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周罡的話,花老頭較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風,周罡的話也提起了他的興趣,開始的時候他也只是爲陳風如此便能打通任督二脈而驚喜,卻是沒有想到其中的過程。\Www、Qb5、COМ/如今仔細回想,其中之事絕不簡單!
據他了解倒的情況,和陳風那一知半解的對異能和古武術的認識,陳風認識的所謂的高人絕對僅他花老頭一人而已,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外人相助。除此之外,想要聚集那龐大的,足夠打通經脈的真氣和天地靈氣,就只能是儀仗了某種天材地寶無疑,再者便是傳說中的陣法雲雲,可那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沒準這小子真碰到了什麼逆天的天材地寶也說不定。
“對啊,周罡這麼一說,這小子還很有點不正常,怎麼這麼可疑的事,老頭我先前就沒在意呢?真是糊塗!”
花老頭不由動起了心思,暗道可不能放過如此’機會‘啊,現在的任何有可能出現的機會,可都是他晉級先天’絕域‘的橋樑啊。
陳風笑了笑,撲閃着眼睛解釋道:“哪有什麼高人相助啊,我可不認識什麼高人,都是從老花那裡學來的幾手功夫,老花也交代過,武之中境需要打通任督二脈,有利於修行,我在修煉之後試了試,卻沒想到竟然成功了,怎麼了,看你們挺驚訝的,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陳風假意還換的看了看一臉奸笑的花老頭和滿臉驚訝的周罡老頭。
這小子純粹是在信口開河,簡直就是在放屁。
兩個老頭一眼便看出陳風是在敷衍他們,切,你說的真叫一個輕鬆,隨便試試就打通了任子二脈,騙鬼呢你。
雖說任督二脈不是什麼氣脈要穴,可也萬萬不是那麼容易打通的,其中根本容不得半點兒戲。
有些事情絕對不是誇,衝脈之時,稍有不慎,必將走火入魔,真氣狂暴,用句江湖術語,就是輕則重傷吐血,重則爆體而亡。
陳風自是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本以爲隨便忽悠忽悠就能過去,你一個一次見面的周罡又不會細問,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卻沒想到一旁還坐着一個’虎視眈眈‘的花老頭子,不想一時說漏了嘴,悔之已晚。
陳風馬上注意到了雙眼冒火的花老頭,連忙眯起眼睛偷偷給花老頭使了個眼色道:“怎麼了,老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不就是打通個任督二脈嗎?看你那樣,先前都沒見你怎麼地。”
聽了陳風的話,花老頭忙理解似的接話道:“好了好了,小罡,小風天縱奇才,沒什麼奇怪的,喝茶喝茶。”
花老頭輩分觀念一項看的不重,在他眼裡,周罡和陳風就是同輩,所以叫小罡,一邊說話,一邊偷偷的向着陳風慫了慫眉,一抹奸笑躍然臉上。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小子,今天想放過,你這事以後咱們再慢慢討論。
陳風只能心虛的回以微笑,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怎麼樣,小罡,老夫這茬不錯吧?”花老頭轉移話題道。
周罡忙回過神來,實話實說道:“何止是不錯,不是老頭我誇浮,這茶世上僅有花前輩你能拿得出來,我所見之茶,再無與之相比。”
茶中蘊含的靈氣益味,別說他這個深知茶道之人,恐怕就是一個無知的孩童,都能品的出來。
“小罡言重了,不過這茶卻是老夫的得意之作,”花老頭依舊滿口的文縐縐腔調:“此茶張於幽谷,四季恆溫,引靈泉之眼灌之,吸天地日月之精華,三年僅可採一茬。”
“好茶!”周罡再次讚道:“如今這世道,這茶怕是隻有像花前輩這樣世外之人方能享用了。”
“哈哈,今天你不是也嚐到了嗎?”兩人相視一笑。
“都是脫了小兄弟的福。”周罡笑道,喝水不忘挖井人,花老頭是因陳風而來,他只是不會忘了客套之話。
“哈哈,沒想到周老倒是拍起我這小子馬屁來了!”陳風打趣笑道。
“老頭子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來,周罡我以茶代酒,敬花老前輩和陳兄弟已被。”
“幹”
陳風這邊有說有笑,氣氛好不融洽,卻是看的旁邊一桌苦不堪言。
沒錯,茶社老闆周罡使他們的老友,也是他們請過來的敲門磚,正所謂拋磚引玉,這回卻沒想到‘肉包子打狗’,人家倒是不辱使命,喝到了那絕世好茶,卻是把他們老哥幾個曬在了一邊。
再看人家那架勢,一看就是多年未見得老朋友,在這周罡的表現和對那老頭點頭哈腰的,能讓周罡如此的由怎會是簡單的人物。
於是一片唉聲嘆氣之聲,剛纔的怒火中燒,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他們現在只求周罡能想起他們幾個,然後給他們引見引見,他們不求認識什麼人物,只求能品上一品那連香氣都讓他們‘神魂顛倒’的茶水。
談笑間,一壺茶已是見底,花老頭習慣性的把剩下的低液倒掉,看的一旁的幾人又是一陣抓狂。 щщщ¤ тt kān¤ ℃ O
“花前輩,小兄弟,不知接下來要去往何處,不知周罡可否進下地主之誼。”
陳風的運功會結束時已是下午,一壺茶之後,已是快道傍晚天色濛濛。
陳風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眼花老頭,便點了點頭,道:“那我和花老也就不客氣了,我先替花老答應下來了。”
陳風笑臉以對,不由分說的答應下來。
花老頭本就和陳風一起,又怎麼好拒絕,微微點了點頭。
周罡見前輩默允,心裡高興自是不提,馬上殷勤的爲陳風和花老頭安排行程。
“你說今晚可以帶我們參加一個慈善晚會?”陳風聽到趣處,打斷問道。
“怎麼,小兄弟有興趣。”周罡自是懂得察言觀色,馬上看出了陳風眼裡的光芒。
“呵呵,提不上什麼興趣,只是好奇罷了,不瞞您說,我以前還從未去過什麼酒會,舞會的,只是在電視上見過罷了。”陳風實話實說到道。
周罡點頭笑道:“沒問題,既然小兄弟有意,我一定爲小兄弟和前輩安排。”
“好了小罡,你的心意老夫體會到了,也別說老夫我小氣,”說着指了指翡翠玉盒,道:“這盒子裡的茶葉,你和小風一人一半。”
花老頭的語氣很直白,給你的,被和我客氣,他不想推推脫脫的。
周罡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可心裡卻是美的比花還燦爛,馬上轉頭看陳風的反應。
陳風笑了笑,拍了周剛一下,會意道:“行了,我說老罡,別和我整沒用的,老花不說我也分你一半。”
“哈哈”
“哈哈”
兩人相視而笑。
周罡叫來服務生,在旁邊一陣口水聲、暗罵聲、羨慕聲之中,收起了翡翠玉盒裡的茶葉,隨後帶着二人離開,偷偷地對幾老拋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要不是他們請他來,他還真無緣遇到花癡,更無緣得到如此茶葉。
只留下一桌望着他們背影長吁短嘆的老傢伙們。
“老王,他們那壺裡好像還有剩下的茶葉沫。”張左山直直的望着陳風一桌留下的茶壺。
“你你。。”老王嘆了口氣,氣呼呼的斥道:“丟臉丟的好還不夠嗎,別說我認識你。”
人家可是連搭個岔的機會都沒給他們啊,這讓馳騁‘沙場’幾十年,白手打下一片基業的他們老臉往哪放啊,當真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倒不是花老頭和陳風的不是,實在是他們過慣了前赴後繼,被人們捧起來的生活,平時人前人後,哪次不是呼來喝去,趾高氣昂,此時被人冷落,又怎會習慣。
可四人心中,卻是仍留有一絲幻想,只希望周罡能夠義氣,拿出得到的茶,和他們一起品嚐吧。
“我晚上還要參加一個晚會,我先走了。”張左山老臉吃緊,忙找藉口離去。
“這傢伙。”幾個老夥計相視苦笑,心裡卻是抱着同樣的念頭,只希望周罡倒是能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