰的便從臉上流了下來。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一聲都沒有吭。
“是條漢子。”習楚楚說道。
之間懟上之後習楚楚雙手在骨折的地方停留了一會,然後便從上到下縷了一遍然後就沒有了其他動作。
第一隻結束了,轉眼便到了第二隻胳膊。
這次骨折的地方是橈骨,雖然有些犯難,但是還是跟上次一樣,找準位置直接懟了進去,然後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法揉搓。
等到雙腿的時候更是一次把兩條都懟了上去。
“這是什麼?簡直就是胡鬧。”見習楚楚都弄完了,之前大氣不敢喘的醫生勃然大怒。
畢竟從來沒有這樣接骨的。
“胡鬧就是胡鬧,不學無術就會糊弄患者。”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醫生說道,他已經是醫院的權威大夫了。
“是不是胡鬧拍個片子就知道了,沒有必要在這說我。”說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對了,我的烤鴨呢?”說完習楚楚便看向唐風。
此時青龍正出電梯,看到習楚楚便跑了過來:“烤鴨烤鴨,好幾只,想咋吃就咋吃。”
習楚楚也不客氣,直接就抓起一隻啃了起來。
“嗯,還是那個味道。”說完還擦了擦嘴。
從衣服兜裡摸出一個搪瓷瓶子,倒出一顆藥丸,回去塞到了馬騮嘴裡,還特意囑咐要含着,等拍完片子之後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