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媽,哥幾個別和他墨跡,一起上,往死了揍。/Β5、com/”那氣急敗壞的黃毛用盡了力氣,卻是怎麼也無法起來,急忙慫恿幾人道。
“怎麼回事,媽的是不是肉皮子又癢癢了,老子當初去這麼一會,就反了天了……”人未到聲先至,是那先前出去的王天彪,剛要說上兩句,卻是被眼前的畫面愣住了。
“彪哥,這小子和你牀上的那熊包是父子,是來找你報仇的。”黃毛你見王天彪回來了,急忙推波助瀾道。
“艹,你煞筆吧,你以爲你是超級撒亞人啊,還到這裡來找我報仇來了。”王天彪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風的身板,一臉的戲謔。
“我爸的傷,還有你一份?”陳風站起身來,一腳踏住趴在地上的黃毛,冷冷的看着來人。
“我tm都懶得和你墨跡,”王天彪顯然已經把陳風當成了愣頭青了,不外乎有股子蠻勁,可他這邊好幾號人,還能怕了他個黃毛小子,對着身邊幾人揮了揮手,說道:“鄭哥說了,把這小子收拾靠了,一人一包玉溪,幫我們說說情,提前一天出去,從現在開始,這裡我說了算,不會有人來打擾咱們的。”
那幾人一聽,頓時兩眼放光,一副吃定了陳風的樣子,幾人摩拳擦掌一窩蜂似地衝了上去。“小風!”陳守國下意識的擔心的說道,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幾乎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陳風狠狠的一腳踏在了那黃毛的背上,藉着這股子衝力,橫衝直撞的衝進了那幾人之中。
“砰!砰!砰!”幾聲悶響,陳風連默氣都沒有使用,硬是憑着一股子蠻勁,如同猛虎一般的在幾人之中揮舞着拳頭。
本以爲吃定了陳風的幾人,淬不及防下硬生生的吃了陳風幾拳,那巨大的力道結結實實的砸在他們身上,竟是如同錘子一般。
“噗嗤!”那個年紀較小的瘤子被陳風直接打在了背上,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足見陳風這一拳的威力。
這些都是該死之人,陳風哪裡會留情,顧不得拳頭上隱隱傳來的疼痛,發泄一般的揮舞着拳頭,全然沒有半點章法。
片刻之後,幾人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都是以多欺少的普通混混,哪個能經得住已達聚元后期境界的陳風的鞭撻。
陳風這一頓猛打可謂狠辣到了極點,拳拳到肉,拳拳見血,那幾人只有一人還能聽到嗷嗷捂着胳膊的慘叫聲,其餘兩人竟是直接的昏死了過去。
“本來你是必須死的,不過我給你一次機會。你不是要玩遊戲嗎,我陪你玩,”發泄過後,陳風的情緒微微有些平靜了下來,他不會在這裡殺人,這幾個人卻是絕對活不過出獄的下一天,陳風轉身指了指那依舊站成一排的七八個人,剛要說話,嘴角卻是一絲冷笑劃過。
“不自量力!”陳風猛的一個轉身,身體隨之騰空而已,與此同時右腳一記漂亮的迴旋踢,正中那偷襲而至的王天彪側臉。
“砰!”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那王天彪連通着他手中的警棍一類的東西一同飛了出去,最後砰地一聲撞在了牆上,直接昏死了過去。
旁邊的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天彪的身板他們可是領教過的,別說是嗎胳膊擰不過大腿,那傢伙的一隻手捏住你能把你捏哭了,可現在卻是被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小子一腳踢飛了!
還有地上的那橫七豎八倒着的三人,有一個竟是被一拳打掉了兩顆門牙,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殺神一般的小子絕對練過。
“散了吧,離這邊遠點。”陳風對着那幾人說道,冷冷的看了看地上的幾人,催了一口唾沫,回到陳守國的身旁,馬上換了一副關切的表情,問道:“爸,你被關進來幾天了?他們這麼對待你,你怎麼不舉報呢?”
“……”陳守國一臉的苦澀,也是不再婆婆媽媽了,搖了搖頭說道:“那獄警就是和他們一夥的,還有那個什麼少爺的……”
陳守國說不下去了。
“那你抓來的南門絕傲!”陳風馬上提醒道。
陳守國搖了搖頭,似乎是不想讓陳風爲難,“小風,有些人咱們惹不起,聽爸的話,別做傻事,快告訴爸,你是這麼被抓進來的,是那案子的事情嗎?”
“爸!都到這個地步了,你怎麼還執迷不悟呢,什麼也別說,我帶你出去!”陳風說着就要背上陳守。
“小風,你別衝動,越獄可是槍斃的大罪啊,快把爸放下……”陳守國僅憑着最後一點力氣掙扎着,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陳風不得已纔對老爸使用了昏睡魔法,穩穩的把老爸背在背上,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似乎很是害怕他的幾個人,指着一種一個人面相老實的瘦子:“你,過來!”
“啊,大哥,有什麼事儘管吩咐。”那瘦子倒也識相,急忙小跑了過來。
陳風揪住那人的脖子,手上微微用上了幾分勁道,逼問道:“老實的告訴我,欺負我吧的人,除了地上的四人,還有誰。”
“這個……”瘦子一愣,吞吞吐吐的不說話。
“如果你不說,你和他們的下場一樣,我給你5秒鐘的時間考慮,千萬不要懷疑我說的話。”陳風手上加重了力道,那瘦子被掐的直翻白眼。
急忙求饒道:“大哥大哥,我說,我說……”
陳風知道他忌憚什麼,把他拉進面前,低聲道:“說,不管是誰,什麼身份,一個都不能少。”
瘦子一喜,急忙低聲的在陳風耳旁說着,末了,陳風猛地一推他,揹着父親向着共犯人放風的室外走去。
難道這小子要揹着他老爸越獄不成?許多人看到陳風的舉動都有了這樣的疑問,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乖乖的畏縮在了自己的牀上,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幾天就能出去了,無論好事還是壞事,沒必要惹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放風的院子不算寬敞,和裡面只隔了一道破舊的鐵門,一面是鐵絲網,四面都是高高的圍牆,根據地形,北邊的那面圍牆後面便是看守所之外的一條大道了。
陳風也顧不得其他,隨手帶上了鐵門,意念一動,幽藍色的匕首出現在手裡,對着那面牆壁便揮了下去……
“南門少爺,這頓飯吃的可好?”宋波濤笑呵呵的端着一杯茶放到了南門絕傲前的桌子上,這已經是五天了,這個南門少爺還真能耐得住性子,也不知道那個陳風是什麼樣的三頭六臂,竟是讓他如此的煞費苦心。
南門絕傲點了點頭,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如何?”
“按照少爺你的吩咐,那陳守國的境況已經透露給那個張冰了……”
“噹噹噹!”突兀的敲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被打斷的宋波濤頓時被弄得氣不打一處來,誰他媽這麼不長心,不知道老子正和南門大少爺說話呢嗎。
歉意的對着滿門絕傲點了點頭,宋波濤冷着一張臉開了門,卻是那看守所負責開門的鄭遠光。
“你……”剛到嘴邊的話硬是被他嚥了下去,這老鄭在這裡起碼有十幾年了,都是老人,是在不好說什麼不好聽的話,“老鄭啊,你說我說你什麼好,有事你不能給我發條短信啊,我這有客人,哎……”
“宋頭,出大事了!”門外的鄭遠光喘着粗氣,顯然是急匆匆的跑過來的。
宋波濤眉頭一皺,急忙問道:“大事?你彆着急,咱們這裡沒有什麼大事,出什麼事情了你慢慢說。”
“越獄……越獄……”鄭遠光這才喘過氣來,看了看四周沒人,急忙的小聲說道:“那前幾天您吩咐好生照顧的陳守國,被他人劫走了,那王天彪一夥被揍的簡直不成*人形,聽其中一個說,那人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說是那陳守國的兒子,也不知道用什麼東西鑿穿了北邊靠着一條馬路的牆,跑了。”
“嗡……”宋波濤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沒過去,二十來歲的青年,還是陳守國的兒子,那不就是那南門少爺守株待兔,等了好幾天的陳風嗎。
“多久的事情?你們是吃乾飯的嗎,那陳風是怎麼進去的?”宋波濤氣急敗壞的問道,眼睛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頭,這事……哎,我還是說了吧……”鄭遠光後來也從六子那裡知道了事情的梗概,急忙的講了出來。
“進來說!”兩人正說着,房間裡想起了南門絕傲洪鐘一般的聲音。